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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雨很大。
暴雨中行车本来就危险,更不用说突然窜出个人。
宋炽透过暴雨冲刷的车窗看到了一个人影。
瘦削高挑,齐肩发,孤零零站在路中央,像雨中的鬼魅随时透过玻璃要钻进车里。
很怪,莫名的让人心悸。
鬼使神差,宋炽探出头问:“美女,这么大的雨,要搭车吗?”
雨声掩盖住了回答。宋炽只能看到灰白的唇开开合合。
“你说什么?”还没等宋炽开口问。身后忽然就出现一道光。
应该是其他路人。
没等他让行,灯消失了,车前的女孩也跑进大雨不知去向。
一切发生的好像是在做梦。
“你好。”车窗忽然被敲响。宋炽看到外面出现个男人。下巴尖细,一双眼睛极尽风流。
“有事?”宋炽莫名有些不爽。
狐狸脸男不在乎他的态度,脸上挂着笑,指了指反方向道:“上高速是另一个方向,可别迷路,在这里导航没用。”
这人一身白西装,手持一把黑伞,笑的宋炽心底发凉。明明是好心提醒,宋炽心里却莫名燃起无名之火。
他没道谢,点点头便关窗掉头。
后方果然有一辆车,内敛奢华。
他离开后,狐狸男也不气转身上了这车的副驾。
透过后视镜,后座上赫然是刚才里的白衣人。此刻完全是一种蜷缩状态被一个人趴在后座那人腿上。
狐狸男卸下假笑,死死盯着那人。
“怎么不向那人求救?”
那人一直在发抖,就像是动物受惊不自觉的生理反应。
他就静静蜷缩成一团,仔细看才能发现他的手脚都被细细的藤蔓绑住。
在狐狸男要发火之际,一只手遮住了可怜的人的半张脸,是停止的信号。
“去别墅。”那人道。
不多时,车消失在雨幕。
一个月前,赤鸢还是个普通学生,一个月后,他变成了这森林里的猎物求死不能。
赤鸢已经没力气了。这场逃跑消耗了他全部的勇气和意志。被抓回来,已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被抱进浴室,水很温暖,赤鸢却在发抖。
伺候自己的人是个怪物。又或者说是一种植物,古老又冷漠。
赤鸢却没空理这些。自己肚子很疼,从逃跑的时候就很痛了。
他蜷缩了下身体试图缓解疼痛。动作却像是特意避开对方的触碰。
他暼见对方的停顿,就知道惩罚要开始了。
而白?只是擦干手离开浴室。
伴随着关门声,赤鸢终于松了口气。
赤鸢抱着疼痛的肚子,把水温升高一些,有些后悔下雨天逃跑,受了寒。
门忽然又开了。进来的是狐狸脸有苏邬。
赤鸢不喜欢这人,总觉得他两面三刀、笑面虎一个。
“你还知道冷?”有苏邬嘲笑到。
对了,他还是个毒舌,赤鸢根本骂不过他。
见赤鸢没搭理自己。有苏邬没发火,反倒是把人从水里拽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一个男人,平成这样,怎么就勾引到了白?这老家伙。”
有苏邬的眼神很轻蔑,像是在打量猎物是否可口。
赤鸢也不在乎他的羞辱,本来他们这群怪物就看不起他。与其被关在这里日复一日。还不如把自己吃了痛快。
赤鸢闭上眼睛装作听不见,却错过了对方逐渐怪异的眼神。
“居然是个……”
声音低到赤鸢听不清。
“我改主意了,我要你。”有苏邬平静的宣布。
真可笑,怪物还会请求猎物的同意?
当然不会,这只是个通知。
赤鸢的抗拒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他可以,掰断他这一双胳膊腿再容易不过。不过他这样做了,狐狸毛可能不保。想到白?可怕的触手,有苏邬就心里发怵。
不过尝尝这个人类的味道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赤鸢被甩到冰冷的瓷砖上。
赤鸢也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只能忍着疼趴下来。
这里没人能帮自己。死了都没人能发现。可是明显这些怪物并不想让赤鸢死。
有苏邬看着他的动作更加鄙夷,不屑道:“挺熟练。”
不过他并不打算顺从猎物的意思,他就这样围着他转了圈。
地面很凉这个人类待久了肯定会难受。
有苏邬承认这人长得不错,但是自己还是很喜欢胸大腰细的美女狐狸。对于一个男人下口还是一次。不过,他马上也就不是男人了。
果然没一会,赤鸢快被冻得受不了了,肚子也痛的快失去直觉。
有苏邬捕捉到他腿间的一抹红,时机到了!
