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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你爹……”
明明已经偏着头躲避了人的动作,口中却不饶人硬气了起来。
荡漾着春意的脸庞染上的红晕就连桃花眼都眯缝着上挑朦胧起来。这男人属实像个魅魔,安源星汗珠淌落脸颊和人贴着鼻尖咬了口唇瓣边缘的嘴角。
健硕的肌肉在起伏的动作之中好似掩盖了两人淫荡的性爱,男人的轻声低吟只是微弱的一个音节,沉沉的很好听。或许是上了岁数,与长相完全不符的古板性格,忍耐着快感。神经被麻痹,就连语言系统也不放过,喉节向上又被压抑下来,小声的好似发出了“咕噜”的声音,盖过了喘息。
人这一番皱着眉却忍不住让安源星更加用着力,去触人锋利的脸庞软化,身上的那股说不出的凌厉气质全在那一口穴中淌湿了。
红,一片红。
白皙的身躯一看便不曾见过多少阳光,此时却被滚烫的口腔要热化了,浅浅红晕被舌尖舔动开来,在四周都漫上水光。
这胡子留的颇为有气质,把本来青年的脸衬得大了五六岁,莫名又意外与浓重的剑眉如此搭配。在弯曲的上眼弧度之外,眼尾扯出长线同细长眼角弯成两道月牙儿。稍长的发自然弯曲着,搭在脸颊属实像机车男那种,不羁的野,韵味十足。
此时嘴角扯平抿着嘴,被欺负了蛰伏等待反抗的模样,让人实在想拔了爪牙,看人露出一些不一样的表情。
狐狸转世吧。
安源星咂吧着嘴品出点味来,提臀向上颠了颠,身上男人被动向他伸了手以博得倚靠,“叔年岁还不太够,做不了我爸。”
“真他妈能折腾。”
路展维伸腿揣动了一下,只能自我苦恼地龇牙咧嘴。下面流着水每次都被粗壮几把顶到敏感处被撞碎在了原地。他再怎么健硕的身体也禁不住磨,被年少拥了个满怀的潮热,只觉得狗血。
被揪到充血的乳头也被粗舌光临着含在口中仔细吮了一番,路展维很想揪着人的头发国骂,身上被留下星星点点斑斓简直都快布满了。这臭小子跟没开过荤的野狗一个样,不是疯顶就是……他妈的到处留印。
安小狗没感觉到自己的兴奋过头,耕耘着累坏了田,晃着尾巴要飞上天了去拍人的屁股揉。
紧身衣服适合的很,衬出的身型将臀部也一并勾勒出来,安源星瞧的时候第一眼的时候便注意到了那圆团子形状,一弯身子翘的不行。
在眼前晃动着的臀瓣没经历过什么磨难,被随意拍了两下便红出了几个掌印形状。安源星很想继续,但是人蹙眉紧盯的视线太过明显,安小狗暂时还不想在一场愉快的性爱中鱼死网破,于是默默收回了手,舔吻着人的唇瓣一下一下啄动着。
这下更像狗了……路展维对大型的毛绒绒实在没什么办法,被插动的穴口蠕动着松了口气,又被人使劲收缩紧紧包裹着巨物密不透风。
路展维纯粹是想速战速决,被像个几把套子掐着腰实在是太过于……令人难言。他都没想到这小子一眼就看上他了,该说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也不知道到底缺了哪根筋的傻小子。
晃动着弹动照顾到了一片,“噗嗤”地猛地再度被抽出插了进去。
就是……真他妈的大……
像是要挽回之前丢失的颜面,安源星执意要一展雄风打着持久战。巨物被挺着只是在紧致的甬道中缓慢地蹭着一点。
如若只是疼痛还算好忍,这种如被蚂蚁啃咬一般又肿又痒后的红实在想让人主动进去抠挖一番到止住心满意足。
路展维握住人的手臂攥着五指不断用力给人施着压,微抬着眼的凝视对于桃花眼来说看着认真至极更像是要告白的深情,安源星只是笑,蹭着人的脸颊吻在下颚的胡茬上。
“哥,好疼啊。”
一场博弈谁都不肯先认输,一个动作愈发变慢,刺激着双方都拨动着根弦始终难以放下。一个指痕都按了出来,对要不要将人手臂拧下来迟疑了片刻。年长者只是无奈,松开手颇有丝无可奈何,被人拥在怀里挑动着软发按在身上。
温存没持续多久,倒不如说是人折磨手段的突发奇想。荒谬的性爱本来就不缺离奇,再后悔也没用了,安源星咬着耳朵埋在身体内耸了两下,手掌向下抚上了一直顶在自己腹部未经照料的下半身打了个招呼。
“你老大也不照顾下弟弟,忍着难受吗?”放低的声音属实有些暧昧,路展维挠了下耳朵骂了一句,被人握住下身带动着上下套弄了起来。
怎么会中了邪,去挑逗一个满腔邪火的。路展维真的被缠得难以自持,绷起的青筋蔓延在手臂上彰显着男人的不平静。应该是舒服的,不然也不会如此。
