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姑娘还贴心地替两人带上了门,应悠之不悦的神情才有了一丝松动。
安歆溶才意识到应悠之还抓着自己的手,连忙甩开,很显然,桃夭姑娘也误会了她和应悠之之间的关系,现在他们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不是?不对啊,这个世界也没有一条叫做黄河的河啊!
“我们两个大男人来逛青楼就只喝茶,连姑娘都不点!”安歆溶愤然道,真是越来越多人误会她与应悠之了,现在这误会越是加深啊。
“你不是男人。”应悠之说,“我也不喜欢女子。”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安歆溶无语道,“难道我不是女子?”
“你是特别的。”应悠之说。
安歆溶翻了一个白眼,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应兄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这情话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恋爱……是何物?”应悠之一脸茫然,安歆溶总是能够说出一些他根本就不懂的词语。明明这几个字拆开他都认识,可合在一起他就不识得了。
“额……就是……”安歆溶努力想要解释,可恋爱就是恋爱啊!她什么时候想过居然还有一天还要作名词解释,这道题她不会,老师没有讲过啊。
不对啊,安歆溶突然想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嗯。”应悠之也不再追究,他好像有些懂得是什么意思了。
安歆溶重新坐下,说道:“应兄还有何事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回去了吧。”
“你倒是信任她。”
“哈?”安歆溶疑惑地望着应悠之,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如此之牛头不对马嘴。
“桃夭姑娘。”应悠之嘴中蹦出四个字,显示了他对桃夭姑娘的不满。这种不满直到她走以后,应悠之还是“耿耿于怀”。
安歆溶说:“我没有信任她啊?你从哪里看出我相信她了?”拜托,人家都听见了,再欲盖弥彰有什么用吗?还不如直接说出来,而且张弘济早就被他们抛之脑后,而这世上最在乎他的人,都没有资格知道未免太残酷了。
“那你就不怕她一直在偷听我们讲话吗?”应悠之满是醋意地说道。
“她如果一直偷听我们讲话,就不会在那个时机闯进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安歆溶说,“况且,倘若桃夭姑娘真是一开始就偷听的,她眼中还不会对我有敬畏之情。”
“说不定她是演的呢。”应悠之就是在挑刺,反正看到安歆溶就这样相信了桃夭姑娘就是不爽,为什么偏偏对他防备心就这么重。
安歆溶抬头狐疑地盯着应悠之的脸,说道:“应大人,你没有发烧吧?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连这样简单的逻辑也推理不出来。”
是啊!应悠之很想喊出声,他平时都不是这样的!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孩,她为什么就是不懂他的心意呢!
“放心吧,桃夭姑娘我一直有派人盯着。”安歆溶从来不会轻信于人,将华彩阁交给桃夭姑娘以后,安歆溶一直有叫人盯着,她很害怕错信他人,奸细可是很伤的。
“希望吧。”应悠之不是不懂安歆溶的意思,可他就是无法就冷静下来。
安歆溶看着应悠之傲娇的神情,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怎么闻起来这么酸呢?”
“有吗?”应悠之装傻,“是你鼻子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