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应悠之起身站在了安歆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歆溶,“皇上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微臣说吗?”
应悠之这样一说,安歆溶才发现方才应悠之与自己对谈中他的自称一直是“我”……是发生了什么吗?
“朕……朕有什么要告诉爱卿的吗?”安歆溶心虚地重新坐回床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反正就是没由的害怕。
“比如皇上的真实身份?”应悠之目光炯炯地看着安歆溶,步步紧逼,最后停在了安歆溶跟前,俯身望着她。
安歆溶甚至可以从应悠之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剪影,有那么几个呼吸,她失了神。
回过神来,安歆溶连忙甩甩脑袋,应悠之的眸中似乎有魔力,总能让她一下慌了神。
“什么真实身份?”安歆溶决定装傻来试探应悠之。
应悠之轻轻一笑,他早就料到会如此:“比如为何皇上是女子?”
“什么!”安歆溶明明看自己衣裳完好的,“你还说你不会趁人之危!”
“我的确没有做什么。”又不是应悠之脱的,是安歆溶自己脱的。
听到应悠之承认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安歆溶不知不觉中底气强硬了许多:“那你有什么证据吗?你这样说可是辱君,是死罪。”
“那皇上就解释一下为何你的胸前有那白色物件,难道是皇上的兴趣?”
“你还说你什么都没有做!”安歆溶连忙护住胸前,怒骂道,“没想到应丞相是个真小人啊!”
“皇上,那是因为你药性发作,自己硬要脱的,微臣把衣裳裹紧,你还硬是挣脱。”应悠之可不想被安歆溶这样想,只能为自己开脱。
“额……是吗?”如果她真的吃了春药,这就很有可能了,没办法安歆溶只能咬咬牙狠心承认,“对,是朕的兴趣,朕有这方面的癖好。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爱好,应相总不能因为这样就断定什么吧。”被认为是变态总比发现真实身份的好。
反正大不了安歆溶就脱衣服算了,她胸脯被绑得透不过气,也长不大了,只是比一般男性要大一些而已。就是她吃点亏,但比惹来杀身之祸要好。
“那皇上为什么连胯间的物事都没有?”应悠之就是应悠之,他就不可能按常理出牌。
“卧槽!”安歆溶忍不住破口大骂,“朕连亵裤都脱了?”
“这倒没有。”这样说来,应悠之倒希望安歆溶能够更积极一点。
“那你凭什么说朕没有!”反正安歆溶就是抵赖不认就是了。
“虽然皇上没有脱,但微臣为了确认摸了。”应悠之说的有理有据,好像他所说之事实属无奈。
安歆溶张了张嘴:“你还说你什么都没有做!你……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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