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乐儿感受着头顶的压迫,仿佛当年被某人抓去训练基地,那时,男子话很少,给她的感觉也时常伴有压迫。可如今想来,男子是为她好。
严师出高徒,当年若不是男子的压迫,她一定不会学有所成,也就在危险面前完成当靶子,这是男子不愿看到的。
所以,此刻面对男子的压迫,商乐儿还算淡定,听他接着说下去。
夜倾:“我是没听到你俩开诚公布疤的事,但在圆形拱顶大厅里,你睡在他怀里时,他说你早在十岁时,就爱着他,额头上的疤也因他而留,而且……”你们背着我,已在一起了!
未说出口的话,是夜倾最在意的。
商乐儿:“而且什么?”
“再说下去还有意义吗?你在古墓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夜倾的话音陡然炸开,吓了商乐儿一跳,他瞬间又软下脾性,坐在桌边与女子对坐着。
“乐儿,是我不好,我说好要忘了过去的,可总是忘了不掉。我们应该珍惜现在,展望未来,我……我离不开你。”
夜倾说话已有悔意,刚才太冲动,竟然吓着女子了。
商乐儿惊吓后,将古墓的事详细回忆一遍。
只要她凝思而聚,所有有关的记忆便涌了出来。突然,她想到一个场景。
“在古墓时,你置疑我和小夜在一起。你刚才是不是要讲这句话?可小夜已否认我和他的关系,我与他并未在一起,你要相信我!”
古墓的事,经商乐儿详细描述,夜倾心中的恶魔再次涌了出来,令他暴燥阴鹜,周身泛起寒气,简直冰冻万里。
商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