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就说饿了吗?怎么就哈胀了?至于酣睡……反正安蝶恋不依,据理力争,“你昨天吃了鞭啊,整了我一晚,害我这个时候才醒。这都晌午了,我早餐没吃,能不饿吗?”
听了安蝶恋的‘审诉’,赵逸轩笑着将从后扣腰改成搂,双手顺势抚了抚女子的腹,“是啊,我也一晚没睡,怕我的小猪肚子饿,一大早起来做早餐,还端到床边喂小猪吃。她谢都没说一声,吃饱就躺回床上,闭着眼睛就睡了。”
“……”隐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安蝶恋弱弱地转身,习惯性在男子右脸献上一吻,吻完就愣了,男子这几天,只怕要戴口罩才能出门。
赵逸轩抚着印记,满眸情魅喑哑道,“你这是暗示我不要出门,两人大战个三天三夜?”
“不是……”安蝶恋尴尬得从左看到右,再从右看到左,总之是左顾右盼,就不看赵逸轩。忽然,她看到了男子之前拿的册子,封面上是一个男孩。
“那上面是谁?”
随安蝶恋指着相册问,赵逸轩松了手劲,任她跑到床边,将相册拿在手上翻看。
上面的男孩,安蝶恋见过。它与赵逸轩书桌抽屉里,照片上的男孩是同一个人。只是……相册里的男孩,年龄有大有小,一直到少年,共有几百张照片。
照片只记录了男孩到少年,之后就没有了,但从少年模样来看,男孩应该是赵逸轩。
“真的是你!”安蝶恋看到抽屉里的照片时,没怀疑上面的男孩是赵逸轩。直到在无忌的婚宴上,她听到宫奇说商吉是赵逸轩的儿子,那时,她猜想照片上的男孩应该是赵逸轩。
而让她认为男孩是赵逸轩,是因为梦。梦里赵逸轩变成了少年,赵父要商吉认祖归宗……
想到这里,安蝶恋抚了抚额头,疼。
安蝶恋接着就翻到相册最后一页,一张素描贴在上面,是张年轻女子,笑得很甜的画像。安蝶恋脑袋‘嗡’的一下,更疼了。
见安蝶恋不舒服,赵逸轩赶紧解释,“她是我妈妈,姑姑少时学服装设计,时常拿着画板,到处画人体姿态。那时,妈妈还没有我,姑姑吵着要给她画像,妈妈拗不过她,答应了。”
男子解释得有些急切,安蝶恋不好意思了,“我怎么不知你有这本相册,以前也没见你拿它出来。”
“自妈妈去世后,我将她的东西都收在了储藏室,为了警醒做个没有恨的人,我将儿时乖戾的照片放在书桌里,时而看看它。”
安蝶恋明白,儿时的赵逸轩,因志的出生而变得乖戾,做了件错事,被妈妈打了。而他妈妈打他,却是因为他心里有了恨。
所以,赵逸轩便选了张乖戾的照片,来留住妈妈的教诲。
深知话题重了,安蝶恋想办法转移男子的注意力,“北苑有储藏室吗?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