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意思么?卖什么?
卜恺澈:没意思,半真半假的工业制成品,附庸风雅罢了。
卜恺澈:您最有意思,想见您。
背后腾地升起股恶寒,我下意识摸了摸自个儿的柳腰,哆嗦一下,遂发:
想着吧。
46.
这样飞了七八个城市,最后一站落到了上海。
我跟卜恺澈整整俩月没见,寂寞得小心心都要长出草,便觉得冬天好像也来得格外快了。
小型的见面会,惯用的曲目,全程驾轻就熟,还带着点工作即将结束的轻松喜悦。活动进行到一半,我注意到龟龟从侧门引来了个人,大高个,黑色鸭舌帽,手里拿着应援用的荧光棒。
清鼻都要在台上激动出来了。
脑子已经转不过弯儿,嘴里还不忘唱着那痴痴缠缠的词句。副歌部分,大爷大妈姑娘小子连带着一众特邀护工集体打call,还有卜恺澈。
尖叫呐喊一浪高过一浪,满场“猹、猹、猹”。
我憋不住地扬起嘴角,又凝住眼泪,真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
灯光和舞台都比不得那场新歌演唱会,彼时白T恤和眼前厚棉袄的身影却仍能精准重叠,人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