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易雄在一所小学里工作,任职体育老师,他一头板寸长相粗犷,旁人看来他就是个阳光硬汉好男儿,配上他油亮的古铜色皮肤,不像老师反倒像是个工地搬砖的。
但这不影响学生对他的喜爱,与外表不符的平易近人,平素里他的课上学生们的笑声未曾断过,课中的自由活动学生都会聚在他身边。
近乎每天都与小朋友腻在一块,易雄本人还能嗜此不疲,朋友敬佩的同时还调侃他男保姆做上瘾。易雄不这么认为,他对这份工作很上心,对学生更甚,小朋友天真烂漫小巧可爱的模样激起他的保护欲。
他想他是在带领他们成长,为了心中那份信念,期盼着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易雄始终保持在他范围内学生们零意外发生。
安稳的挺过来两年,易雄放松紧绷的心弦,今天按照惯例让小朋友自由活动十五分钟。活动范围也仅限在操场,几个调皮的男孩跑出了易雄的视线外,等他觉察时已有人摔破了膝盖血流不止。
校医室内,鱼蒙手里抓着本男性杂志,悠闲地喝着刚泡好的浓缩咖啡,平光眼镜下的双眼紧盯着杂志上的健身男模,嘴里振振有词“啧...这男的胸和屁股真大,手感看起来好像不错?”感叹男模的身材,鱼梵接着翻阅。
砰——,校医室的门被人撞开,巨响震得鱼蒙握着咖啡杯手一抖,咖啡全撒在杂志上...鱼蒙猛地站起身,纯白的大褂才得以幸免。鱼蒙臭着张脸,死了人还是怎么的,这么大动静....老子的杂志废了。
“鱼老师!有学生受伤了,你快看看!”把杂志随手塞在抽屉里,鱼蒙听着对方雄厚的声音,定睛一看来的那人是易雄,他有些痴想的人。
两人是同期入职,一起共事两年却没什么接触,此时的易雄谨慎小心地抱着受伤的学生,脸上满是懊悔,一副要哭的模样,看得鱼蒙心痒难耐。
鱼蒙拢了拢白大褂,带领易雄进入后方的休息间,对方两步一并走到病床前,轻轻放下学生。鱼蒙拉上隔帘走到病床,低头检查学生的伤势,目光不时飘向易雄。对方眼眶发红,猫着腰,宽厚的手轻抚学生的额头安慰学生。倾斜的身体使宽大的运动T恤镂空,露出饱满圆润的胸肌,淡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鱼蒙将其全意淫了个遍,下体稍稍发热有要鼓起的迹象,他感觉沉睡的兽性快被唤醒了。
“....鱼老师?!”易雄瞧见鱼蒙严肃着一张脸,不由着急,伤势是不是很严重...全怪他自己一时疏忽才造成的。
“我在看,你别急。”鱼蒙收回涣散的思绪加快了手脚,再持续这个姿势面对易雄,他可能真会禽兽的办了对方。
在伤口包扎好前,易雄才放松高度紧张的状态,鱼蒙含笑道“好了,没什么大问题,这一周伤口尽可能别沾水,按时吃消炎药,知道了吗?”
“好的,谢谢鱼老师。易老师,也谢谢你,我没事啦。”学生恢复往日的精力充沛,易雄艰难地扯出笑容无言,鱼蒙心软替他回话“没什么事就回教室去,纱布要是掉了再来老师这重新包扎,回去吧。”
鱼蒙送走了学生,回到休息间拉好隔帘,易雄还在原地杵着不动。鱼蒙挨近深陷自责的易雄,他是有听说对方非常有责任感,只是一次小事故没想到对对方的打击这么大。
正酝酿着安慰的说辞,鱼蒙瞥见对方脸上有东西滑落,细看才发觉易雄哭了。鼻尖透着点红嘴巴抿成一条线,无声的哭着,鱼蒙大脑某处的神经突然断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