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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给你说的那个,就是里面穿一身白西装,坐中间的,我先进去,一会给你开门,你就按我昨天和你说的做,他就喜欢你这样的。”李浩揽着李渡的肩膀,指着半透明玻璃对面的人,说道。
李渡对李浩点头,表示明白了。
说起来李浩的行动真快,李渡上午刚和他说完,下午就被他带到了水木。
李浩推门进去,又关上门,里面热络的氛围没有一丝停顿。
李渡在门外站了一会,透过包厢门上细长的磨砂玻璃模糊的看到李浩对着那个白西装男弯着腰,说着些什么,又吹了瓶酒,拍了拍胸脯。白西装男递给李浩一沓红色钞票,李浩就出来了。
门打开了,李渡一看,那一沓得有两千块,心想这人果然出手大方。
“你进去吧,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听话就行了。”李浩说着还挥了挥手中的红票子,自己留下两张,剩下的都给了李渡,对李渡挤了挤眼睛,“哥先走了。”
李渡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和刚才的热络不同,包间里非常安静。里面有八九个人,五个坐着,跪着四个,好在都穿的很严实。
那白西装男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正中间,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两根手指又长又直,正在从头到脚打量自己。李渡看到白西装男,忽然有点恍惚。
一分钟后,那只夹着烟的手对自己勾了两下。
李渡慢慢走到他面前,大概隔了一米的距离,跪下了。两个眼睛眨巴眨巴的和白西装男平静的眸子对视。
“两只手举起来,手心朝上。”
李渡听话的把手举起来,白西装男把两只手往自己身前拽了拽,放到距离自己膝盖10厘米的位置,停下了。
李渡透露着大学生清澈愚蠢的光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白西装男平静的眼神,看了看白西装男手里的烟,仿佛明白了什么。
在烟灰落下的一瞬间,吓得缩回了手。
好巧不巧,那搓烟灰,落在了白西装男的白皮鞋上。
坐着的,跪着的,屋里人都笑了。
饶是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李渡也知道大事不妙,清澈愚蠢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丝紧张,硬着头皮望向白西装男。
白西装男笑了,又抽了两口那支女士香烟,在李渡可爱又惊恐的目光中,把烟灰全弹在了自己的皮鞋上。
“舔干净。”
李渡松了口气,这对他来说,倒不是难事。
李渡膝行两步,弯下腰,伸出了粉粉嫩嫩的小舌头,把烟灰舔了。
“不许停。”
李渡抬起的头一顿,又接着舔。
“你们继续玩。”
包间内的氛围又热烈起来。而李渡好像从周围的环境抽离了,专注的用口舌,清理着眼前的皮鞋鞋面,时不时的在鞋面落下一个吻,仿佛这个屋子里只有自己与那只鞋。
白西装男看着李渡干净的,专注的,虔诚的舔吻着自己的鞋,硬了。李渡确实是白西装男喜欢的款,瘦瘦的,青春洋溢的,傻不拉几的大学生。
大概过了三首歌的时间,李渡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木了。
包厢里的声音很大,白西装男摸着李渡的后脑勺,凑到他耳边问他,“好吃吗?”
李渡侧过头,继续望着白西装男的眼睛认真答到“烟灰的味道有点苦,鞋的皮革味有点奇怪,不太好吃。”
白西装男闻言,笑了,这一看就是个没玩过的,“你还挺诚实。”
李渡看见他笑了,有点高兴,但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继续抬头和白西装男对视,他看到了白西装男眼睛里的自己的倒影。
“你叫李渡?”
“是。”
“多大了?”
“21。”
“你和李浩什么关系?”
“从小就认识。”
“你不怕他把你卖了?”
“我相信他。”
白西装男不置可否的轻声笑了一下,问到:“知道要干嘛吗?”
“大概,知道。”
“之前没玩过?”
“没有。”
“李浩认识圈子里这么多人,为什么把你介绍给我?”
“他说,您特别大方。”
“哈哈哈哈哈哈”白西装男笑了,又问,“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什么时候能起来,膝盖有点痛痛。”
“呵,看我心情。”
“好吧,那您叫什么,李浩说让我自己问。”
白西装男伸手摸了摸李渡的脖子,在他耳边说,“我叫超友前,你找我可算是找对了。”
超友前人如其名,是个富二代。他爸爸超爱国18岁下海挖矿,攒了是公章,事儿也不大,就是麻烦,也不知道合规部是干嘛吃的。
周二被老头子抓包上班迟到,还被威胁要是拿不到全勤50万零花钱就没有了。
', ' ')('周三下班就被鸟屎砸中。
周四被同事内涵是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二代。
每天超友前都宽慰自己,没关系,周五有个眼睛像小鹿一样的迷途小sub等待自己折磨,把气撒到他身上就好了。
超有友前早就想好了今天玩点什么,想要钱还不好说,路上取了10000现金出来。
刚到水木门口就看到了李渡正在路边,还穿着上次的那身衣服。刚过清明,在南潭市穿一件卫衣一件牛仔裤估计是有点冷,李渡的鼻子冻得有点红。
超友前走过去,伸手用手背碰了碰李渡的脸颊,果然冰冰凉凉,“还挺巧,一起进去吧。”
李渡和超友前并排往前走,说到,“晚上好,先生。”颤抖的声音显示了他的紧张。
超友前在自主贩卖机前买了一瓶热咖啡,贴在李渡的脸上:“晚上好,我在这里定了一件调教室,里面的工具都是新的,以后我们的游戏都在这个房间里。离开这个房间可以做陌生人。房卡给你一张,以后你直接进去就行。”
李渡愣了一下,刚才还没有感觉脸很冷,这时候热咖啡贴上来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冷,接过热咖啡暖了暖手,“谢谢先生,先生真好~”
超友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渡,“给你买个水就真好了?”
