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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难言之隐(叛徒获擒挨刑重伤赤身受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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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忍失败了。

作为妖王最信任的亲卫,他趁主人不备,下了封印功力的药入茶水,亲眼见着主人喝下;又凭借自己的权限,提前数日调换了夜间排班,只为让狼族叛军进入王宫,试图于悄无声息间完成一次妖界的权力更迭。

然而他失败了。妖王的功力比他已夸张过的预想还要深不可测,竟以半入魔的代价硬生生冲破药力限制,不仅当众捏碎了狼族族长的头颅,还生擒了全部心存反意的叛徒。

——包括他。

理所当然的,他被一拥而上的护卫同僚投入地牢,鞭刑、水刑、药刑……严酷的刑罚、不尽的拷问,只为逼他说出残党布置和未竟计划。

而聂忍,一如他的姓名,相当擅长忍耐,只垂着头,随极度的疼痛而颤抖,但一个字都没有说。

直到妖王赶来。

彼时,他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衰败的速度比掌刑人估计的要快得多;因他总是沉默,多次陷入昏迷也无人发现。直到有一回,被与他有仇的用刑之人洞穿了三根肋骨也未做出任何反应,才被人发现他快要死了。

于是只好慌慌张张地去请医生——因为妖王说要留活口。

诊断结果是:心无生念,妖力逸散,神魂将衰。

简而言之,就是因为没有了想活的念头,所以不仅不运功抵御伤害,甚至自散妖力、自溃妖丹,只求速死。

这倒是符合叛徒常有的作态,且是那种铁了心要背叛的叛徒;然而放在以忠心耿耿、舍身护主闻名妖界的聂忍身上,却让人觉得荒诞。

因着还没有拷问出最关键的问题——背叛的缘由,因此用刑人不得不将情况上报。

于是,妖王来了。

半入魔的妖王无法维持人类的模样,虎族的兽化特征极为明显——或者说,已全然变成了直立行走的、有人类特质的虎兽。

两米多高的雄性身躯走进牢房,宛如一座大山投下的阴影,将刑架上挂着的聂忍衬得近乎渺小。

或许是因为他的靠近,叛徒的眼睫轻微颤动,好似装睡,又好似将醒,然而终究没能睁开。当妖王箍着他的脖子、单手将他提起,垂着头的青年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有挣动,寂静的刑室里只回荡着血坠地面的水声。

当脆弱的脖颈被掐在手中,而受擒之人却连呼吸都弱得快要听不见时,“是人将死矣”的印象终于极其鲜明地渡入了每个旁观者的心里。

妖王松开手。身后的医师们急忙上前。

自此,这次叛乱中最硬的刺儿头便被运入了妖王的私殿里。

***

聂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他并不意外。自戕内府造成的妖力逆行,加之数轮药刑积累的毒素,使得他从受刑不久后便渐渐失明了;只是缚于刑架上之时,无需看见,也无人察觉。

然而他对此却漠然置之——对于一个早已选定自己终局的人来说,失去视觉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只是睁着一对盲目,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允许自己享受了片刻大脑的空白,然后就在更大的痛苦反噬回来之前,慢吞吞地感知起身体和四周。

结果却让他愕然:他的刑伤……不知为何……全部被处理过了。他能闻到极好的疗愈药草的味道,只有王族和受过恩赏的贵族才能使用。

是狼族将他救走了么……?这个想法令他一阵恶寒。但他懒得再想下去。上一次感到好奇,并产生动力思考,似乎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他任由自己的思绪涣散、游移着。

内府被封住了。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妖丹——或许已经彻底溃散了。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凝固了一下,却不是为失去的妖丹痛惜,而是因大脑擅自得出的结论而刺痛:这样彻底封印功力却能让妖维持人形的效果,几乎只有他下给王上的药才能做到;而他被喂下的,多半便也是这副药物了。

……多、么、讽、刺、啊。他的大脑机械性地念出这句话,延迟一般没来得及附上合适的情感;可他的胸口却骤然闷痛,连带着手指都痉挛似的一抽;喉间也反胃似的欲呕。他连忙咬住下唇内侧的肉,下意识地撕扯;却惊讶地发现之前受刑时自己咬烂的地方也被上过药了

然后,噩梦般的声音传来。

“醒了?”

青年一下子僵住了。

妖王——聂云山站起身。魔化之后,他凭借强大的功法和心境暂时压制住了魔气,然而身躯的兽化却近乎难以逆转了。虎人居高临下的视野中,半掩在被褥间的青年一如他在刑房看到时那样小,而且苍白,而且脆弱;难以想象正是这样一只妖,数日前险些成功颠覆了他。

这样一个……朋友。

妖王的神情平静无波,仿佛如斯事实已经被他反复咀嚼过许多遍,以至于所有情绪都如火山爆发后的灰烬一般,已于短短几天冷沉于心间;然而仍有一层厚厚的阴霾笼罩于他的心灵上空,使他的目光也蒙上了一抹暗色。

当如人一般灵活的虎掌又一次将聂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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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时,青年咬紧了牙,没有反抗。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这个事实让他有些发抖,然而他强行转移注意力,拼命地通过想象死亡来安抚自己。

可是事与愿违。他最恐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聂云山只是草草翻看了青年身周的伤口,得出了没有恶化的结论,便目的明确地将手伸向了对方的腿间。

当虎掌如同摆弄猎物一样轻而易举地将聂忍紧紧并拢的双腿拉开时,青年终于慌了。

“不……不……!”

他剧烈地挣扎着,好像没有痛觉一般,全然不顾自己伤口的撕裂。血腥味立刻弥漫开来,而按住他大腿的兽掌终于停下了——只是,没有松开。

“为什么背叛我,聂忍?”

沉甸甸的声音,因为胸腔的异化而变得比过去更加低沉、浑厚,带着极具威慑力的猛兽气息,使人闻之战栗。

聂忍没有回答。

事实上,听到这个问题的那一刻,他便停止了一切动作,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好像试图在这个全无反抗余地的处境下,靠想象把自己变成死人,一具尸体,一个没有生命、不能思考的物品。

他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这封闭是如此地坚决,以至于他的身体都随之僵硬成了一块木头;这封闭是如此地明显,以至于他能听到在他的身侧,那如猛兽一般可怖的呼吸声变了,变得更加急促——因为愤怒。

于是,封闭的他便再也无法反抗,只能感受着自己的大腿根部被虎掌握着,一点一点,缓慢而彻底地向两边拉开——将最隐秘的地方赤裸裸地展现在了男人眼前。

这几乎像个可笑的心魔幻境。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目盲使得聂忍无论再怎样睁眼,都无法看见王的神色,只能陷于感官构成的一片黑暗中。

冷汗爬满了他的全身,可他的脸颊却害热似的涨红。心跳重得快要击垮他。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还活着呢?

王不允许、王不允许、王不允许……

徒劳并紧的双腿完全被掰开了;在兽的掌中,他曾引以为傲的力量、他沉默的抗争,弱小如同婴孩。

灼热的呼吸微微喷洒在他的腿间,说不清是离得太近,还是体型变化造就的影响。

——王上在看着他吗?

