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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硬撑着直哆嗦的两条腿跟卜爸卜妈晓风蒲妹道了别。热泪翻滚填满心海。
最让人心酸的是,今儿能下地走路还不是因为卜恺澈心疼我了,而是因为早睡早起身体好!我这揉了一路腰,卜恺澈就也降了降自己的原则,不再一路只盯前方,遇上个时间长些的红灯就侧过身帮我揉。
我歪头四十五度角看窗外,尽量放空自己,以期自己能忽略下`身那难以启齿的疼。卜恺澈跟我一块伤春悲秋,长吁短叹,我觉得如果我们这会儿不在车上,而在他书房,他铁定要题字一幅:看破红尘心已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我可去你丫的吧!回想起昨夜那将我左横右竖、颠来倒去的王八羔子,只觉以貌取人不可取——不对,这哪儿是人啊,这分明就是小畜生啊!
嘤嘤嘤。教科书上没教你这样对待一朵娇花是不对的吗!
接下来几天,卜恺澈都不敢造次了。走哪儿把我拎哪儿,能躺着坚决不让我坐着,能抱着坚决不把我背着,真正是把我别到裤腰带上,刷牙都是缸子牙刷递到嘴边,这才让我的啪后恐惧症有所缓解。
按老杨的话说,我这婚假抠脚期已经够长了,眼瞅着入了秋,北方的秋天又短,这四舍五入就是冬天了,可以开始保暖护膝跟腰部加热按摩器宣传工作了。
多了几分赚钱养家的使命感,我这边屁颠屁颠就上了路,几个城市的满天飞。卜恺澈家里的拍卖行最近也忙,据说他自己还被邀去做讲座,更没时间出演他小粉丝儿的角色,只得每天跟我隔着视频以解相思之苦。
今儿落脚的城市是杭州,分别几个月再来这里,第一件事就是兑现当初的承诺,现编一首比《淘气包倪大头》还要更扯淡的《猪蹄天王》,孤儿院一众小朋友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又可以开条新的发展道路——儿歌创作。不乐意听老杨啰嗦,就又把自己打扮成神秘黑衣人,偷溜去给老人院送护膝跟按摩器。司机是龟龟,我就格外放飞自我,指挥着她将车再开去当地的博物馆。
今儿没有装逼犯,也没有卜大神,我慢悠悠回味着当日卜恺澈苏炸天的举止,一边乐呵地瞎逛,一边给卜恺澈拍照发微信。
卜恺澈:正举行拍卖会/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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