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乐儿记得她刚回到卧室时,并没有感受到男子的冷,也就是说,那时候的夜倾是正常的。
直到乐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摸着额头的疤,喃喃自语:真的是你吗?
她承认,那一刻,她想到了厉向爵。若不是确定男子已死,她非常想去找男子,问清楚当年的事。
厉向爵比她大五岁,当年不过十五岁,再怎么疲于奔波,也不至于看起来那么成熟。
当年的男子,商乐儿的记忆已模糊,只记得全身是血的男子,一张脸帅得人神共愤,当场就劫了她的心。
不然,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哪来的胆挺身而出,拦在砸来的石头前?
她连反抗意识都没有,心里只想着男子少受苦,整个人便傻乎乎地,闭着眼睛冲上去。
待她受伤后再睁开眼睛,只看到作恶者仓促跑开的背影。
那背影单薄,纤长……
商乐儿想,大概是她额头的血,流至满面,吓跑了那人吧!
总之,她一阵眩晕后,记忆中好些人打斗没了,只剩下一辆被弃的三轮车,以及倒在草堆里,不醒人事的‘血人’。
也是她跳下三轮车,选的躲避地方好,才能看到受伤的大帅哥。不然……从小路上,还真难看到一动不动的他呢!
她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只一心想救男子离开,竟然也如愿将男子搬到了三轮车上,以她纤细的胳膊腿,将男子朝自家的方向运去。
半路上,男子醒了,拒绝去她家,并不许她告诉任何人。
她着急,“你身上都是血,需要处理一下,你不去我家,但门诊一定要去,不然感染出了意外,我还得去蹲大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