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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寤寐思服(自残逃跑惨遭发现准备开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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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聂云山等来的不是一枚将熟的果实,却是叛徒试图逃跑的消息。

许是心神大乱的缘故,青年没有做怎样周全的计划,只是惶切地想要逃。他对自己动起手来可谓狠心得惊人:为了挣脱镣铐,不单单掰折了双手的拇指,还欲用牙齿咬断腕部的筋脉,以破除机关通过辨识妖力流动对他的锁定。

若不是这样凶狠的自残形同又一次寻死,触发了妖王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恐怕聂忍还真能剑走偏锋、以残废为代价成功——却不知他带着一对盲眼、一身伤疾、一颗将碎的妖丹,又想走到哪里去。

***

被侍卫擒住、被医者上药时,聂忍尚且浑浑噩噩的,既不知能做什么,也不知如何思考,更不敢让意识的触须伸到难以承受的回忆中。

……羞耻、失控、丑态百出……

或许他的逃跑尝试,只是为了找一个更合理的缘由制造伤口;或许他只是想要——需要纯净的疼痛刺激,来让他的大脑空白,不去想任何可怖的事。

……没办法管束自己……因为威胁就吓到失去理智……会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都说出来!

曾百般构筑的心理防线在妖王的手段下轰然崩塌。面对酷刑时引以为傲的忍耐力,遇上对骚屄的轻度调教便溃不成军。意志仍在拼命坚守,可一想到王上的目光还会落在他的贱处、要将他无法反抗的脆弱阴蒂挑出来惩戒——他的身体便发软着屈服。

所以他……他必须要逃。

然而当他被带到聂云山面前时,听着那熟悉的猛兽鼻息,感受着身前高大而极具压迫性的存在感,恐惧便率先占领了他。

恐惧,和恐惧带来的情潮。

在他因为害怕未知的逼供方式而呼吸加快时,他的小腹也不自觉地发紧。处女子宫好像在微微下坠似的,往悄悄绞起的屄道里送了一团暖热的淫水。他大抵应该好好夹住腿根、不让那耻液流到外面来才对的,可是不知怎的,离聂云山这样近,感受着王上若隐若现的气息和温度,让他——似乎不太想合上双腿,而是想要露着、撅起来,大大分开,像、像……

像不久之前……

“……!”

聂忍战栗了一下,斩断了骇人的思绪,却没能阻止涌到屄口的一大股骚汁滑下,打湿了他的亵裤。

他疑心会有羞人的求偶气味散发到外面来。他绝望地祈祷聂云山没有察觉。

但恰在此时,妖王动了。

雄虎像擎一个小娃娃似的将青年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假装没有感受到软鲍压上大腿时青年的僵硬和颤抖,假装没有听到更多的淫水被挤出来时发出的咕叽骚响。

然后,他仿佛一点儿也没有生气一般,捧起聂忍的脸,用指掌轻柔地揩去了对方唇边残存的血迹,低下头,额首贴着青年的额首,宛如对着最宠爱的情人,以最亲昵的声音,低低地道出了最残忍的话:

“玩玩阴蒂就想跑了……如果现在当众给你开苞,你可要怎么办啊。”

***

这就是叛徒此刻被绑在这里的原因。

不知是出于提防还是保护,青年的四肢连同十指都受了严密的束缚:手脚皆对折捆起,指尖到手腕被绷带缠得像球,几乎全然动弹不得;现下门户大开,好似人彘或者玩偶一样瘫坐在妖王腿间,只能等待男人忙完手上的公务,再将他提抱到别处去。

——嘴巴倒是没有塞住,大抵是随时准备着逼他答话;可聂忍却无暇防备,心神已然恍惚。

……他从未、从未想过他的王会使用他。

怎么会……怎么会呢?

他呆呆地、失去语言理解能力似的小心思考着王的话。

笨拙地反复念了半天,他只能得到一个结论:这是惩罚。

本该是惩罚的,如果他没有……

但他的心里却满满都是恐惶,大脑乱得彻底。

他怎么配呢?怎么配让王这样亲自——亲自惩、惩罚呢?