赤鸢终于等到了这人爬
', ' ')('上来,忍住不攥拳头迎接疼痛。
谁知下一秒,他整个人被翻了个面,落入一片毛茸茸里。
有苏邬居然换成了巨大的原型,一时间把浴室都快填满了。
赤鸢面色一白。
不行,他不愿意用原型。巨大的体型差,做一次赤鸢都不用再醒了。
“不…”赤鸢在发抖,“用人型。”
狐狸用腹部蹭了蹭身下的人,发现果然不行。
但是他就是不换回人型,只是缩小了几圈。但依旧比人类大一倍多。
“这可是我最小的形态,可别说我不怜香惜玉。”
说着就低头开始舔舐怀中发凉的身体。
狐狸舌头粗糙,落在身上就像是在刮肉。一圈下来,赤鸢全身都红了。
畜生就是畜生,他连人的下体都舔。
赤鸢忍着火辣辣的痛骂了句变态。
但是有苏邬经不起挑衅,一口就咬穿了赤鸢的肩膀。一时间,浴室里满是血腥味。
“老子艹人的时候不喜欢有声音,再有下一次就是你的喉咙。”有苏邬威胁着又开始舔血。
赤鸢只觉得肩膀上的伤转移了疼痛。肚子好受了很。
狐狸的舌到处游移来到腿根。赤鸢被狐狸爪子按着双腿大敞开。
有苏邬的眼里出现了男人身上不该出现的缝。
他小心地舔舐,用舌尖一点点润滑,去撬。粗喘声原来越重,动作越来越急。
赤鸢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想去看,却被爪子死死按住。他总觉得比被凌辱还可怕的事正在发生。
终于,小缝被撬开。不负众望的流出一点蜜水。
有苏邬只觉得自己着了魔,恶鬼一样伸着舌头去接,期望多一点再多一点。
赤鸢的腿被越掰越大,终于忍不住痛苦地叫白?。
听到这名字,有苏邬的理智被唤回了些。
他甩手一把掌让他不要乱叫。
果然有用。赤鸢老实了很多。
润滑足够了,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狭小的地方却根本容不下那东西。
赤鸢一副视死如归的扫兴模样,有苏邬忽然恶趣味上头,用尖锐的爪子在他腿根处摩挲。
“我在你身上划了一道疤,等会我会从那里进去。白?的地盘我可不敢抢”
“你知道啊,等会我的性器会进入你的身体,捣碎你的肠胃。你要是撑不住死了,我会把你的尸体吃掉。”
赤鸢被他打的头晕眼花,心下更是骇然。
他要面临的是比白?的强暴更可怕的性虐。
而这一切也是白?默许的。
“不…”赤鸢绝望了。他真的会死在这。
有苏邬对他一次次触碰规矩的行为早就不爽了,他勾起一块毛巾随手堵住赤鸢的悲鸣。
下一秒可怕的性器直直捅了进来!
赤鸢的眼泪和汗水一下子就飙出来了,他哪里受过受过这个罪。
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花穴。
赤鸢真以为他划来了自己的肉,不然下身怎么会活生生撕裂般的痛。
随着对方的猛烈的动作,他只觉得自己是落到湍急河水里的一片落叶,几乎要被撞死疼死。
赤鸢甚至忘了怎么呼吸。
他错了,他不该迷路,不该来这里写生。不该进入这片森林,不该在五一出门。
身体出现了缺口,邪恶的器官一点点入侵,扯碎纯净。
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廉价的套子被肆无忌惮的使用。
什么东西被破开了?是自己的肉吗?
身上的怪物起起伏伏,在脆弱的孔道中不停的摩擦。兽的眼睛冰冷地注视着自己的身体。
赤鸢感受到他的兴奋,速度越来越快,血越来越多。
无意中的一瞥,赤鸢才发现这畜生的东西还没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罪恶的一部分还在外面拼命想进入的更深。
如果全部进去,自己恐怕会被捅个对穿。死状难看。
而自己体内的一部分隔着肚皮叫嚣挑衅。肚皮被顶起的弧度展现了主人的兴奋。
赤鸢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肚子就破了。他咬着牙感受那东西一点点从下身朝上顶,不停的深入深入。
赤鸢下面疼前面也疼。
有苏邬只顾自己畅快,完全不在乎身下人的感受。
赤鸢智能自己慢慢调整呼吸,调整姿势让自己好受一点。
偶尔受不了的蜷缩却变成了主动吮吸挽留。
有苏邬一瞬间激动起来,一下子将人按的更紧。
“人类,再来一次,快吸,就像刚才那样。”有苏邬猝不及防被温热柔软的甬道吸了一下灵魂差点飞出去。于是迫不及待地要求再来一次。
赤鸢哪会这些,想躲,又不经意的滑了下,一瞬间的摩擦爽的有苏邬头皮发麻。
“该死!”
', ' ')('有苏邬控制不住变回人型,一把将人捞起来压在瓷砖墙上。
赤鸢整个被他按在墙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掰着压在两侧无助地颤动。
有苏邬简直发了狂一样疯狂撞击那软缝,似乎是想打开什么。
他疯狂,赤鸢遭殃。
赤鸢被草的肚子都快破了,想抓住什么东西作支撑,可惜除了眼前人什么都抓不住。
“唔——”赤鸢想惨叫想逃跑。有苏邬一口咬在他胸口。随即身体里什么东西被完全进入了。赤鸢控制不住哭了出来。
他很想说别咬、别进来。但是他什么都表达不出来。毛巾堵的他窒息作。两只胳膊几乎快被捏碎。
罪魁祸首与自己皮肉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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