这个想法终于让他的喉间溢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也好似惊醒了不知为何静住的雄兽。灼热的温度不再仅限于呼吸,而是加剧为肌肤的相触。粗糙厚重的虎掌收住爪尖,覆上青年会阴处柔软的缝隙,轻轻拨弄了两下。

“……果然。”

男人低低地慨叹,声音中无甚讶异,却多了几丝莫名的意味。

而聂忍却没能听见。最隐秘、最耻于见人之处如待选货物一般被拨弄的感觉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鼓膜中血液的轰鸣终于淹没了他的整个黑暗世界。他听不见他的王在低语什么,他听不见不知是谁的急促喘息,他听不见自己喉咙里噎住的惊叫,他听不见大腿拼命绞紧时皮肉与虎毛的摩擦细响。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炙热大掌于颈侧的沉沉一捏。

他的意识再一次坠入了黑暗。

***

在妖界,双性数量稀少。因其过于适合交合的体质,几乎全部皆自愿或非自愿地堕入合欢道,或沦为炉鼎;少数实在不善修炼的,也大都因过强的性欲而沉迷于滥交,乃至犯下淫罪。

由于双性之躯实为阴阳相谐之体,有传言称只要双性坚持守贞,不尝鱼水之欢、不为雄阳所惑,熬过妖族成年时最猛烈的发情期,修为便能一日千里,修行速度远超凡妖的阴阳失衡之体。

然而,事实上从未有人见过成年后还能忍住不破处的双性,却多的是人听闻小小年纪便失去理智求父兄为自己开苞的淫娃浪兽。由此,更坐实了双性“放荡无廉耻”的罪名,普遍为重视血脉正统的妖族所不喜。就连本该对此持中立态度的妖王聂云山,也因为一个意外的契机,而亲眼认识到了双性守贞之艰难……

所以,当他发现成年许久的聂忍仍是处子之身时,本该十分惊讶才对。

但他没有。

他只是随着青年的昏迷而舒展了些许,更加随意地摆弄、端详起青年腿心隐秘的女屄,并得出了“实在太小”的结论。

雄虎皱了皱眉,起身去拿药膏。

——无论之前聂忍是通过什么方法捱过情热之下强烈的交合欲望、修炼至今,现在都不再有意义了。

他的妖丹已接近破碎;而作为对叛徒的惩罚,也是让叛徒赎罪的方式,妖王必将使用他。

***

这实在是个很娇小的屄。

白白的,并不突出,只微微鼓起一点儿弧度;两瓣大阴唇薄薄的,很羞涩很内敛地紧紧闭合在一起,中缝细小得快要看不见;而阴阜上甚至没能生出阴毛——这便使这个屄看起来越发像一个幼女的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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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并不崇尚幼态。因此,这个屄即使拿到勾栏里去卖,恐怕也只能卖得一个很贱的价钱。

妖王看上去同样对此兴致缺缺。

显然,即便是为了惩罚和拷问,他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在鲜血和撕裂中肏一个不怎么好肏的屄。

但如果将此事假手于他人——

聂云山的眸子深了深。

或许是大猫的领地意识作祟,他有些排斥这个想法。

所以,结果便是:男人只好亲自动手,将叛徒的女屄教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

当沾满稠膏的粗指挤入聂忍的屄缝时,青年反应极大地抽动了一下腿根。

除去这只不协调的、可怜兮兮的幼女屄,青年身体的其他部位倒颇有几分阳刚健美。或许是出于某种补偿性的——或是掩饰性的心理,尽管双性之躯天生单薄纤细,但青年还是靠拼命修习体术练出了许多肌肉,竭力让自己像正常雄性一样在外形上体现出威慑力。

他或许成功了,因为在他对敌索命之时,无人敢怀疑他像那些对着刺客发情的双性一样藏有一个女屄。

然而他也失败了,因为当他决定背叛却满盘皆输之时,他那一身漂亮结实的肌肉便全然丧失了用处,只能沦为胜利者凌辱的对象、奸淫的调剂,和雄兽掌中的玩物。

而这样漂亮的肌肉,此刻正敏感地微微收缩着、挛动着,试图于主人失去意识之时,阻止腿间淫行的发生。

——尽是徒劳。妖王甚至根本未留意青年的反应,强壮覆毛的虎指便深入屄缝,画着圈地抹起膏脂来。

以聂忍这只幼女屄的没用程度,哪怕此时聂云山只插一根手指入穴,那又小又嫩的屄洞都可能因为虎指太粗、虎毛太硬厚而受伤。

然而,男人选择了一种更加狡猾的方式。

毛茸茸的兽爪,锋利的爪尖被仔细收了起来,只留柔软而温热的指腹肉垫,带着半融化的膏液,轻如羽毛般落在青年女阜内的软肉上。

先从大阴唇开始——这便让睡梦中的青年痒得身体直打颤。慢悠悠画着圈的兽掌一点点施力,握着两片粉白的薄薄的阴肉,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揉出媚红。膏药不要钱般地一层层覆上去,揉得这具青涩的身体迷茫乱抖,揉得青年劲瘦的腰肢难耐微抬。

然后是小阴唇——两瓣没发育似的小东西,不知是吃了太多融化的药液,还是沾了哪里漏的汁水,已然滑溜溜得捉不大住。捉不住便不捉了,只将一掌的膏脂连着两片粉肉拢作一团;肉垫压着、绒毛蹭着,通奶一般耐心地磨上几圈,再松开看去,便见那里哆嗦着染上些艳得好看的熟意了。

接着是对双性来说堪比命门的阴蒂——此刻,还是比小指盖都小的、能被包皮完全覆盖住的状态。虽然因为雄掌对阴阜淫亵的揉弄,而生涩地红红地鼓起来了一点儿;可还是小得让虎爪捻不住,更别提剥开包皮穿上象征奴隶的屄环儿了。

这可实在是大失阴蒂之本分。如果聂忍注定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想必他不会很快屈服——成为妖王的性容器,那么妖王就不能允许这样身份不明不白的情况发生。

但是,要怎样才能将这样一只基础很差的阴蒂,快快养出一些看得过去的模样呢?

雄虎盯着垂头昏睡的叛徒,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尽管心中已然想到了几个调教阴蒂的法子,然而手上的涂养工作仍未完成,还是须得善始善终。

于是妖王耐下性子,又倾了一层厚厚浆膏到青年的处女屄上,沉缓地揉开;确保这雌阜内外的每一厘都挂上淋漓药液,淌溢的汁水也被小小的穴口抿入之后,他才放这幼屄晾在那里,又按着叛徒的腿根,伸掌挤入股间,去探他的菊穴。

事实证明,预先按住是很对的:即便在晕迷中,青年还是为着后庭受触碰的感觉而倏地一哆嗦、大腿本能地挣弹起来。

才仅仅只是用虎指摸了摸、蹭了一下而已——这可真是夸张的敏感。

不过,却不令人意外。

妖族入道后,食灵食、饮甘露,吸收日月之精华,往往免除五谷轮回之扰,只余解溺需求如常;谷道也因此长久闭合,无排秽之烦忧。

如此一来,寻常妖族或许不会如何;然而对于双性来说,肛穴作为一条潜在的吃精渠道,一旦失去了表面上的排泄用处,功能便会不自觉地向着性器倾斜,慢慢变得如同女屄一样敏感好欺。有些尤为低贱的双性,甚至会因为谷道快感太过强烈而在破瓜后染上肛交性瘾,忍不住四处乞插求肏,越发引得轻厌斥辱。

