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疼?那换你来代替那只刺猬,不就行了?”
无论王后说出这话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羞辱她,还是单纯想看一场情色表演,爱丽丝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哪怕本性软弱的她,此刻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和委屈哭出来了,但看着接过鞭子不知所措的刺猬女奴,还有闻言震惊地睁大双眼的红鹤,她还是使劲咬了咬嘴唇。
她愤怒的向王后宣告,给自己准备了十足的气势,到出口时却变成了颤巍巍的哭腔:“好,你要说话算数!”
接着,爱丽丝指尖不稳地落在胸前的纽扣上,模糊想起疯帽先生在昏黄的灯光下,给自己缝制这件裙子的身影。眼泪再也憋不住,咕噜噜地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下来。
她咬紧嘴巴,没发出一丝声音,刚刚解开一颗扣子,手腕便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握住了。
“您没必要这样做。”红鹤眉眼低垂,没有看她,语气却带着某种执拗坚定的色彩。
但爱丽丝还是挣脱了他无力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了雕刻精美的月色纽扣,丝滑的布料顺着她渐次裸露的玉白肩膀滑落下来,然后,她在裙角沾染灰尘前接住了它。
当爱丽丝嫩白无瑕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时,场内不约而同地想起一阵吸气声。
她的骨架小巧纤细,犹如摆在橱窗里最精美的玩偶。皮肤白得如同天山的初雪,而她黑亮的眼珠,让人想起雪地上空一掠而过的翠蓝色小鸟。轻点的朱唇,则是鸟儿们从遥远的国度,翻越群山衔来的一颗赤红浆果,让人见一眼便不由想见,咬开那薄薄的表皮之后,迸溅出的该是怎样甘美香甜的汁液来。
此起彼伏的口水吞咽声,响起在空旷的槌球场上。有些人已经联想起从兔子洞流传而来的传说。“来自异界的少女,拥有所有人倾倒的绝色容颜。”
王后手中的鞭子越攥越紧。
红鹤胯下始终不曾偃旗息鼓的巨物,突然重重地弹跳起来,粗了一圈的肉根呈现红到黑紫的色泽。
“呃嗯……”他终于没忍住闷哼一声,好不容易站稳脚步,连忙把痴缠的目光从爱丽丝诱人的胴体上撕扯下来。
“不、请您……”
但爱丽丝已经因为看见了他过激的反应,羞红了一张脸转过身去。她咬咬牙,终于把紧紧捂在胸前的衣服挪开,学着女奴趴在地上,做出一个兽类等待交合的姿势。
甚至当她回过头时,晕红的眼角还沾染着一滴可怜兮兮的泪珠。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少女这一回眸间,逼人的艳色给狠狠冲击到了。
更不用说,那句用带着哭腔的软绵语调,撒娇似的说出的:“请您……操我。”
没有人再去在意暴戾的王后是否在场,一个个男人如同失了魂,不约而同地扯开裤带,或把手伸进裤子,或直接将那一柱擎天的东西掏出来,就那么死死盯着爱丽丝地方向,低吼着急速撸动起来。
更不用说,就处在爆炸中心的红鹤了。他再也无暇感受疼痛或者外界的任何信息,整个人木愣愣地站在爱丽丝身后,就那么石化似的一动也不动。
“呃……哈啊……”
“嗯嗯……”
噗呲噗呲的撸动声,和此起彼伏地喘息呻吟声,前所未有地响彻在这片血腥王后专有的球场之上。
但片刻后,这群失去理智的饿狼,便似乎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视奸了。
他们一边手淫,一边缓缓逼近场中的爱丽丝。
一双双沾染着不明液体的各色手掌,不约而同地伸向中间赤裸无助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