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周成轩的嘴角微微一抽，竟然没想到这点。
杜攸宁躺下嘴角露出几分得意。
第二天，南宫羽在试穿第一套衣服的时候对杜攸宁说：“小宁啊，不是我说。你家男人太节省了！”
“恩？怎么的？”杜攸宁一边记录着哪边需要做修改调整，一边问道。
“啧，这天底下设计师那么多，干嘛非得让你来啊！你看你，累的跟三孙子似的！”
这段时间南宫羽跟杜攸宁算是很熟悉了，自然更加表露出她大大咧咧，说话没心没肺似的。
“恩？”杜攸宁第一次看到能跟老板娘这样说话的人。
“你这样看着我也改变不了这枯黄憔悴一脸旧社会的样子啊！”南宫羽播了播自己头发，若无其事的说道。
杜攸宁停下动作：“我的黑眼圈跟设计没有关系。”
“啊，那这么说，你除做设计，回家还要干活啊？”她不可思议的长大嘴巴。
杜攸宁完全被她的想象力折服。
“我也是有很多事情要操心的！”
南宫羽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表示不能理解：“对于你们这些有钱人的想法我完全不能理解！”
“哎呀你又哪里看出我有钱的？这偌大的公司跟我半毛前关系都没有啊！”杜攸宁睁大眼睛。
她认为她有必要挽回自己自主自力更生的独立女性形象。
南宫羽扁扁嘴，当然她是打骨子里不信的。
“唉，我最近可是听说了。那个张语儿被隔壁市的公司请去了，也上电影节！”
杜攸宁相信，如果南宫羽不是演员她一定是个八卦记者！
“她这样的一线地位很容易得到工作。”杜攸宁觉得理所当然。
“啧啧…你说你的心咋就比铁锅还大呢！她可是要抢你男人的女人！你不得清楚她一切动向，严防死守么！”南宫羽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认真的说道。
杜攸宁真心觉得这个姑娘没有城府，能混到今天也纯粹是命好。
“男人真的要变心你觉得防的住吗？”
“防得住防不住的，你总得防啊”南宫羽蹲下身子，觉得杜攸宁有点太不争气了。
杜攸宁一打眼：“唉唉唉…别蹲！衣服衣服！”
“哎呀，你说这玩意儿整的！还有不让人蹲的衣服！”南宫羽皱着眉头，东北话都飙出来了。
杜攸宁打了一下她翘起的小臀部：“嫌麻烦别接这活奥！”
“那能嘛！养家糊口！我告诉你，你还真别不信，就我打第一眼看着你，我都没推这活立刻我就接下了！你知道为什么不？”南宫羽笑着说道。
杜攸宁想想：“我倒是听过一种说法，叫眼缘。可能你觉得我比较好说话？”
“你可拉倒吧，好不好说话，那试衣服不也得你说啥姿势，我就啥姿势啊！不瞒你说，我一口答应的主要原因吧，还是因为……给的钱多。”南宫羽笑着朝杜攸宁挑挑眉毛。
杜攸宁对这个奇葩实在是无能力为。
“行了行了，赶紧脱下来啊！一会儿我还得去吃饭，饿了！”杜攸宁将笔和本子放回工作台上说道。
“行啊！吃啥啊！带我一个呗！”南宫羽眼冒精光。
“我记得你家经纪人每次来都得提醒我，让你保持身材。我这衣服都快完工了！要胖你也得给我熬到电影节以后！”杜攸宁掐了掐她的小蛮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