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哥!!”潘言转了两圈,忽然看见路灯下的严肆和谢执,热泪盈眶,直扑而去,“你们总算是到了!!!说好的赶紧呢??说好的速度呢???”
说话之间,三个人到了导演系大门内,严肆从书包中翻出一张毛巾递给谢执擦衣服,谢执刚擦两下,就看见了潘言肩膀上落着的雪花。
潘言左右肩上都有大片的雪花,显然是不断在风雪里探头才能堆起来的,谢执赶紧把自己的毛巾提供潘言用。
“什么情况。”谢执问,“在里面等我们不就行了?”
“绝对不行!”潘言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两下,把毛巾扔给严肆,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怎么可能憋得住在室内等你们??”
“好事?”严肆问,“是什么?”
听到严肆这么问,潘言只是神秘一笑,高深莫测地笑而不语,转头就走。
严肆和谢执知道潘言的意思大概是要他们跟上,就把毛巾收了,跟在潘言后面。
潘言走在前面几步,甩着一串钥匙,在深夜寂静的楼道内发出一阵非常讨打的喧哗;然而更讨打的是潘言用一种阴阳怪气的歌声吟唱:“昨天的我,你爱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
严肆:“……”
谢执:“……”
严肆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咯嘣掰指关节,准备找个合适的地儿把自己的导演胖揍一顿再说。
不过,潘言上了两步阶梯后,忽然把钥匙一收,也不再阴阳怪气地唱歌了。
潘言领着谢执和严肆拐进四楼长廊,走到一个靠窗户边的门时,冲两个人说:“把眼睛闭上。”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谢执问。
“不管,快把眼睛闭上。”潘言重复了一遍。
谢执和严肆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听潘言的;两个人闭上眼睛,在黑暗中,谢执听到一阵钥匙响动,然后是门打开,灯打开的声音。
眼前一片略微刺眼的白光亮起,隔着眼皮也能感受到光线。
谢执感觉潘言拉了他一下,把他带到离光源更近的地方,然后闪到他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