所以,聂忍这处久不受用的废物屁眼,现在退化为这样一种碰都碰不得的娇嫩样子,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男人并无怜惜。相反,对于这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让他勉强能提起兴趣的腔口,他只会使用得更加粗暴,以弥补在叛徒的下等女屄上浪费的时间。

于是,一根雄健的虎指便毫不留情地压入了这只比针眼儿还小的处子菊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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肛穴猛然被破开的感觉,让青年的小腹抽缩了一下,肉臀绷颤着向上抬起。

本该永远紧闭的菊关突然之间就收不拢了:极饱胀地、极突兀地被男人的拇指撑开,无论怎样搐动着向里咬,都合不住、关不上……

青年的身体迷茫而惶急地打着颤,脸上渐渐升起一种苦闷的神色。他阖上的眼睛不自觉地转动着,眼睫微抖,将睁未睁一般,仿佛已然掀出一线眼白——

然而,他还是没能醒来。

或许是因为积累了过多的虚弱和疲倦,或许是因为失去妖力的身体抵抗不了妖王的压制,他的意识在暧昧混沌之海中挣扎,为着陌生的感官刺激而惑然震颤、动荡不安,可就是无法真正清醒。

“呃……”

虎妖的手掌几乎有人类男性的两倍大,手指也要粗硬得多——这还没算上虎毛。此刻仅仅只是将拇指按入叛徒的肛门里,就已经让这不通情事的小洞产生了正在性交的错觉,连带着也将聂忍的大脑渐渐搅乱。

好、好……

……粗……

青年的眉头紧紧蹙着,脑袋无意识地难耐轻摇,泛红的脸上覆起一层薄汗;肛穴还在用力夹着、徒劳地收缩着,很无措地想要将入侵者夹断一般。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将自己菊口的嫩肉一次次地送到虎毛上摩擦。

“哼、呃……”

妖王才插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屁眼,叛徒就连喘息声都已经有点微微变调了。

可是雄虎并不止步于此。

那粗壮的拇指没有等聂忍适应多久,便没耐心似的快速进出起来。指甲确实很仁慈地收起来了,然而指腹却毫不客气地四处击打、旋转、叩挖,乃至抠着他的肛口、试图把这只门户大开的肉臀往上提。

“呜……”

这可实在是恶劣的玩弄,可晕迷的青年无法理解,只能因为刺激梦呓出声。他颤抖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两只小小的乳粒都硬得立了起来;原本淡色平坦的肛口被一根兽指肏得湿红微张,因为男人上提的动作而耻辱地露出了一隙小小的缝。

“……呼嗯……”

处子屁眼还是在拼命夹着,裹在妖王粗壮的手指上无规律地抽搐着;可这无用的抵抗只是让青年紧蹙的眉间泛起更多隐秘的春意,也让妖王对这个过窄的洞越发失去耐心。

拇指抽出,换食中二指凶猛插入之时,叛徒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腰也随之向上挣弹。

——却极是不巧,恰将雄兽久寻不得的阳心送到了男人的手指上。

他的阳心也是非常青涩,乃至寡淡、贫瘠的:如大多数正常男性一样,平坦而光滑地隐藏在肠壁之下,不会异常地凸起;甚至较一般人埋得更深,以至于不易触到,也不易感受刺激。

所以,事实上,这并不是一个适宜欢爱的屁眼——即使有双儿的敏感体质加成。他的菊屄与他的女屄一样不讨妖喜欢,因为普通雄性的阴茎往往既无法粗到能够挤压他的前列腺,也无法长到足以肏穿他的直肠、用结肠性交补足他缺失的快感。

他本该是那种即使被人强奸菊屄也能像木头一样不做出任何反应的类型,直到——他遇上了聂云山。

“呃呃……!”

阳心被按到的感觉,几乎好像心脏被轻捏了一把,让聂忍的呼吸一瞬间变得急促,腰向前打了个摆子,卵蛋微缩,阴茎弹动了一下。

他这个反应倒是有些意思。或许那处藏得虽深,却是个比常人敏感得多的;调教一番,将那肉栗子虐大了玩儿,应当别有趣味。

然而,都是后话了。今日的探查,让妖王无奈地意识到:无论是叛徒的女屄还是菊屄,对于此刻定格在虎人形态的他来说,都实在紧窄得过了头;如同未熟的果实一般难以入口,硬要强咽只会酸他一跟头。

他虽然需要知道真相,但不会是以勉强自己的方式。更何况,他留着这个双性还有长用。

所以,在将叛徒养到能经得起下一轮审讯——或者性惩罚之前,他不得不等待。

得出这个令人失望的结论后,雄虎便无意久留;草草收尾了肠穴的用药工作后,他站起身,拿起了此行最重要的一件物品:一枚刚完成不久的玉符。

玉是极好的玉,而其上的纹路似乎也颇为正面:隐约有“净化”义、“防御”义、“修复”义,其中以“净化”占比最多。只却还有几处晦涩异样的行笔,教人一时辨不清楚。

虎掌覆上青年的下腹,轻轻按了按,大致确定了位置,才将玉符贴于其上,并随之默念古语。

在此期间,聂云山的视线一直投注在聂忍的面庞上,紧紧观察着他的反应。见整个过程结束,青年都没有丝毫抗拒的表现,男人的眉头却皱得更深,神情一时莫测。

兽掌移开,玉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奇特的纹路,正渐渐隐没于青年的小腹之下。

在叛徒的灵魂无意间表露出的臣服中,妖王结下了他想要的契约。

聂忍倏然睁眼,从乱梦中惊醒。

明明已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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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怎样的梦,可他的喘息还是粗重凌乱;汗出如浆,湿津津地印潮了被单;空洞的双目急促地四处转动着,但什么也看不见。

痛苦的余韵仍蛰噬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眼眶不禁剧烈发热,然而干干的,没有一滴眼泪能够流出来。

自从选择了这条路开始,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被这样深切的痛苦折磨:懊悔,愧疚,自责——可这些还只是最表层的情绪。

真正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内心深处,他知道自己在欺骗自己。他并不真的感到后悔。

如果重来一次——无论重来多少次,他都会选择这样做,他一定会尝试。

正因如此,他越来越厌恨自己。在很多个不经意的时刻,他都会被自己恶心得一激灵,因为对自己的憎恨而感到喉头泛起一片苦味。

所以,在计划失败时,他……

懦弱。懦夫!

