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的严肆看出了谢执的意思,但他不仅不会“见好就收”,还要继续“得寸进尺”。
严肆揉着谢执的腰,得寸进尺地低语:“知道为什么会腰疼吗?”
谢执:“……”
“按某人的话说……”严肆在谢执耳朵边低笑,“被我欺负了。”
谢执:“……”
严肆按摩谢执腰际的手又收紧了一点,把他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点,又往他耳朵根吹了口气:“还没问你……喜不喜欢被我欺负?”
严肆一边说,一边还在谢执那只耳朵上亲吻了一下,并且如他所愿地看到,从耳根蔓延出来的一线红色布满了整个耳朵,红得就像要滴血。
谢执:“我……”
严肆好整以暇,准备看看谢执有什么准备解释的。
谢执:“看外面!”
谢执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一秒之后,他抬起手,拉住窗帘往后一滑,把整个天际都展露在严肆面前。
车子在山间行使,群山之间,深蓝色的天空已经变浅,染上了些许橘意,而敞开一丝的车窗则送进来山间清晨凉快的风。
“快看!”谢执生硬地转移话题,“出太阳了!”
谢执倒也不知道这么生硬的转折能不能过关,但是活人总不能被……被一个有颜色的话题逼死吧。
还有,酒后的话,那能,能当真吗!
谢执悄悄用余光打量严肆,想从他的表情判断自己这个话题糊弄过去没有。
“……”
严肆满含笑意,没有揉谢执腰际那只手举起来,捏住谢执搭在腿上的手掌,把他整个圈在怀里,然后和他一起看窗外,说:“对,出太阳了。”
这倒不是谢执和严肆第一次一起看朝阳,但每一次看,都有每一次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