“嘿嘿。”李渡点头。
正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调教室门口。
这个调教室给李渡的感觉就和一个正常的卧室区别不大。整体是蓝色调,没有各种铁质木质型架,床上也是软软的床垫,床尾有一个换衣凳,换衣凳下面铺了一块一米见方的深蓝色的针织地毯。
“脱光,跪在那块地毯上。”说完超友前就打开了床边的柜子,在里面挑选今天要用的器具。
超友前把准备好的工具和5000块钱现金直接放在了托盘上,坐在了换衣凳上,看着李渡,“你是一个完全的新手,我们也只是约调的关系,我对从头调教你这件事没什么兴趣。我会对你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有随时叫停的权力。如果你叫停了,下一次你需要提前给我提供四个可供选择的调教项目。我不想每次都被叫停。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李渡很开心可以不用带脑子来这里,只需要被动接受就好。
“今天的项目很简单。我会选择不同的工具打你不同的部位,没有数量。你觉得到极限了,就叫停,我就换位置打。每次叫停我会给你一点无关疼痛的小惩罚。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
“你上次说你需要一点钱,我觉得还是明码标价比较合适。这里是一万现金。你只需要报数,打一下,十块钱,今晚能拿走多少钱看你能挨多少下,喊了安全词就停止,封顶五百下,明白了吗?”看李渡的样子,两百下应该都挨不住。
“没有了,先生。”李渡看着超友前,然后补充到,“谢谢先生。”
李渡对自己今天能拿到多少钱有了大概的认知,好在自己还算比较耐痛。
“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会被打死吗。”
超友前突然感觉很无力,本来想通过这个游戏,让他了解自己的极限,即使日后离开自己,也能保护好自己,但是目前看来他好像不会喊出安全词。到底是缺钱还是想死。
“你很想死?”
“不是,不是,先生,我就是没过脑子,那么一说。如果我坚持不下去了,会喊安全词的。”李渡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这个场景下很不恰当,“对不起先生。”
“本来想先用手掌给你的屁股热身。因为你这句话,你失去了这项福利。说出你的安全词。”
“超友前。”
“现在,左手举起来,我要先用戒尺打你的手心。”
李渡乖乖的抬起左手。
“不许躲。”超友前说着。
“啪!”
“一。”
超友前第一下用了七成力,诧异了一下,李渡抖都没抖一下,观察了一下李渡的状态,确实不像强撑。
“啪!”
“嘶,二。”
超友前用了十成力打了第二下,终于打出点反应,满意了。
超友前沉默的打着,力度完全随心所欲,让人摸不到规律,速度很慢,让李渡充分消化每一下的疼痛。
“二十七。”
“二十八,啊!”
李渡报数的声音逐渐颤抖,这种强度的连续责打还是让他有点吃不消,眼角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生理性泪水。
超友前看着李渡亮晶晶的眼角,暂停了挥动的手臂,用戒尺慢慢的摩擦李渡已经红肿的左手心,心里有一些震惊,30下,一句求饶都没有,手也没有躲,只有声音有一些颤抖,这个小东西比自己想的还要耐痛,不是为了钱没有喊停,这个程度他确实能忍住。如果没有约调经验,那应该就是小时候被体罚过。
超友前把戒尺放在李渡手上,转身接了一盆水,拿了回来,把
', ' ')('准备的藤条放了进去。
超友前坐下看向李渡,甚至在那张脸上看到一丝笑意,这丝笑意被超友前解读为对do的挑衅。
此时,今天的游戏从一场交易变成了一场比赛。
超友前转手拿了一根直径1厘米的热熔胶棒,“这个试过吗?”
“没有,先生。”
“猜猜你的手还能挨几下这个。”
“唔,20下应该不成……啊!”
超友前没等他说完就全力打下第一下!
李渡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攥在胸前!瞪着眼睛望着超友前,一脸不可置信。
果然还是年轻,超友前又爽了,“不喊停得话,手就摆正。不许躲,躲了打到指骨不安全。”
李渡嘴角抽搐了一下,犹豫着把左手伸出去。
超友前又打了一下。
“停,请先生换个位置。”
李渡刚才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转移到了超友前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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