婊子。

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忘恩负——

聂忍猛地仰过头,紧紧咬住牙,用被拔光指甲的手在小臂上硬生生挖出三道血痕,才把那些可怖的东西暂时赶出脑海。

如果此刻他在修炼,或哪怕仍能正常地使用妖丹,他恐怕都要立刻走火入魔了。

不过,他对此并不陌生。

事实上,他早已有了心魔,他甚至晋级失败过;他早已……他从不敢将这些对聂云山言之于口。

而现在,既然他已经一败涂地,那么这些恐怕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想到这里,聂忍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得不慢慢开始面对另一个让他恐惧的事实:他还活着。

活着……活着意味着妖王不让他死。

他的大脑好像被这个结论蒙住了,他不敢深思这意味着什么,只敢去捡拾一些浅显的东西,一些似是而非的碎片。

意味着……他可能会说出真相。

这个念头又让一阵寒意涌上他的脊梁,但他才刚发作过一次,现在能用手臂的伤口勉强安抚自己,于是他一边心不在焉地碾着那里,一边蜷缩着继续想。

没关系,他不会开口。嗯,他不会,他不会,不会,不会……

他无意识地反复念了很多次,然后吞咽了一下,像把什么不存在的肿块咽下去似的,接着才强迫自己重新感知起四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时,身体的异样才将另一件他极度逃避的事拖出水面。

……肋骨、鞭伤、穿刺……都好很多了……

他颤抖着,还在逃避,试图通过放大伤愈的失落来遮住那种感觉——

——那种下面很奇怪的感觉……

后穴的感觉更加明显:本该紧紧封合、不会有任何感知的地方,此刻火辣辣的,有一种被插开了的幻觉,带着轻微的胀痛和奇怪的异物感,好似从完全的密闭变得有了空隙、有了弱点,简直像要漏风。

察觉到这一点,让聂忍情不自禁地又缩了缩菊眼,并因此而耻得脸颊升温。

收缩的动作使得那些残余的感觉更加鲜明,激得他险些把脚趾都蜷了起来;可更怪异的事发生了:他的——过去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女屄,此刻竟也泛起了热意;两片阴唇麻麻地发胀,穴口微痒,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流下来似的,令他忍不住夹住了双腿。

“呃……”

这个动作让他哆嗦了一下,好像压到了什么地方,一道细细的酥电猝尔击穿了他的小腹;他急忙又将大腿松开些。这些反应都是先前没有的,但他吸着气,只是困惑,却没有多想,全部注意力仍集中在那个重逾千斤的问题上:

王……发现了吗?

这,必当是肯定的。聂忍没有失忆,自然记得昏迷前聂云山的动作;更何况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检查敌人的下体是否藏物也是常有的事。

无论如何,他都绝无可能再遮掩自己的秘密;而这样、这样的话……

——又会怎样呢?

聂忍蓦地心下一空。

……是啊,又会怎样呢。

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亦没有资格再做任何事了。

即便被发现是低贱的双性之体,又如何呢。

不过是给叛徒的故事再增添几分笑料罢了。

青年茫然地垂头,手向下伸了一下,又立刻缩回。

……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成为被审讯的弱点……

亦或是……被制成奴器,送与他人……

明明是早已可以预见的结局,但思绪一触及此,还是教他如坠深渊。

若真是如此……不知他是否还能凭借过往那点……功劳,乞得一个赐死的恩典?

不……不。他立刻否定了自己。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那么他自当顺从命令,哪怕不是作为亲卫,而是作为一个物品、一个人情……以偿还他犯下的罪孽。

***

魔化对聂云山造成的影响不仅仅外显在躯体上。

经脉中流窜的魔气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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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更加暴躁、冷酷和喜怒无常;欲望更强,并在魔性的驱使下逐渐加深,亟需一个合适的容器进行发泄和疏解。

这个容器必须足够干净、安全,并且强壮,方便他——虎形的他——长期使用而不损坏。

如果可能,他还希望这个容器能够让他放得开手脚、随意施为而不必受道德与情感的约束——恰巧,撞到他手心来的双性叛徒正符合所有条件;而他的入魔也恰因其而起,不得不说是一种因果。

与此同时,对于聂忍——这曾经忠诚到无可挑剔的下属,甚至是对他献上真心的朋友——背叛的缘由,他也无法不去在意。

过去,在他尚未取得王位之时,面对政敌的挑拨离间,聂忍曾主动与他结下魂契:在聂云山面前,聂忍只要开口,无法撒谎,必为真言。

这是持续一生的誓言,即使是死亡都无法将其从灵魂中抹去。这样严厉的约束同样无法靠强迫获得,只有发自内心的许诺,才能为天道所认可。鲜少有人敢于使用这极为简单的魂契,正是因为它不给任何人反悔的余地,意味着绝对的坦诚和忠心,以及赌上余生的勇气。

所以,当彼时还未获得赐姓的阿忍单膝跪地,坚定地念出誓言时,那灼灼的不顾一切的目光,让年轻的聂云山也不由为之动容,并从此对他托付了自己全部的信任——直到那一天。

念及那一天,雄虎的眼眸变得更黑,黑得几乎看不见反光的倒影。他的爪子也不自觉地伸出,又在推门之时克制地收回。

那么,现在,他必须要让叛徒学会如何开口了。

将聂忍禁闭于偏殿中时,妖王没有使用粗暴的铁链或颈环,而是选择了不太常见的磁铐。

没有铁链,囚犯便可以在有限的空间里自行解决生理需求;不用颈环,是因为颈环通常设定了强效的惩罚电击,有少量的致死风险。对于有自戕黑历史,同时又熟识刑具的叛徒来说,难保他不会利用这一点故意求死。

而束于囚犯手腕和足腕上的四只磁铐,则复杂而精妙得多:受刑主妖力和神识控制,既能时刻追踪囚犯位置,也能随意改变施力的大小和方向。若囚犯踏出牢房一步,那磁铐便会迅即攒于一处,使其如待宰牲畜般动弹不得;若刑主意在惩罚,则无需亲自动手便能凭空将囚犯吊起。

正如现在。

青年单脚受缚于地面,另一足并两手都被磁铐突如其来的力强制束起,高悬于空。这姿势形同竖劈一字马,本就极考验柔韧性、极难保持;偏偏他还浑身赤裸、未着一物。于是愈发狼狈,颤抖的幅度大到近乎摇晃;汗意涔涔,面庞涨得通红,咬肌绷得死紧。然仍是一声不吭,连喘息都竭力收轻,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装木头。

——只是不知那些没能收住的反应,究竟是韧带拉痛所致,还是因腿间的阴阜被迫大张而窘迫万分了。

雄虎静静打量着面前裸身颤抖的青年。

魔化翻搅起他的欲池,但没有消减他的敏锐与冷静。将叛徒从刑房里带出来时,他便意识到疼痛并不能折服聂忍,正如对方在战场上带伤拼命时那般,也正如他的名——他很会忍。

或许,现在,疼痛甚至成为了他的药。

聂云山的目光缓缓扫过青年小臂上新鲜的伤口,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那么,快感呢?

多年来的相识相知,使他清楚聂忍有多排斥双性话题。结合青年不久前的应激反应,他猜测这排斥还包含了他对自己的双性身份。作为体贴的友人,他不会有意冒犯;然而作为可能的敌手——以及一个锁定猎物的雄性——

他不会吝啬利用弱点的残忍。

***

聂忍从未想过妖王的审讯会以这样的姿势进行。

漆黑的视界中,身体的感知几乎放大了数倍。他疯狂地让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但,他的意识却因此越发胶着在自己耻密的私处,为那种极端暴露的感觉而战栗不已。

那里全都、全都……张开了……

他判断不了妖王的目光源于何处,于是四方皆是目光。目光似乎钉穿了他的阴唇——是目光而不是自己竖劈的大腿把他的阴唇分开了——也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分开的阴唇盖不住的地方。

越是去想,他的外露的阴肉越是发抖,越是收缩。紧紧缩一下,好像能把疼得麻木的大腿也给拉扯得放下来一点儿似的;可很快又力竭地松开——根本收不拢、合不上……

但这情不由己的收缩屄肉,却让他精神恍惚了一下,好像有什么酥酥凉凉的东西从他同样被拉开一条小缝儿的屄眼里钻进来、一路钻到小腹里了似的,钻得他那里空空的,又有点痒,痒得他好想夹起来大腿,好想动一下、挪一下臀……

“啪!”

