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真的非常悲凉,偏偏这马早不惊晚不惊,就选在他不小心闯进就受惊了,要是这两人真的出了什么好歹,他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只能庆幸的只有一点,他是使者,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都会从宽处理。
安歆溶冷哼一声:“朕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治疗,要么以后就别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应悠之无奈道:“皇上为何要逼微臣呢?”
“你是因为朕才受的伤,朕怎么能不管不顾,这样不是落人口实了吗?”安歆溶就是说不出自己是因为愧疚才会这么做的。
“微臣都不介意,又怎会落人口实呢?”应悠之说。
“可是在场的还有第三人呢,谁知道别人会怎么传播。”
使者惊慌失措地摇头:“在下什么也不会讲出去的!”
安歆溶瞪了使者一眼,这么不会看时机啊。
幸好应悠之也没有抓着这一点不放:“况且皇上会受惊也是因为微臣的主意,如果不是因为微臣坚持,皇上也不会出来狩猎,所以说微臣自作自受。”
安歆溶笑道:“你总算说到点子上了,那应相不应该更得听朕的话吗?”
应悠之看了安歆溶一眼,以前没觉得安歆溶嘴巴如此伶俐啊,怎么今天就跟开了窍一样呢?
“皇上,您的安危更重要。”话题终于还是回到了起点。
安歆溶看向使者,眼神示意,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使者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皇上说的有道理,应丞相后背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快点去处理伤口,防止感染才是。”
应悠之双眸盯着使者的眼睛,一言不发。
“应丞相也说的在理。”使者颤颤巍巍地改了口,应悠之的眼神分明漂亮得过分,却令他有那么一瞬从内而外感到害怕。
“不是,你怎么一点原则也没有啊!”安歆溶无语道。
“额……”一边是皇上,一边又是看似温和却不好惹的应丞相,使者被夹在中间,真的很难做,怎么办?在线等!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使者的请求,竟然真的有人出现了。
使者满怀希望地望去,却对上了一张冷漠非常的俊脸,瞬间使者仿佛置身冰窟,这心拔凉拔凉的。
宝安这浑身都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质,谁敢没事去招惹他啊。
宝安双眸暗了暗,走到了安歆溶身边,把弓随手扔给了应悠之。
应悠之直挺着身子,没有伸手的意思,一张精美的弓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使者听到“啪嗒”的声音,心都在滴血,他来自于一个边陲小国,常年累月的干旱让他们国家资源紧缺,贫穷是他们国家的常态,这也是本就不擅长狩猎的他参加此次狩猎大会的原因,因为至少还可以拿到参与奖,猎物也可以带回去,参加百利而无一害。
本来他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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