朦胧的想象画面在他黑暗的视界里一闪而过,惊得他不由自主地要缩起腿来,却被聂云山一脚踩住了大腿根。

青年闷哼一声,感受着下体敏感的微搐和湿意,耻得红了脸,又不敢乱动了。

不行、不行……

如果这样的话,他……

腿根处的重量没有压得他疼痛,却因此更加难以忽视,让他的思绪都有些无法集中。

他咽了下莫名泌出的口涎,试图强迫自己继续思考,可脑海里又窜上被男人的掌心捧住脸的回忆。

虽然由于魔化,那手掌变得尤为宽大,还带着非人的触感;然而他却因此愈发念起懵懂的少时……那些珍贵的、昙花一现的亲密……

还有额头……

他的脸似乎热得更厉害;但很快,那种对自己的反胃似的作呕就将所有的热意全部压了下去。低贱的情欲急剧冷却,只余腿间一片冰凉。

他的思维重又恢复冷静——或者说麻木,因为那些带着温度的情绪也被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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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了。

他怎么配呢?他怎么配玷污他的王呢?

一个叛徒——一个自行选择背叛之人——一个全因自私自利而选择背叛的卑劣者——怎么敢肖想他的王呢?!

聂忍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但他竭力把那种要犯病的感觉压下去——下意识地害怕聂云山察觉——又强装无事地继续思考。

……如果,如果王上真的当众使用他的话……

那么……

那么…………

……娶妻……妖后……该……

聂忍的眉头皱了起来,却不受他自己控制,他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呼吸频率明显地变了,胸腔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并且为妖王敏锐地发现。男人附身下去观察他,但他半睁着无神的盲眼,一无所觉,仍在本能地咬牙忍耐。

之前提的……联、联姻……怎么……世……世家小……

他执拗地推进着让他痛极的想法,自虐一般,好像这样就能代替缚住的双手留下伤口,给予自己应得的疼痛;思维破碎的间隙,他还隐约有些得意,模模糊糊地认为自己聪明:及时将喉间涌上的液体咽下去,还一动不动,一定不会被看出异样……

殊不知已经有血沫随着呼吸从他的鼻间喷出了。

即使被绑成这个样子,他还是能靠着心魔和旧伤把自己搞得内府出血,不得不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天才。

只是这才华大概无人敢欣赏了。

如果此时聂忍能视物,他恐怕会因为看到妖王现在的神情而吓得喷尿潮吹。

然而他不能。所以他只是在疼痛带来的短暂安宁中,陷入了一段自以为无人知的昏眠。

聂忍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之一便是:王因为他无能的小毛病而关注他,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所以他从不暴露自己的伤口,永远掩藏自己的虚弱和疼痛,将心魔与身体的缺陷埋得极深极深,就连很可能失败的晋级也要躲起来尝试,希望死掉的时候亦无人知晓——最好像飞灰一样不留痕迹。

他恐惧一切的暴露会让自己的价值在王的眼中贬损。

他恐惧所有可能的轻蔑、厌恶、疏远乃至同情。

他恐惧这样的恐惧也许会让王失望。

……而这样怯懦可鄙的他,却依旧长久地祈求自己有资格站在离王最近的位置,就像不虔的信徒妄想蒙恩得救。

他也确实未能得救,因为在摇摇欲坠的无望中,他竟试图独占神——以最贪婪无耻的方式。

他甚至无法辩称此为失足错念之举,因他是清醒着行不义,忏悔着绝救赎。

从此罪无可赦。

所以,这具自我厌弃的躯体在潜意识的作用下异常抗拒聂云山渡来的妖力,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妖王并非第一次察觉到这种抗拒,但这抗拒背后的含义还是让他再一次沉了脸。

所幸,他已有所准备。

***

对于大多由兽类蜕变而成的妖族来说,尽管他们已经在漫长的修行中习得了人族的道德礼仪,但总有些刻在骨子里的野性本能挥之不去。

比如,强悍的猎食者热衷于公开宣告所有物的归属,并通过霸道的标记而非胆小的隐藏来慑退所有觊觎之人。

因此,当妖王决定将叛徒带到妖宴上占有时,无人感到稀奇,只是暗暗咋舌于聂忍的好命:作为叛乱主犯,亦是害王上魔化的罪魁祸首,怎竟未被严刑处决,反倒叫王上看中,瞧这样子……好似还要收作私奴?

