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韵这套别墅的采光极好,她出门时也没将全部窗帘拉上。此时此刻,阳光就像是灯光一样,透过玻璃落地窗,洒在客厅。
可在当下这一刻,没有人想起拉窗帘这件事。
好在,院子的大门是自动关上的。
只要进不来院子,就没人能窥见他们在白日里荒唐的这一幕。
等虞韵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趴在沙发上了。
两人的呼吸都在无形中加重,缠绕在一起,谁也无法分辨是谁的更重一些。
虞韵身体软的不像话,跟她跳舞时一样,柔弱无骨。
江横的想象成真,她那双纤细白皙的手勾住他的脖颈。他低头亲她,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
两人身上还仅存的衣物被揉得皱巴巴,没了原本的熨烫平整的模样。
虞韵身上的红裙甚至没能完全脱下,江横便已然找到了入口。他尽可能地取悦她,让她放松,让她愉悦。
客厅的墙上有时钟。
将虞韵和自己融为一体时,江横贴在她耳廓,含住她耳垂嗓音喑哑地报了个时间,“虞老师,现在是十二点五十五分。”
“……”
两人似被什么绳索紧密地捆绑在一起,谁也无法分开。
他们亲的难舍难分。
虞韵心跳加剧,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为剧烈。
她脚趾锁紧,喉咙里发出低吟声。听着她的声音,江横头皮发麻,喉结滚动,无法压制地再次堵住她的唇。
室内的温度,好似炎炎夏日。
两人仿若站在被太阳烤的烫脚的马路边,身上汗涔涔的,可一点都不难闻。
江横似置身于沼泽,被吸附着,不断地往里深陷。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被沼泽吞没,继续深入。可他舍不得抽身,不愿抽身。
有那么瞬间,他甚至觉得将生命交代在他现处的这片“沼泽”之地,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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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结束,在四点多。
他们做了三回。
第一回 ,江横就让虞韵待在客厅沙发,结束时还稍显得意地告诉她时间。
过五十分钟了。
虞韵觉得他强撑。
江横好像是男性尊严不容被挑衅的男大学生,拖着她上楼回房,甚至将她的脸对准床头柜小闹钟,让她看着,计算时间。
……
来来回回。
虞韵已没了力气。
中途休息了一会,在虞韵以为结束时,精力充沛的男大学生再次扣住她脚踝,把她拉到他胸口,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做第三回 运动。
如果知道江横看完她跳舞会有这个反应,虞韵一定把她说出口的一对一教学撤回。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
重新洗了澡,虞韵腰酸腿软的躺回床上,一点也不想去思考楼下凌乱的客厅,和被弄脏的沙发该如何处理。
江横把浴室收拾妥当,出来时只能看见虞韵留给他的后脑勺。
他餍足地笑了下,朝她走近。
“虞老师。”
虞韵看他一眼。
江横嗓子有些沉,低问:“要不要喝水?”
虞韵点了下头。
她嗓子哑了,根本不想说话。
房间没水了。
江横准备下楼给她倒水。
人还没出去,虞韵出声:“江横。”
江横回头。
虞韵窝在被子里,刚经历过情|事的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她嗓子沙哑,咕哝道:“你把客厅收拾一下。”
闻言,江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嗯?”
虞韵理直气壮:“你弄乱的,你收。”
江横翘了下唇,看她此刻羞窘的模样,没说别的骚话逗她。
“行。”他说:“我提前上岗实习一下。”
“?”
虞韵怔了下,等他人走出房间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上岗实习是什么意思。
发了会呆,虞韵想拿手机玩玩,忽而想起手机在楼下。刚刚胡闹的太急,两人都没空去管,去看手机。
虞韵在床上缓了缓,这才掀开被子下楼。
她下楼时,江横刚把客厅收拾好,正在阳台抽烟。
虞韵挑眉,喊了他一声。
对上他目光,她指了指他手里的烟,玩笑问:“背着虞老师偷偷抽烟?”
“……”
江横看她身上套着的睡裙,嗓音低哑,“虞老师难道不值得我一根事后烟?”
虞韵无言,朝他伸出手,“什么烟,给我一根。”
江横一顿,有些无奈地把手里的递给她,“不介意吧?”
虞韵没回答,直接用行动表明。
她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将烟送到柔软嫣红的唇边,咬住,浅吸。
白雾喷出,迷了双眸。
江横看她此刻妩媚慵懒的模样,喉间再次有了痒意。
虞韵抽烟很美。
那种美,是蛊惑人心的。她在某个时刻,很像是民国时期走出的美人,窈窕,婀娜多姿,身段极佳,款款动人。
江横垂眸注视着她,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她穿旗袍的想象。
他想,她穿旗袍一定很美。
是能让人心甘情愿死在她身上的那种美。
蓦地,江横听到了一道奇怪声音。
他看向虞韵。
虞韵微窘,嗔嗔瞪他一眼,“江同学,既然都实习收拾屋子了,应该也不会介意再实习下厨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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