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蝶恋回到景城,就听到花董去了的噩耗。
她匆匆赶往花家老宅,成景将花敏托付给她,她时常来看花敏,也与花董喝茶聊天过。
当时,她听夜倾说花成景失踪了,还担心花董伤心挨不过去,特意打电话过去慰问。可花董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她也就没往心里去。
“花爷爷怎么会……我之前与他打电话,他还好好的呀!”
中气足足的,不像要走的样子。
花家管家跟着安蝶恋的脚步,朝大厅里匆匆而行,“之前好端端地,自听到孙少爷没事后,人反而卧床不起,进不了食。这些天都是吊着营养液。老爷临走前,一直在等你,似乎有话想说。”
安蝶恋:“我明白,花爷爷是放心不下敏敏,我会照顾好敏敏的。都怪我一心在乐儿身上,这两天又参加姑姑的婚礼,倒是忘了一周一次带寒寒来看望他。敏敏好些了吗?她……”
“还是老样子,敏姑娘中风成了植物人,没有起色。”
“这个月体检的时间快到了吧!到时通知我,我会赶过来。”
花董生前喜欢寒寒,总唤他寒小子,安蝶恋将寒寒带来了,领着孩子到条桌前上香拜礼,说了几句话之后,道了句走好便退回一旁,让其他人上香。
寒寒从小亲人少,来到景城后多了爸爸,还有好多叔伯婶婶,再有百里外公和外婆,以及安蝶恋小姨和姨父。
他是越多亲人越高兴,多了花老爷爷认他当曾孙,他别提多开心了。
如今,花老爷爷走了,他坚持在留在这里,直到礼毕。
安蝶恋守了一天灵,困极被换下来后,却了花敏的房间。
寒小子已由保镖领回房间睡了,她洗漱完坐在花敏床边,累极了也就躺在旁边,不停与花敏说话。
“敏敏,我们同窗同寝四年,之后产生过隔阂,我曾想过,我们两人的关系,最好不过相见不识。可因为花成景和花爷爷,将你托付于我,我明白了,我们的缘份……未尽。
你喜欢逸志,他也喜欢你,不过三年牢,他很快就能出来。听说他最近立了功,要减刑,说不定一年或半年就出来了。你应该不想让他看到你这样吧!所以,你一定要醒过来,穿最美的衣服,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逸志面前。
花爷爷他……一定想看到你站起来的样子!”
安蝶恋累极了,躺在花敏身旁,一边说一边要睡,却又强撑着睁开。
突然,她激动得瞪大眼睛,赶紧坐起来,穿了鞋子跑出房间,喊着管家:“福伯,福伯!敏敏有知觉了,她掉泪了,叫医生,叫医生!”
待大家激动地等医生结果时,却被告知没有起色。
安蝶恋:“不可能呀!我看到她流泪了!嗯……应该是有听觉,若我们时常与她说话,一定能加快她的恢复,对不对!”
医生:“理论是这样,可我刚才测试过,她对听力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