“哥,忍着难受吗……”
这人动作不断嘴也不停,嗡嗡地在人旁撩着火,终是点燃了一些双人互动系列。人骤然想要夹断的收缩动作给了安源星一个刺激,手下失了轻重,向上套弄时候直接捏住了最为敏感神经遍布的头部,本身后面就起伏不定,更别说前后双重的夹击。
在发泄途中路展维终
', ' ')('还是红了脸叫出了声,犹如叫春一样的沉吟被拉长,声调高的他都不可思议,唯有对着始作俑者极为不快的进行一番波及,射出的弯曲曲线喷溅在了人腹部流淌下来。
弥漫着情事的味道布满了混乱床铺,伴随着打桩般的无休止撞击,安源星揽着人腰再度吻上人唇,那东西插着尽数将液体送入了人体内。浓精浇灌的甬道被冲刷着洗了个遍,满胀得人从腹部向下直咣当。
“啵”一声将东西退了出来,精液也随着立即沿着大腿侧滑落,紧实肌肉被人惹得泛红斑驳又染上了一层白。
洁白的床铺上,凌乱的两人一时都没有动,对峙的模样对于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的人们来说反差十足,刚刚的亲吻和响彻耳边的喘息声似乎从未存在。
还是安源星先动了起来。下了床背身弯着腰去捡拾人被扔在地毯上明显不太能穿的衣服。他有点犯难,让人穿这样的衣服确实有点难受,但是也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吧。
标下了自己所属的犬并不喜欢这种选择。
安源星蹲了一会儿闷闷想着解决办法,“砰”得一轮锤。
被色彩沾满了的人不知何时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难说不疼,但憋着硬是没发出一声,拎着床头一个看着好像玻璃做的花瓶就朝人头上砸去。
有没有分寸看不出来,但是明显带有个人恩怨。
安源星直接倒地昏迷,特别省事,脑袋上留的血不算多,应该就是个小口子。路展维估摸了一下时间。死不了应该也就是缝几针。遂放了心,抖搂了两下人还算干净的t恤衫,胡乱套了上来。
腿是不能用了,路展维看了一眼下面,只是去浴室拿纸随便擦了两下,就套上了裤子。
嗯,内裤都没得穿,真空的。
妈的这乌烟瘴气的破地方,套都没有。
为**献身的路展维捂着屁股来不及用尼古丁一缓身体疼痛。掏着皮衣兜里翻出来钱包,本想扔在人脸上的东西此时空空如也,纸还在原处不知有没有打开过。
路展维嗤笑一声,将纸条直接放嘴里嚼了咽了肚。
“哎草了,这可是我最拿得出手的一件……还好脱的早啊……”
腰身连直着都很困难。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能落得个被人肏得走不动道这个下场,路展维尽可能呼着气屏蔽了周身的疼痛。
双腿走动之时不光里面好像透着风,大腿直接磨蹭的红肿,就连骨头缝连接处都发着酸的疼。
费着力气终于是挪出了门外,仍然糜乱的氛围好像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出来的男人只身一人。
路展维拢了拢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尽量的自然。
周遭无异动。
周遭无异动。
路展维走出大厅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才恍然回了神,尤为单薄的衣着在深夜有些发冷。
沿着大道走了一会儿才看见有车,招手打了车,后面仿佛才没有了声响。
“有烟吗?”说出口时候才觉自己声音如此沙哑,便又止住了话语。出租车司机点点头,向下遮了遮帽子,沉默地从手扣里拿出来盒烟和打火机。
都是最便宜的货,呛得很,顶多能解个闷。
路展维只是拿走了根烟,含在嘴里叼着向后仰靠在了后面嚼了两下。
说实在的,屁股太疼,就连坐着也有点疼。
尾气喷洒在空气中留下一道道痕迹。后面跟着的黑色轿车只是隐在黑夜里,连灯都没开,追逐着前面因为老旧慢得要死的出租。
以为自己没有影子,这样就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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