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经过几年时间,也好像比以前更薄,近乎透明的一层覆盖在谢执身上。
严肆早就已经把眼睛睁开了——就在谢执走下第二格楼梯的时候,一本正经地盯着谢执按着裙摆,小心翼翼下楼梯。
怎么说……
严肆手指抵住嘴唇,不得不承认——真的挺惊艳的。
谢执的两条腿细长笔直,很适合穿短裙,衬衫扎在格子裙里,把他本来就很细的腰展露出来,加上谢执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卷假发,看上去一套衣服毫不违和。
咳,当然不止如此。
白衬衫除了荷叶边那一溜算是双层之外,其余地方单薄得如一张糯米纸,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展露无余。
谢执走到楼梯中间,偶然地往沙发上一看,严肆根本不闭眼睛,还歪了歪头,坐实了自己没遵守约定的“罪证”。
“你说了闭眼睛的!”谢执着急之间,没有按好自己的裙摆,刚才贴着大腿的裙子滑开,在空中一飞。
谢执手忙脚乱,赶紧把裙子按回来,继续瞪着沙发上的严肆。
抓住一瞬机会什么都看清楚的严肆抵唇轻笑,嗯了声:“是说了闭眼睛。”
“但是又没说闭多久啊。”
谢执:“……”
这种说歪理的人才!简直不是北电文学院这座小庙能容纳的,应该去北大中文系吧??
应该去北大中文系的人才笑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楼梯下面,对着楼梯上面伸出了一只手。
“但是真的很好看。”人才说,“下来吧,让我仔细看看你。”
谢执:“……”
谢执按着裙边的手缓缓一松,但仍然还是保持贴墙的姿势,向楼梯下面走,最后把手伸给严肆。
“是真的很好看。”严肆声音很轻,说话间,一只手握住谢执,一只手撩起谢执的假发,在他的发尾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