然而,若是有谁因着王表现出的过分仁慈而蠢蠢欲动,那么当他们听到对聂忍的宣判后,都无一例外地偃旗息鼓。

聂忍被判作“人具”。

如果说做“侍妾”已让稍有些脸面的妖族屈辱不已,“淫奴”较之“侍妾”还要低贱万分,“畜妓”更是人人避之不及、只有乞丐和家牲愿意用来发泄;那么“人具”则比上述全部都更加地位低下,是被否定了灵智的器具、褫夺了妖权的物品。

称之为“人具”,是一种明晃晃的警告,是施加于名号上的黥刑:千辛开了灵智,万苦修得人身,又如何?若是贪狂失德、犯下重罪,那么一应权势威名乃至尊严隐私都将化为乌有,最终只能沦为供他人随意摆弄的一样物件儿,无法反抗,无权拒绝。

上溯百年,在前任妖王的残暴治下,有不知多少大小妖族受判为人具,以至于相关制品曾一度盛行:喷壶、花瓶、凳椅、夜壶……如是种种,不胜枚举。

因着人具每每出现皆是通过了律法的批准,淫虐起来无需承担任何责任,所以往往使用年限极短,下场也颇为凄惨不堪。直到聂云山即位后严格收束了这一刑判,人具才渐渐在妖界销声匿迹。

只是如今,当叛徒没有被处死,而是落得堕为人具的下场,无人敢认为这是幸运。

——不仅不再是荣耀等身的王族亲卫、最受信任的君侧近臣,而且为妖为人的身份也永遭销毁,最后连姓名都很有可能无法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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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声止歇,此地唯余沉默和战栗。

如果说妖王对于曾经的友人展现出了任何一点情谊,那便是:通过极具羞辱意味的当众破身宣告了这只人具的私属,而非将其投入公用。

***

在魔化之前,聂云山未有固定的性伴,也不豢奴,偶有需求时便寻些干净熟软的妖来应付;只是往往做一次对方就跑了,即便崇敬妖王也不愿继续——皆因男人是少有巨型虎族,性器狰狞夸张,没有普通猫科早泄短小的毛病,却有猫科完整凶恶的倒刺结构;哪怕男人有意收敛,也还是随便就能把一只穴肏松肏怕、肏得再也不敢发骚。

魔化之后,聂云山的人躯无法遏制地变得庞大,虽然还是与原型的大小相去甚远,但已全然是威严可怖的虎兽形态。他的阴茎也随之暴涨:光是内收的冠状沟处就粗如成人的手腕;硬而长的柱身明显地从中部膨胀,直径堪比男性肌肉隆起的前臂;龟头则最为骇人——是整根阴茎最为庞大坚硬之处,比之巨硕茎身的最粗处还要再膨出一个尺寸,突兀地立在这柄重炮的前端,一看就是极善于播种打精,插入子宫便勾住不放。

至于那些在普通猫科阴茎上小小尖尖的阴茎倒钩,在这样一根凶兽巨屌上,则异变为短而粗的肉棘。未有意伸出时,只是许多硬而圆润的凸起,规律地遍布茎身,在龟头和茎根处尤为明显和密集;一旦蓄意玩弄,或是濒临射精,那些不伤人却存在感鲜明的钝刺便会从本就圆凸的肉鞘中悍然顶出,锁住阴道和子宫,让雌性再怎样哀嚎挣扎也无法逃脱。

所以,这就是聂忍生平第一次做爱,所要承受的东西了。

可笑的是,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处于某种尚未言明的计划,聂云山并不打算在这妖宴上肏开叛徒的前穴、满足青年渐渐学会了发骚的处女屄。

他的拇指轻车熟路地按入了聂忍的菊屄。

***

此时的聂忍,正漂浮在一种恍惚失措的茫然当中。

醒来时,身周的环境已经变了,只有他仍被缚着四肢,披着件不太得体的寝衣,蜷在妖王身边。

内府的疼痛不知怎的缓解了,但他懒于关心,甚至隐约觉出点遗憾。发呆间捕捉到对自己的宣判,也置身事外似的无甚感觉,心底反倒慢慢涌起些尘埃落定的安宁,间或泛着模糊的雀跃和欣慰:是的,就该这样,就该这样做;对待叛徒、对待伤害王的人,就应该——

这种旁观者一样的解离感,终结于王抱起他的动作。

如同从深潜中乍然浮出水面,宴饮的嘈杂、他人的存在、暧昧的低语,蓦地清晰起来:

“听说……双性……”

“怪不得……”

“……屄……”

——!

聂忍心跳骤然停了一拍,身体瞬间僵硬。还没等他在黑暗和不安中判断出自己正面临的情况,一双大手便钻入他空荡荡的寝衣下,用粗糙的两指撬开了他的肛眼儿。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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