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狗都被制住了,岳修瑾抱进素雪,命令别的小厮:“去我房里拿两条狗链。”
自知自己又要被拴树上的素雪委屈的呜呜叫,一扭头,对主人温顺的狗脸一下子变凶恶,冲白绒绒汪汪叫。
明明她什么事都没干,而且岳修瑾只是弟弟的主人,又不是弟弟的伴侣,弟弟却这么对她,白绒绒已经不能用心塞形容自己的心情。
而更加让她心塞的是她受了弟弟的牵连,也被套上狗项圈,拴在走廊的柱子上,弟弟则被拴在树上,蹲坐在地上,对着它的主人一脸蠢笑的摇着尾巴,还直起身子,把两只前爪放在它的主人手里,神情温顺无害,仿佛刚才那条和她厮打的狗不是它似的。
白绒绒活了快五百年,就没戴过狗项圈这玩意儿,现在不但被弟弟坑得戴上项圈,还要像假装自己是一条普通的狗被拴在柱子上,她伸伸前爪的爪瓣,好想狠狠揍弟弟一顿,把弟弟的脑袋瓜子揍正常了。
但是这个人类在,她不能暴露身份,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向岳修瑾撒娇的蠢弟弟。
坑货蠢弟弟——素雪瞥向白绒绒,眼神蔑视,神情骄傲又挑衅的叫了一声:“汪!”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的主人套了项圈拴柱子上了,哼,我的主人最厉害了。
见素雪挑衅那条狗,岳修瑾连忙弹一下鼻子,无奈的说:“不准冲她叫,她现在是客人,对客人要尊重。”
“汪!”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素雪又蔑视一眼白绒绒,这才乖乖的蹲好,趴主人怀里撒娇的蹭来蹭去。
既然主人说那条狗是客人,素雪也就不在意那条狗了,况且主人也没有心生喜欢的去摸那条狗,只是多看几眼它还能忍受的。
岳修瑾只见过素雪这么一条毛长短嘴一身雪白的大狗,至今也分辨不出来素雪的品种,如今多了一条和素雪明显一个品种的狗,心里也有些好奇的,不禁想起白绒绒说的雪绒犬这个品种,而且这条狗是母的,当初白绒绒曾经向他索要过素雪,可能打的就是一公一母配成对的主意。
岳修瑾皱紧眉头,虽然素雪是狗,但素雪和他发生关系后,他就不可能只把素雪当做宠物看待,自然不会让素雪与母狗成双成对。既然白绒绒能说出雪绒犬这个品种,这条突然冒出来的狗应该就是白绒绒养的雪绒犬。
他不管白绒绒是不是打着想用一条母的雪绒犬勾走素雪的主意,他都不会把素雪给白绒绒。
主人没在那条狗身上多花一分心思让素雪的尾巴一刻都不能停的摇晃,骄傲、开心、得意布满整张狗脸,蔑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