“……眼花能他妈看错成这样,又不是海市蜃楼……”于霁坚持拆沈飞语台一百年。
沈飞语并不管于霁说什么,他又把还挂在门上的钥匙轻轻一转,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探头进去——
谢执躺在床上,寝室里空空荡荡。
三个人:“呼……”
说不定真的是眼花了。
“咔啦——”厕所门被推开,严肆左手拿个盆,右手拿一根毛巾,走了出来。
无数的场景,此时,正在几个毫不纯洁的男人脑壳中打转。
沈飞语:“我们……”
于霁:“没有……”
范明:“破坏什么吧?”
严肆把盆子塞架子上,出门挂了毛巾,自然地走回来,坐在谢执旁边,呈一个保护姿态:“破坏什么?文化节吗?没有破坏,刚刚聊完。”
严肆这一句话解释了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里刚才在做什么。
大家看一眼谢执我见犹怜的状态,说实话,也不是很信。
但有的“信”是严肆说“信”我们就“信”!
沈飞语“发烧了还工那个作。”
于霁:“班长辛苦了。”
范明:“……嗯。”
嗯,嗯你个鬼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