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这么辛苦还来追星,这不是真爱是什么!补贴一次家用要熬二十多个小时,这比得上我巅峰时期了……
当时我在心里简直把卜恺澈颠来倒去从头到脚夸了个没完,直接标榜新世纪好青年、先进劳动楷模,故而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得知卜恺澈一尺画卖二十万时,活像吞了只苍蝇。
这是后话了。
左胳膊涂完,我把右胳膊扯出来,卜恺澈跟着翻了个面儿,直对着我。
“倪老师。”他努力撩起一边眼皮,没半秒又放下,意识好像已经跑远了。
我凑近了些,近得连卜恺澈的睫毛都能数清,一颗心紧张得怦怦跳,指甲在卜恺澈的蚊子包上掐十字。
“我微信给你发了什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又拿了妖艳贱`货的台本。
卜恺澈的耳根子好像红了,眼睛仍旧闭着,“就发了……发了……两个男人在……的一个视频。”
声音越说越低,一句话有半句话都听不清。
这简直太招人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木头开起花儿来这么招人?
我心潮澎湃得好像个要染指美少年(美张飞)的老大叔,尽管这个美少年的心理年龄赶得上我爷爷。
“在什么?我没听清。”我偏跟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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