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皖南呵呵笑了几声,放下那枚鸡蛋,平静望着她,“小跃。”
语气威严。
鹿跃看着他唇。
“不喝酒。我也会干这事。”
“男人好色是本质。但有一点,得好自己喜欢的女人。偏了,就是犯罪。”
“记好了,你哥哥就是这种人。他不犯罪,他只爱瞿嘉。记住了吗?”
……
鹿跃点点头。
似懂非懂。
但足够了。
非两厢情愿的结合,都是犯罪。虽然粗暴,但能叫她明白就好。从前,他太忽视对她这方面的教育。
陈皖南重新剥了颗尚在温热的鸡蛋,放到小女孩碗里,起身,眯笑着摸了下她的头,这回,她没有抗拒,很乖顺,像只小猫咪,陈皖南心里一暖,又揉了她头两下,方转身走了。
……
年初一,自然是忙着拜年。
陈家两位老人,一大早就迎来了各方小辈的到访。
是以,楼下一片热闹。
瞿嘉醒来时,已经十点,她自己吓了一跳,起这么晚,该给长辈不好的印象了。
爷爷奶奶到没说什么,直接招呼她吃早午餐。
拜年的亲戚看到她下楼,都好一阵恭喜,两位老人笑的合不拢嘴。
悄悄打电话问陈皖南在哪儿,她一个人应付不来这么多亲戚,十分尴尬和羞敛。
“我不回来吃了。在三爷爷那。你在家里吃完饭,到昨天经过的湿地口等着我。下午一起烧香,陆盛他们也去。”
他们。
看来除了陆盛,还有别人。
“好的。”瞿嘉答应下来。
这也正好给了她时间,查一查昨天晚上出现在花房的男人,是个什么意思。
……
昨夜的骤雨,将地上的痕迹冲击的不复存在。
屏幕中,一只明显是雨鞋的鞋底子,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倒也清楚。
瞿嘉穿了一身宝蓝色的羊绒大衣,腰间系着利落的带子,每在湿地上走一步,平底靴就深陷一下子,衣摆也随即被旁边的植物打湿。她沿着阳光房走,一边皱眉沉思。
雨鞋印,也就是说昨晚在陈家吃年夜饭的人中,没有嫌疑人的存在。
对方穿着雨鞋,避开人群,藏进了黑暗的阳光房里。
他或许抽了一支塞着沉香丝的烟,或许是戴一只沉香木的手串。
总之,沉香木,在温度微高的情况,才会散发浓郁的香气。当时,她被鹿跃领着一推门进去,就闻到这股特殊的香味,而花房里不存在任何沉香木相关的东西。
显然,对方藏匿多时,且悠哉。
呵,胆大包天。
小时候的鹿跃,可能做不出反抗,现在这么大了,竟然跑到家里来恐吓她?
想到这里,瞿嘉面上很平静,纵使心脏鼓鼓怒跳;她提步,离开那片浓密的小花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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