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严肆。”男生说,“是这样,我们的闭幕式和颁奖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我来请你们回座位——这两位是?”
男生一边说,一边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站在一边,神色很奇怪的谢执父母。
“是我们的父母。”严肆随口道。
……你们的父母?
挂着工牌的男生有点奇怪,不过今天颁奖典礼人流量巨大,需要引导和安排的贵宾数量巨多,他早就已经忙得晕头转向,这种值得深挖的句子boom地扔在他面前,他也只是把它归结于——
“好兄弟啊!”
忙傻了的男生只说:“好的,那我先送你们去座位,然后回来照顾令尊令堂……”
“不用。”谢执摇摇头,“你带我们父母去座位上就行,我们自己能找到位置。”
又是一个“我们”,工牌男愣是没有惊到也没有嗑到,傻乎乎地过去给谢执父母做指引。
谢执妈妈站在门廊处,看着谢执和严肆并肩往他们的座位走去;谢执背影笔挺,即使走在严肆身边,也毫不逊色;整个礼堂灯光大开,耀眼的光线从上撒下,照在谢执和严肆的西转碎钻上面,闪耀出一层无法靠近,灼人无比的光芒。
谢执妈妈看着谢执的背影,被耀眼的灯光刺得头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谢执做了发型的关系,她感觉自己的儿子很陌生,几乎已经是一个陌生人了。
如果不是谢执爸爸还把谢执妈妈撑着,她可能很难靠自己从门廊走到自己的座位。
工牌男尽职尽责带好路,确认两个人知道自己的位置后才离开。
谢执妈妈头晕目眩,直到跨越四五个人走到自己的座位边,才稍微感觉好了点,刚准备坐下,就看见她旁边坐了个穿着不伦不类衣服的女人。
那个衣服怎么形容……谢执妈妈感觉上一次看到这种衣服和发型,还是古装片里那些贵妃娘娘。
一种非常荒谬的感觉浮上谢执妈妈的心头,她猛地抬起头来,看了一圈人头攒动的礼堂,确认自己并没有忽然穿越进入古装剧,这才放心心来——个鬼。
坐在她旁边那位“贵妃娘娘”已经转过了头来,仅仅从五官来说,也确实是“贵妃”级别的好看,就是人笑得有点傻。
丽姐今天受邀参加儿子儿婿作品的颁奖典礼,心情非常好,随便看到谁都是喜上眉梢,不过在不熟悉她的人眼里,这可就笑得太像个傻子了。
毕竟她再倾国倾城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笑得跟十四似的,那不是傻得天翻地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