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大灯被严肆关闭,他把自己的t恤扔在谢执身上,给他挡空调的风,起身之前,严肆低下头,亲亲他水润的嘴唇。
谢执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亲他,迷糊着却也知道是谁,轻笑了一下,安心继续睡。
严肆笑着摇摇头,跨下沙发,走到行李箱边,把刚刚还一件没有收的东西,慢慢地往里面放。
刚才还被物资挤得乱七八糟的客厅渐渐空了,严肆放进去最后一件,拉上行李箱,回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和睡在沙发上,垂下一只手臂的谢执。
严肆坐到沙发边,把谢执的手放回沙发上,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眉骨中心,笑着叹了口气。
然后,赤着上半身的严肆勾下腰,又在谢执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被窗外灯光照亮的谢执漂亮的眉眼。
“其实。”严肆在心里说,“我也很舍不得你。”
温随心给的报到时间确实是九点没错,但严肆和谢执也不打算踩点到,早上七点钟,两个人就起来了。
培训学校就在海淀区,开车二十几分钟,严肆把车停在离培训学校还有大约五分钟路程的公园,关掉了导航。
“豆浆喝完没?”严肆指的是刚才他在711给谢执买的当早餐的豆浆。
谢执摇摇头,剩了半杯,端过来喂严肆。
严肆知道是谢执特意留给他的,拿过来就喝了,也不客气。
一边喝,严肆一边问:“还会不舒服吗?”
所谓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懂都懂。
谢执眼尾瞬间红了,连忙摇头:“不会。”
谢执想了想,又补充:“你昨晚……很温柔。”
严肆:“咳……咳咳。”
严肆被谢执特意留给他的豆浆呛了一下,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舔嘴唇,摸了摸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