就在这时,妖王的皮拍落了下来,正打在他的两瓣小阴唇和其下盖不住的屄口上。

“这里怎么湿了?”

男人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

这一拍子属实打得不重;然而聂忍第一次神志清醒地感知到自己的女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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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还是精准地罚打,受惊极了,竟一下子剧烈挣扎起来,险些把自己的腕子挣骨折。

聂云山当即皱眉,本要果断出手将他全身定住,心念电转,却是猛然又打了一下。

这一下又疾又快,上了力度,严厉地抽在叛徒同样外露的小阴蒂上,却竟一下子把叛徒整个人都抽软了。青年僵住一瞬,接着浑身抖如筛糠,明显看出极度想要并腿夹腿,然而全然失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吊在那里断续地闷声哀鸣了一会儿,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连声音也破功了。

聂云山没有等他缓过来,而是用皮拍挑着那珠被打得胀红起来的小豆,接着问:

“怎么湿了,嗯?——不说,还要挨打。”

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看似与真相毫无关联,简直好似对情人——奴宠——的挑逗,然而聂忍清楚这是审讯中常用的伎俩,只要开口一次,心防便被打破,后面再要守住便困难了。

……只是,为、为什么……

“啊!”

才不过两个吐纳的空隙,阴蒂便又挨了一抽。

乱糟糟的思绪让他未及防备,猝然叫出了声。

这一下没有比方才重多少,较之他曾经用脊背挨过的鞭子力度更是排不上号;可是他的阴蒂那么脆弱,又被方才那一下打硬了、打得痛极了地突立了起来,于是这一下皮拍便直直地由那硬豆子全接了去,打得他差点就要蜷起来了。

“啊……啊……”

他甚至没来得及停住喘叫,也没能重新恢复沉默抗拒的姿态,连着三击便如雷霆般落下!

“啪!啪啪!”

“……”

在青年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涎液溢出了呆张的齿关,从唇角滑下。

——才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的拍数,尽皆打在他的处女阴蒂上,就把他打得连口水都收不住了。

过于迅疾的抽击让那块嫩肉无法立刻反应过来,尚且还麻麻的,好像没什么知觉似的;可他的阴道却先往外吐了淫泡,细细地坠了一串骚水下来。

然后,那感知才袭上他的大脑。

火烧样的痛!

然后是极痒、极尖锐的麻!

怎么会这么痒、这么痒——

——痒啊!

聂忍的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腿是没办法夹起来的,可他却也没有反抗,反倒是前后微微晃动起来。

——像极了送屄。

于是雄虎用拍子抵住他的屄,阻止了他通过摩擦空气缓解痛痒的动作,慢条斯理地拨了拨那枚胀到极点还是小小一粒的肿肉,俯下身,凑到聂忍的耳边,低沉而有礼貌地问:

“怎么样?想起来是怎么湿的了么?是被我——”

“啪!”

皮拍没有真的落下,是妖王模仿的声音。他满意地看着青年哆嗦了一下,听着又一团淫水从屄洞中滑出的细微骚响,歪了歪头,确认一个共同秘密似的悄声问:

“打湿的么?”

恶劣的是,妖王最清楚事实——

不是。

不是被他打湿的。

他故意给出了错误答案。

——明明被看的时候就已经流水了,怎么会是被他打湿的呢?

凶兽的舌面舔过牙尖,咧出一个无声的笑。

这不是审讯该有的提问方式,但聂忍有真言契的束缚,又是这样特殊;所以妖王兴头一起便无所顾忌,端的是要好好训一训这只有不臣之心的双性淫犬。

而眼下,聂忍还在巨大刺激的余韵中激颤。

他的阴蒂如受了火燎一般痛得抽搐,又因为极速突兀的充血而痒得发抖。聂云山的皮拍稳稳地抵住他,不允许他靠淫荡的晃屄缓解疼痛;他迷乱的意识却只能感知到蒂豆上那点儿冰凉凉的压力,仿若恩赐,教他的小穴都酥酥一缩,随即又讨好一般要努出些青涩的淫水来。

他甚至昏了头似的撅着大张的阴阜、在男人的皮拍上蹭了一蹭自己肿烫的阴蒂——然后,才猛然僵住,为这不知廉耻的反应和王上的诘问而陷入了羞愧的地狱。

——是被打湿的么?

不,不是。

……是被他的王看湿的。是感知到王上的靠近,感知到聂云山在看他、在看他低贱的那处……他便控制不住地流水了。

聂忍的大腿内侧战栗得更厉害了,连带着他的屁股、他的阴阜也跟着一起打颤,看上去又像是在淫贱地小幅蹭屄。

他还在强撑着沉默,可这沉默中终究开始隐现出一点点惊惶来:他的嘴巴没有办法再那样决绝地抿紧了,他的声音没有办法再那样坚忍地憋住了。

他甚至憋不住他流出来的水……

“不愿意说么。”

皮拍轻柔、缓慢地点了两下彻底勃起的阴蒂。每点一下,聂忍的身体就会明显地抖一下,简直如同触中了什么开关。

妖王的语气依旧平稳,甚至温和,几乎像是带了点儿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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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就;可青年却连呼吸都窒住了,心跳又重又急,身体仿佛渐渐远离了融暖而虚幻的日光,将要坠入不可名状的深黑海底。

“要把阴蒂打烂,你才愿意开口,对吧?”

男人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些笑意来了。

这笑意仍然是体贴的、克制的,好像在默契地招待友人喝一款对方钟爱的茶。可这笑意的底色又是那样愉悦而真挚,以至于听者可以轻而易举地分辨出其中的期待,宛如捕手对着落单的幼鹿轻快地呼噜,饿兽的尖牙抵住脖颈后暧昧地低喘。

于是聂忍意识到王说的是真的。

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

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不是因为、不只是因为需要真相,而是因为王就想要这样做。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用那个、那个几下就把他抽到失态的东西继续抽他的阴蒂、把他的阴蒂打烂——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王要把他的阴蒂打烂!

突然之间,叛徒抽搐了几下,蜷着脚趾,从那个被拉得张开的只有指尖大的小屄眼里喷出了一道爱液。

他的女性尿眼也微微向外鼓起来了。如果不是这里未经开发、而他的阴茎又正半硬着,恐怕此刻他要用这样极端耻辱的姿势尿这里一地。

他的屄肉与他的小腹一样抽搐着、收缩着,而他失明的双眼无法本能地避光闭上,所以正明显地向上翻白。

即便这样、即便仅仅只是妖王的言辞恐吓就把他吓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清醒的潮吹,即便这本该对双性来说意义深刻的第一次潮吹是在如此耻辱的情形下获得,尽管这阴阜大开的姿势下他甚至连屄都夹不住,尽管这极度暴露极度恐惧极度羞耻的体验可能将伴随他的一生——

但他还是哆嗦着开口,为了不被打烂阴蒂、打成失智的婊子而在潮搐中挣扎着乞饶:

“不、不呜……不哦啊啊……不是、不是……”

“我……呜呜我、我是……是您、看呜哦啊、湿、看湿……的……”

