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眼到了周五,超友前这周过的烦得要死。
周末回家吃饭吃了一顿老头子和樊女士的狗粮,还阴阳怪气他这辈子也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周一发现业务部同事签的合同盖的不是合同章是公章,事儿也不大,就是麻烦,也不知道合规部是干嘛吃的。
周二被老头子抓包上班迟到,还被威胁要是拿不到全勤50万零花钱就没有了。
周三下班就被鸟屎砸中。
周四被同事内涵是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富二代。
每天超友前都宽慰自己,没关系,周五有个眼睛像小鹿一样的迷途小sub等待自己折磨,把气撒到他身上就好了。
超有友前早就想好了今天玩点什么,想要钱还不好说,路上取了10000现金出来。
刚到水木门口就看到了李渡正在路边,还穿着上次的那身衣服。刚过清明,在南潭市穿一件卫衣一件牛仔裤估计是有点冷,李渡的鼻子冻得有点红。
超友前走过去,伸手用手背碰了碰李渡的脸颊,果然冰冰凉凉,“还挺巧,一起进去吧。”
李渡和超友前并排往前走,说到,“晚上好,先生。”颤抖的声音显示了他的紧张。
超友前在自主贩卖机前买了一瓶热咖啡,贴在李渡的脸上:“晚上好,我在这里定了一件调教室,里面的工具都是新的,以后我们的游戏都在这个房间里。离开这个房间可以做陌生人。房卡给你一张,以后你直接进去就行。”
李渡愣了一下,刚才还没有感觉脸很冷,这时候热咖啡贴上来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冷,接过热咖啡暖了暖手,“谢谢先生,先生真好~”
超友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渡,“给你买个水就真好了?”
“嘿嘿。”李渡点头。
正说着两个人已经到了调教室门口。
这个调教室给李渡的感觉就和一个正常的卧室区别不大。整体是蓝色调,没有各种铁质木质型架,床上也是软软的床垫,床尾有一个换衣凳,换衣凳下面铺了一块一米见方的深蓝色的针织地毯。
“脱光,跪在那块地毯上。”说完超友前就打开了床边的柜子,在里面挑选今天要用的器具。
超友前把准备好的工具和5000块钱现金直接放在了托盘上,坐在了换衣凳上,看着李渡,“你是一个完全的新手,我们也只是约调的关系,我对从头调教你这件事没什么兴趣。我会对你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有随时叫停的权力。如果你叫停了,下一次你需要提前给我提供四个可供选择的调教项目。我不想每次都被叫停。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李渡很开心可以不用带脑子来这里,只需要被动接受就好。
“今天的项目很简单。我会选择不同的工具打你不同的部位,没有数量。你觉得到极限了,就叫停,我就换位置打。每次叫停我会给你一点无关疼痛的小惩罚。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
“你上次说你需要一点钱,我觉得还是明码标价比较合适。这里是一万现金。你只需要报数,打一下,十块钱,今晚能拿走多少钱看你能挨多少下,喊了安全词就停止,封顶五百下,明白了吗?”看李渡的样子,两百下应该都挨不住。
“没有了,先生。”李渡看着超友前,然后补充到,“谢谢先生。”
李渡对自己今天能拿到多少钱有了大概的认知,好在自己还算比较耐痛。
“还有什么疑问吗?”
“我会被打死吗。”
超友前突然感觉很无力,本来想通过这个游戏,让他了解自己的极限,即使日后离开自己,也能保护好自己,但是目前看来他好像不会喊出安全词。到底是缺钱还是想死。
“你很想死?”
“不是,不是,先生,我就是没过脑子,那么一说。如果我坚持不下去了,会喊安全词的。”李渡突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在这个场景下很不恰当,“对不起先生。”
“本来想先用手掌给你的屁股热身。因为你这句话,你失去了这项福利。说出你的安全词。”
“超友前。”
“现在,左手举起来,我要先用戒尺打你的手心。”
李渡乖乖的抬起左手。
“不许躲。”超友前说着。
“啪!”
“一。”
超友前第一下用了七成力,诧异了一下,李渡抖都没抖一下,观察了一下李渡的状态,确实不像强撑。
“啪!”
“嘶,二。”
超友前用了十成力打了第二下,终于打出点反应,满意了。
超友前沉默的打着,力度完全随心所欲,让人摸不到规律,速度很慢,让李渡充分消化每一下的疼痛。
“二十七。”
“二十八,啊!”
李渡报数的声音逐渐颤抖,这种强度的连续责打还是让他有点吃不消,眼角隐约可以看到一点生理性泪水。
超
', ' ')('友前看着李渡亮晶晶的眼角,暂停了挥动的手臂,用戒尺慢慢的摩擦李渡已经红肿的左手心,心里有一些震惊,30下,一句求饶都没有,手也没有躲,只有声音有一些颤抖,这个小东西比自己想的还要耐痛,不是为了钱没有喊停,这个程度他确实能忍住。如果没有约调经验,那应该就是小时候被体罚过。
超友前把戒尺放在李渡手上,转身接了一盆水,拿了回来,把准备的藤条放了进去。
超友前坐下看向李渡,甚至在那张脸上看到一丝笑意,这丝笑意被超友前解读为对do的挑衅。
此时,今天的游戏从一场交易变成了一场比赛。
超友前转手拿了一根直径1厘米的热熔胶棒,“这个试过吗?”
“没有,先生。”
“猜猜你的手还能挨几下这个。”
“唔,20下应该不成……啊!”
超友前没等他说完就全力打下第一下!
李渡一下就把手缩了回来,攥在胸前!瞪着眼睛望着超友前,一脸不可置信。
果然还是年轻,超友前又爽了,“不喊停得话,手就摆正。不许躲,躲了打到指骨不安全。”
李渡嘴角抽搐了一下,犹豫着把左手伸出去。
超友前又打了一下。
“停,请先生换个位置。”
李渡刚才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转移到了超友前的脸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