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珍珠瞪大了双眼,很显然,她没有想到安歆溶竟然就这样大方承认,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但也就是一时之间罢了,柳珍珠毕竟在后宫摸爬滚打多少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应对安歆溶呢?
“芸儿,你也知道,你身份特殊。”柳珍珠娓娓道来,“要是你真心喜欢应相的话,应该要让他得到幸福才是。我们做女人的,苦是苦了点,但我们就是身不由己。”
“……”这是什么歪理,安歆溶真是无语了,“母后,儿臣现在是皇上,做这身份本就极其不愿意又凶险万分,连意中人都不能在一起,那儿臣不如削发为尼算了。”
柳珍珠愠怒道:“芸儿,你瞎说什么呢?”
安歆溶心想和柳珍珠摊牌撕破脸算了,但还是没有这样做,话锋一转,说道:“母后可有人选?”
柳珍珠满意地点点头,安歆溶还是她所知道的模样,根本不是似他们所说那般,软弱是她的优点。
“自然。”柳珍珠笑道,“那靖安侯郡主是段佳缘。”
“呵呵。”安歆溶只是笑着,相凌薇到底有多么阴魂不散啊,怎么又是她。
柳珍珠到底是被相凌薇怎么洗脑了,从不愿意见成到三番五次在她面前提起,巴不得立马就两人送入洞房。
“芸儿,怎么了?”柳珍珠以为安歆溶是因为喜欢应悠之所以闹情绪,“靖安侯郡主是靖安侯的独女,娶过她,应相的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了,有何不可。况且,郡主可喜欢应相喜欢得紧,好几次总在哀家跟前提起,哀家看得出来,提到应相,郡主少了份小孩子心气,多了分少女的情愫。娶过郡主,是应相修来的福分,郡主定会服侍好应相的。”
“母后可有想过,应相不喜欢靖安侯郡主。”相凌薇简直就是个骄纵蛮横的公主,娶了相凌薇是福分还是祸端还很难说,柳珍珠这是铁了心要把应悠之往火坑送啊。
柳珍珠板着脸教训道:“这父母之言,媒妁之言,哪里容得了应相拒绝。”
“父母之言……敢问母后,应相和靖安侯郡主哪里来的父母呢?”众所周知,应悠之和相凌薇父母都已经双亡,柳珍珠这是为达目的都语无伦次了。
柳珍珠厉声道:“芸儿!哀家可没有教你这样和哀家顶嘴!”
“太后娘娘。”安歆溶一字一顿说道,一双美眸紧盯着柳珍珠。
柳珍珠突然觉得全身发寒,安歆溶的眼神令她感到陌生,她竟然觉得安歆溶对她产生了“杀意”。
柳珍珠强装镇定,说道:“安灵芸!你怎么和哀家说话的?”
“朕怎么说话,太后娘娘应该最清楚才是。”安歆溶也不是傻子,这一来二去她确定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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