***

双性——尤其是用女性尿眼排尿的双性,很容易会因为各种刺激而失禁,但鲜少因为害怕而潮吹。

但小小的聂忍,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流水,就是在他的云山哥哥用戒尺教训他之时。

彼时,刚被青年聂云山捡回去、当作预备下属培养的他,还不甚明了什么叫“王族争端”“尊卑地位”;在彻底信赖上聂云山、确认聂云山不会让他再一次被丢掉后,便整日“云山哥哥”“云山哥哥”地叫。本就是化形还不太利索的阶段,偶然一次被云山哥哥摸了兽耳,感觉舒服得要化了,竟就此收不回去;还总追在聂云山后面,傻乎乎地想让哥哥再摸摸他。

于是终于惹了事、险些教人捉去烙下宠契,也终于惹恼了聂云山。被抓着尾巴狠狠抽了一顿屁股后,少年聂忍终于哀哀叫着再也不敢随便把兽征放出来;只是当场就湿了。初时还懵懂,只惊慌地不让聂云山帮他上药;夜里却做了春梦。

自此,了悟与恐惶并生,沉默与隔阂渐剧。加之受了旁人的耻笑或告诫,渐渐知晓了二人间的差距,也知晓了自己身体的秘密是何等的低贱和淫荡,于是再也不敢随便黏着聂云山、近近地唤那一声“云山哥哥”了。

然而,那在挨打中第一次湿了屄的经历却永恒地刻入了他的大脑,正如现下这初次潮吹。

对于双性来说,所有与情欲相关的“第一次”往往都影响深远。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过潮吹之后,他们的本能便会不由自主地铭记这一刻的感官、体会,这一刻的状态、心情,乃至姿势、触感、环境……此后,他们便会极易被相似的场景唤起,在类似的刺激下性欲飞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以至于常有在破处强奸中不慎潮吹的双性,获救之后竟赖作军妓,只因戒不掉粗暴性事中的高潮快感。

而聂忍,很不幸,不仅没能像受了家人或伴侣宠爱的双性一样得到正常温和的性经历,反而堕入耻辱、疼痛、暴露的淫狱,被恐惧重压下的潮吹永久地刻印了身体。

这却仅仅只是个开始。

之后,妖王对他的每一次使用,都会远超他的预想,将他溺入全然陌生的领域,直至快感——或是其他的什么——让他跪向自己唯一且注定的结局:臣服。

妖王十分信守承诺。聂忍愿意开口之后,男人便当真没有继续抽他,甚至颇为仁慈地没有接着提问。

只是,当叛徒还沉浸在潮吹的酥麻快感中阵阵发搐之时,妖王不等他找回神智,便再一次出手夺了他的清醒,使他陷入了强制的昏眠。

于是,这具悬吊的肉体,这一览无余的阴阜,这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菊缝、卵睾、阳根,乃至乳头、舌尖,便尽皆成为了任人施为的对象。

因为双腿完全一字拉开的缘故,聂忍的屄眼也不得不张到极致。前次的淫药已然让这一小片嫩肉重又开始发育:阴唇明显由白皙变得更粉、更红,且像是教人妥帖地催揉过数日一般,由幼女的平稚变得稍稍肥鼓了起来;屄口变大了一点儿,或许更受了这次惩问和潮喷的影响,此刻饥渴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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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个女孩指尖大小的洞,从深粉的颜色转变为媚红;虽然还是没能露出那种熟艳的颜色,可瞧着已经能接受扩张、慢慢容下雄虎的一根粗指了。阴蒂则比初见时尤为圆鼓了些;尽管大抵也是挨了抽打的缘故,但现下终于不再完完全全隐匿在包皮下面、小得捻不起来,而是能将包皮顶出一点缝隙,硬勃到极致时算是勉强有点正常雌性的样子了。

于是妖王便要继续拿药训他。

用药和睡中教养的这些事,是一概不允许聂忍意识到的,因为心理的抗拒会影响二次发育的进程。青年只会在醒来后感到自己的身体日益变得饥渴淫荡,女屄好像一直在发痒似的肿胀起来,慢慢肥得让他一合腿就会来感觉,穿裤子时稍稍紧身便会在裆部印出两瓣鼓突的耻丘。阴蒂如果太大,熟得从包皮里全顶出来,乃至顶到小阴唇外头去,恐怕是不易于走路的。只是,这对叛徒来说,又有什么关系?若届时当真还倔得不愿意屈服,最后被剥夺了行走的权利、只能由人牵着蒂根爬行,那这包皮底下的骚蒂珠恐怕便更要肿得勃起到大阴唇外头去了。

而现在,妖王正把青年摆作高举骚屄的姿势,将那些奇异的药汁一点点揉进这只敞着口子的嫩鲍里。

还是如先前那般,不留丝毫余隙地侵涂。只是这一次,既然阴蒂已经学会发情卖娇了,充血成硬韧圆鼓的一颗,很可爱地顶着虎掌,从包皮里露了破绽;那么自然也要被特殊关照到,要让痒药也融化进阴蒂包皮里头去、将整粒骚籽都浸泡包裹起来才可以了。

而那乖乖张开的、等待手指插肏的小屄口,先迎来了满满的稠液灌溉。这药既能将一只幼屄养熟,自然有催淫诱欲之功。妖王知道用妖力隔开手掌,可昏睡的叛徒对此一无所知。于是一团团半透明的白浆便向着无法反抗的屄洞倾下,缓慢而彻底地浸透了每一寸甬道,又堆积在处女膜处,厚厚地沉了一摊。待那薄薄的肉膜、那破处时本该疼痛哀切的地方也教这痒药灌得饱足、吸收不下了,药汁便从中间的小孔陷入更深处;灌得多了,一股接一股地,甚至有不少漫过了宫口,滑入了子宫。

至于聂忍之后会如何因为药效发作而痒搐难耐、身为处子却开始无意识地渴望宫交,则不是现在的妖王需要考虑的事了。

轮到青年仍旧紧窄得欠收拾的菊屄时,聂云山已有些不耐。与过分嫩幼的女阜不同,这处受了手指和秘药的开发,理应能很快吃下正常男性的阴茎,只是要吞纳他的性器才颇为勉强。

如果聂忍没有犯下作乱逆主的罪行,而是在发情之日裸伏撅臀、双手扒开屁眼,以虔诚的双性之礼请求妖王帮他开苞的话,那么无论男人对他的情感如何,他都会受到温柔的对待;哪怕最后真的决定插入,也是在经过充分的扩张,让他戴过几轮适应性的器具、彻底把肠穴松好以后的事。

然而现在,堕为叛徒的他,永远地丧失了这样的恩典。

他娇气的屁眼所能得到的最后的怜惜,便是一次毫不留情的淫药灌注——浸透阳心、直抵结肠——以使他在未来强制破身的处刑中,不至于哭得太惨。

偶尔有那么几个片刻,在青年阖眼晕眠着,显露出阴谋未败露时那样的安静和无害时,聂云山垂眸望着他,望着兽人视角下格外娇小的双性之躯,舌下会微微泛涎,仿佛蛇一般滑过冰冷残酷的兴味来。

魔化极大地消减了他本怀有的君子之仁与怜悯之心,使一切柔软的情绪都变得遥远淡漠,好像与之隔膜。与此同时,受至信之人伤害的痛苦和愤怒却无法如他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易平息,而是随着魔气带来的恶意与暴戾久久纠缠,最终沉为欲望的基底。

