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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同你说混混的养成,在这片土地是习以为常的。
走阳间的混混在白面,也就是路上就能看见的敲诈勒索,他们不太追求安稳,能过一天是一天,虽然很土匪地掠夺别人的劳动成果,但放大街上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走暗面的混混就不一样了,他们是亡命徒。
很难说是性格使然、生活经历还是被洗了脑。与上流圈子的风流腌臜相衬,下层的混乱不堪与其意外有了交集,构成了一条黑色的交易链。
鲜血和手段,使他们游走在中央成了最高的权利者。沆瀣一气贩卖着无知,流通着高级的违禁品。
分析心理和动机不在路展维的能力范畴内,他只是借用了城南的身份去翘城西的嘴。两个最大的暗道,城南被缴已经人尽皆知。有一定风险但身份好用,路展维不在意。
通常相对于别人告知的人们更相信自己看到的,所以……
路展维拍了拍床上非要揽着的安源星,示意松手。
他也只是去打了连安源星都不认识的编外人员而已。钓鱼嘛,有的时候就是要看运气的。
“去哪?”
“还要报备啊。”路展维提着裤子,套了件短袖。
“饿。”安源星搂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点外卖呗,一顿不吃死不了。”男人瞟了眼床上的人不为所动,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
“到底去哪儿啊。”安源星抬着脑袋瞧镜子里随便扒拉着头发的人。
“亲爱的,管太多了你。”路展维没办法只能给圈领地独占意识强烈的外来犬一丝安慰,凑过去掰过人脸叼着唇厮磨。
安源星乖顺张开唇,被探入舌尖蹭了一圈只是浅尝辄止,挑着下巴退了出来。
“哼唔。”安源星脸颊蹭着人的手背打了个哈欠,“那早点回来。”
这什么婚后生活。路展维揉了把头发,莫名其妙两人本实质是炮友关系的腻歪。这人怎么回事,幼稚滥情,还是他爹味太重太哄了?
他是不是太过了,怎么这么怪呢……
咖啡馆里,淡金色的卷发女人只是翘着二郎腿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望向窗外一幅在等人的模样。
年纪应该是不大,画的浓郁欧美妆与前凸后翘的身材在店里绝对是吸睛的那种,你看了就忍不住上前搭讪被姐姐颔首示意着拒绝了。
就在这个时候还想着美女究竟在等什么人的时候,短袖长裤的大叔出现了,双手插兜恰好露出了肱二头肌,衣服掖在牛仔裤里看着仍然很潮的那种。微卷的发被揉动着凌乱得有一丝废土风。
“怎么又不好好吹头发?”漂亮女人眨着眸子撸了一把卷毛。
“?”
路展维歪头一幅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模样,看着前几分钟还在怒吼他动作慢的女人态度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弯。
“亲爱的,前几天我去爬山,遇见了个算命的,说我们两个超级合,我就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他说,看你男人在西边河里钓鱼,触犯了神仙,本是与水斥的,但是恰好你是属水的。两人在一块神仙就分不出来了!”
路展维内心翻了个白眼,这女的每次非要给他扯个故事,也不知道从来学来的奇怪癖好。嘴角却是扬起弯弯眉,“宝贝怎么什么故事都信啊,晚上带你听更好的,我亲口讲给你听……”
面前的女人像是被镇住了,羞红了脸许久才回复着,“好哦,大床房等你~”女人给了一个飞吻路展维勉强接受着草了一下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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