所以,有时,当聂云山状似轻柔地摆弄着叛徒的身体,他真正想做的是将他撕碎。

柔嫩的腹部可以被允许存在——当然,毕竟这是能够用来性交的地方。

四肢则不必要了。最宜从肩解处扯断,让血液都喷出来,露出很新鲜的软骨处的肉——他还没有产生食欲,暂时。只是觉得有趣。

下肢的话,从哪里撕下比较好?膝盖?鼠蹊?但那样太容易死掉——或许还是用牙齿咬断。不太美观。铡刀?……

喀嚓。喀嚓。

雄虎的脑内好像回荡着闷闷的股骨断裂声,让他陷入一种危险的舒适感中,懒洋洋的,宛如与远古的凶兽在某个瞬间神魂合一,都是这样放松而愉悦地漫想着如何享用猎物,或许下巴枕在前爪上,甚至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呼噜噜。呼噜噜。

剩下的半个叛徒会怎样?死不掉,活着的。血糊糊的——但是活着。缝一缝、洗干净……哪个洞可以插进去?腹腔可以吗?搅拌到内脏的话……

噗嗤。噗嗤。

……大概很快就会死掉吧。妖王遗憾地弹了下舌,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念头。

隐隐约约的,他的思想中有一个声音约束着他,使他时刻内省,检视着魔化带来的影响,谨慎地不行差踏错、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但同时,这理性的声音也知道,行为的惯性终究会消失,过往的幻影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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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

他希望在他变得对尖叫和真相都漠不关心之前,叛徒能懂事些,乖乖将自己的两个屄准备好。

然而,聂云山等来的不是一枚将熟的果实,却是叛徒试图逃跑的消息。

许是心神大乱的缘故,青年没有做怎样周全的计划,只是惶切地想要逃。他对自己动起手来可谓狠心得惊人:为了挣脱镣铐,不单单掰折了双手的拇指,还欲用牙齿咬断腕部的筋脉,以破除机关通过辨识妖力流动对他的锁定。

若不是这样凶狠的自残形同又一次寻死,触发了妖王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恐怕聂忍还真能剑走偏锋、以残废为代价成功——却不知他带着一对盲眼、一身伤疾、一颗将碎的妖丹,又想走到哪里去。

***

被侍卫擒住、被医者上药时,聂忍尚且浑浑噩噩的,既不知能做什么,也不知如何思考,更不敢让意识的触须伸到难以承受的回忆中。

……羞耻、失控、丑态百出……

或许他的逃跑尝试,只是为了找一个更合理的缘由制造伤口;或许他只是想要——需要纯净的疼痛刺激,来让他的大脑空白,不去想任何可怖的事。

……没办法管束自己……因为威胁就吓到失去理智……会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都说出来!

曾百般构筑的心理防线在妖王的手段下轰然崩塌。面对酷刑时引以为傲的忍耐力,遇上对骚屄的轻度调教便溃不成军。意志仍在拼命坚守,可一想到王上的目光还会落在他的贱处、要将他无法反抗的脆弱阴蒂挑出来惩戒——他的身体便发软着屈服。

所以他……他必须要逃。

然而当他被带到聂云山面前时,听着那熟悉的猛兽鼻息,感受着身前高大而极具压迫性的存在感,恐惧便率先占领了他。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情潮。

在他因为害怕未知的逼供方式而呼吸加快时,他的小腹也不自觉地发紧。处女子宫好像在微微下坠似的,往悄悄绞起的屄道里送了一团暖热的淫水。他大抵应该好好夹住腿根、不让那耻液流到外面来才对的,可是不知怎的,离聂云山这样近,感受着王上若隐若现的气息和温度,让他——似乎不太想合上双腿,而是想要露着、撅起来,大大分开,像、像……

像不久之前……

“……!”

聂忍战栗了一下,斩断了骇人的思绪,却没能阻止涌到屄口的一大股骚汁滑下,打湿了他的亵裤。

他疑心会有羞人的求偶气味散发到外面来。他绝望地祈祷聂云山没有察觉。

但恰在此时,妖王动了。

雄虎像擎一个小娃娃似的将青年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假装没有感受到软鲍压上大腿时青年的僵硬和颤抖,假装没有听到更多的淫水被挤出来时发出的咕叽骚响。

然后,他仿佛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一般,捧起聂忍的脸,用指掌轻柔地揩去了对方唇边残存的血迹,低下头,额首贴着青年的额首,宛如对着最宠爱的情人,以最亲昵的声音,低低地道出了最残忍的话:

“玩玩阴蒂就想跑了……如果现在当众给你开苞,你可要怎么办啊。”

***

这就是叛徒此刻被绑在这里的原因。

不知是出于提防还是保护,青年的四肢连同十指都受了严密的束缚:手脚皆对折捆起,指尖到手腕被绷带缠得像球,几乎全然动弹不得;现下门户大开,好似人彘或者玩偶一样瘫坐在妖王腿间,只能等待男人忙完手上的公务,再将他提抱到别处去。

——嘴巴倒是没有塞住,大抵是随时准备着逼他答话;可聂忍却无暇防备,心神已然恍惚。

……他从未、从未想过他的王会使用他。

怎么会……怎么会呢?

他呆呆地、失去语言理解能力似的小心思考着王的话。

笨拙地反复念了半天,他只能得到一个结论:这是惩罚。

本该是惩罚的,如果他没有……

但他的心里却满满都是恐惶,大脑乱得彻底。

他怎么配呢?怎么配让王这样亲自——亲自惩、惩罚呢?

朦胧的想象画面在他黑暗的视界里一闪而过,惊得他不由自主地要缩起腿来,却被聂云山一脚踩住了大腿根。

青年闷哼一声,感受着下体敏感的微搐和湿意,耻得红了脸,又不敢乱动了。

不行、不行……

如果这样的话,他……

腿根处的重量没有压得他疼痛,却因此更加难以忽视,让他的思绪都有些无法集中。

他咽了下莫名泌出的口涎,试图强迫自己继续思考,可脑海里又窜上被男人的掌心捧住脸的回忆。

虽然由于魔化,那手掌变得尤为宽大,还带着非人的触感;然而他却因此愈发念起懵懂的少时……那些珍贵的、昙花一现的亲密……

还有额头……

他的脸似乎热得更厉害;但很快,那种对自己的反胃似的作呕就将所有的热意全部压了下去。低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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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急剧冷却,只余腿间一片冰凉。

他的思维重又恢复冷静——或者说麻木,因为那些带着温度的情绪也被一并带走了。

他怎么配呢?他怎么配玷污他的王呢?

一个叛徒——一个自行选择背叛之人——一个全因自私自利而选择背叛的卑劣者——怎么敢肖想他的王呢?!

聂忍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但他竭力把那种要犯病的感觉压下去——下意识地害怕聂云山察觉——又强装无事地继续思考。

……如果,如果王上真的当众使用他的话……

那么……

那么…………

……娶妻……妖后……该……

聂忍的眉头皱了起来,却不受他自己控制,他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呼吸频率明显地变了,胸腔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并且为妖王敏锐地发现。男人附身下去观察他,但他半睁着无神的盲眼,一无所觉,仍在本能地咬牙忍耐。

之前提的……联、联姻……怎么……世……世家小……

他执拗地推进着让他痛极的想法,自虐一般,好像这样就能代替缚住的双手留下伤口,给予自己应得的疼痛;思维破碎的间隙,他还隐约有些得意,模模糊糊地认为自己聪明:及时将喉间涌上的液体咽下去,还一动不动,一定不会被看出异样……

殊不知已经有血沫随着呼吸从他的鼻间喷出了。

即使被绑成这个样子,他还是能靠着心魔和旧伤把自己搞得内府出血,不得不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天才。

只是这才华大概无人敢欣赏了。

如果此时聂忍能视物,他恐怕会因为看到妖王现在的神情而吓得喷尿潮吹。

然而他不能。所以他只是在疼痛带来的短暂安宁中,陷入了一段自以为无人知的昏眠。

聂忍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之一便是:王因为他无能的小毛病而关注他,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所以他从不暴露自己的伤口,永远掩藏自己的虚弱和疼痛,将心魔与身体的缺陷埋得极深极深,就连很可能失败的晋级也要躲起来尝试,希望死掉的时候亦无人知晓——最好像飞灰一样不留痕迹。

他恐惧一切的暴露会让自己的价值在王的眼中贬损。

他恐惧所有可能的轻蔑、厌恶、疏远乃至同情。

他恐惧这样的恐惧也许会让王失望。

……而这样怯懦可鄙的他,却依旧长久地祈求自己有资格站在离王最近的位置,就像不虔的信徒妄想蒙恩得救。

他也确实未能得救,因为在摇摇欲坠的无望中,他竟试图独占神——以最贪婪无耻的方式。

他甚至无法辩称此为失足错念之举,因他是清醒着行不义,忏悔着绝救赎。

从此罪无可赦。

所以,这具自我厌弃的躯体在潜意识的作用下异常抗拒聂云山渡来的妖力,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妖王并非第一次察觉到这种抗拒,但这抗拒背后的含义还是让他再一次沉了脸。

所幸,他已有所准备。

***

对于大多由兽类蜕变而成的妖族来说,尽管他们已经在漫长的修行中习得了人族的道德礼仪,但总有些刻在骨子里的野性本能挥之不去。

比如,强悍的猎食者热衷于公开宣告所有物的归属,并通过霸道的标记而非胆小的隐藏来慑退所有觊觎之人。

因此,当妖王决定将叛徒带到妖宴上占有时,无人感到稀奇,只是暗暗咋舌于聂忍的好命:作为叛乱主犯,亦是害王上魔化的罪魁祸首,怎竟未被严刑处决,反倒叫王上看中,瞧这样子……好似还要收作私奴?

然而,若是有谁因着王表现出的过分仁慈而蠢蠢欲动,那么当他们听到对聂忍的宣判后,都无一例外地偃旗息鼓。

聂忍被判作“人具”。

如果说做“侍妾”已让稍有些脸面的妖族屈辱不已,“淫奴”较之“侍妾”还要低贱万分,“畜妓”更是人人避之不及、只有乞丐和家牲愿意用来发泄;那么“人具”则比上述全部都更加地位低下,是被否定了灵智的器具、褫夺了妖权的物品。

称之为“人具”,是一种明晃晃的警告,是施加于名号上的黥刑:千辛开了灵智,万苦修得人身,又如何?若是贪狂失德、犯下重罪,那么一应权势威名乃至尊严隐私都将化为乌有,最终只能沦为供他人随意摆弄的一样物件儿,无法反抗,无权拒绝。

上溯百年,在前任妖王的残暴治下,有不知多少大小妖族受判为人具,以至于相关制品曾一度盛行:喷壶、花瓶、凳椅、夜壶……如是种种,不胜枚举。

因着人具每每出现皆是通过了律法的批准,淫虐起来无需承担任何责任,所以往往使用年限极短,下场也颇为凄惨不堪。直到聂云山即位后严格收束了这一刑判,人具才渐渐在妖界销声匿迹。

只是如今,当叛徒没有被处死,而是落得堕为人具的下场,无人敢认为这是幸运。

——不仅不再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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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等身的王族亲卫、最受信任的君侧近臣,而且为妖为人的身份也永遭销毁,最后连姓名都很有可能无法留存——

议论声止歇,此地唯余沉默和战栗。

如果说妖王对于曾经的友人展现出了任何一点情谊,那便是:通过极具羞辱意味的当众破身宣告了这只人具的私属,而非将其投入公用。

***

在魔化之前,聂云山未有固定的性伴,也不豢奴,偶有需求时便寻些干净熟软的妖来应付;只是往往做一次对方就跑了,即便崇敬妖王也不愿继续——皆因男人是少有巨型虎族,性器狰狞夸张,没有普通猫科早泄短小的毛病,却有猫科完整凶恶的倒刺结构;哪怕男人有意收敛,也还是随便就能把一只穴肏松肏怕、肏得再也不敢发骚。

魔化之后,聂云山的人躯无法遏制地变得庞大,虽然还是与原型的大小相去甚远,但已全然是威严可怖的虎兽形态。他的阴茎也随之暴涨:光是内收的冠状沟处就粗如成人的手腕;硬而长的柱身明显地从中部膨胀,直径堪比男性肌肉隆起的前臂;龟头则最为骇人——是整根阴茎最为庞大坚硬之处,比之巨硕茎身的最粗处还要再膨出一个尺寸,突兀地立在这柄重炮的前端,一看就是极善于播种打精,插入子宫便勾住不放。

至于那些在普通猫科阴茎上小小尖尖的阴茎倒钩,在这样一根凶兽巨屌上,则异变为短而粗的肉棘。未有意伸出时,只是许多硬而圆润的凸起,规律地遍布茎身,在龟头和茎根处尤为明显和密集;一旦蓄意玩弄,或是濒临射精,那些不伤人却存在感鲜明的钝刺便会从本就圆凸的肉鞘中悍然顶出,锁住阴道和子宫,让雌性再怎样哀嚎挣扎也无法逃脱。

所以,这就是聂忍生平第一次做爱,所要承受的东西了。

可笑的是,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处于某种尚未言明的计划,聂云山并不打算在这妖宴上肏开叛徒的前穴、满足青年渐渐学会了发骚的处女屄。

他的拇指轻车熟路地按入了聂忍的菊屄。

***

此时的聂忍,正漂浮在一种恍惚失措的茫然当中。

醒来时,身周的环境已经变了,只有他仍被缚着四肢,披着件不太得体的寝衣,蜷在妖王身边。

内府的疼痛不知怎的缓解了,但他懒于关心,甚至隐约觉出点遗憾。发呆间捕捉到对自己的宣判,也置身事外似的无甚感觉,心底反倒慢慢涌起些尘埃落定的安宁,间或泛着模糊的雀跃和欣慰:是的,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做;对待叛徒、对待伤害王的人,就应该——

这种旁观者一样的解离感,终结于王抱起他的动作。

如同从深潜中乍然浮出水面,宴饮的嘈杂、他人的存在、暧昧的低语,蓦地清晰起来:

“听说……双性……”

“怪不得……”

“……屄……”

——!

聂忍心跳骤然停了一拍,身体瞬间僵硬。还没等他在黑暗和不安中判断出自己正面临的情况,一双大手便钻入他空荡荡的寝衣下,用粗糙的两指撬开了他的肛眼儿。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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