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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总是这样,问他想不想,要不要,好像他有的选一样。
云罗没有马上回答。
那两根手指还在他身体里作祟。穴口肿得嘟起,饱经肏弄的穴腔也好不到哪儿去。修剪齐整而坚硬的指甲一点点深入,偶尔刮蹭到内里娇嫩的穴肉,甬道就又是一阵剧烈的蠕动收缩,箍得两指前行都艰难,更遑及扩张。
他眸子里的水雾慢慢凝实,覆在剔透如珠的瞳仁上,睫毛一颤就落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
宋晏程抽出手指,就着指腹上的湿滑水液顺手往前一抹,全蹭在了受惊挺立的小肉蒂上,激起小孩儿一阵难以自抑的哆嗦。
他单臂揽着云罗后腰,一个用力就把人带到了怀里,“故意的是不是?这么娇气。”
云罗任他动作,感受那人粗粝的指腹摩挲上他的眼尾,似要揩掉那点潮湿的泪渍。力道不重,不像是真生了气,他于是生出点讨好的心思,细白手指主动搭上宋晏程赤裸的胸膛,观察着那人脸色,一边怯生生摇了摇头。
一味的恐惧与抗拒很难达到想要的效果,大多数时候只会适得其反。但加上点亲昵的小动作,姿态温顺一些,很大概率就不会惹得对方发怒。
十六七岁,大多数人只知道为老师布置的习题发愁的年纪,他却囿于床榻之间,无师自通了如何安抚情欲中躁郁的男人。
“作业也让你写了,还不乖,”宋晏程一双黑沉的眼觑他,专注得危险,“下面疼,就换上面。选一个。”
云罗睫毛垂下去,纤巧的喉结艰涩滑动一下,含糊的话音消散在空气里,轻得像风。
那人明明听清了答案,却挑眉要他再说一次。
卧室里静默片刻。云罗别无选择,又重复了一遍,小小声地,带着颤音:“……给你舔。”
他面容昳丽而白净,唯有因垂眸而上挑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羞耻的粉。好漂亮,也天真,让人忍不住要用目光舔舐他的眉眼。也忍不住想象,这张微微开合,柔嫩饱满的唇,一旦被粗硕丑陋的男根塞到最满,又会是一派如何香艳的景致。
宋晏程还是靠坐在床头的姿势,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对这个回答有几分满意。只是见他呆愣不知动作,曲起的右膝晃了晃,有了点不言自明的催促意味。
云罗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他无法推脱,撑着那人胸膛往后退开些许距离。温热的指尖从形状饱满的胸肌上滑落,又生涩地顺着腹肌线条探向胯间的纯黑色底裤,动作慢得像调情。
宋晏程的下面已经鼓了好大一团,富有弹性的布料被勃发的性器撑出一整根轮廓,还有支棱着翘起、大小骇人的茎头,将内裤顶起了好高一截,光用看的都能感受到它想要摆脱束缚的急切欲望。
细指刚搭在内裤边缘拉开了一点距离,深肉色的肉茎就迫不及待从那条缝隙里探出头来,弹动着啪一下打在了润白的手背上。
异于自身的触感和热度让他手指发抖,却不敢停下。
源于幼年时性教育的匮乏,云罗从这些强制的情事中所感受到的,与其说是委身于人的屈辱,倒不如说更多是来自本能的羞耻和惧怕。比起穴腔被强制扩张进入,单纯只是含舔男人性器这种程度,几乎已经算是逃过一劫。
虽然事后嘴巴会很酸很累,还要被迫吞下味道腥膻的男精,但至少不必体会那种身体内部被撑到极致的疼痛。
也不必担心第二天会被莫名其妙地请假。归校后,但凡老师同学多关心过问一句,都会有种油然的羞耻与罪恶感。
他敛着眉继续往下拉,粗热的茎身大半根都露在了外面,还待再脱,却被宋晏程伸手捏住下巴。生了茧的指腹蹭蹭软滑面颊,要他就这样直接含进去。
那人回来才洗过一次澡,因勃起而充血深红的肉茎看上去很干净,凑近了能嗅到清浅的沐浴露香气,还有一点男人性器所独有的腥膻味道。
云罗双手环握在茎身上,盘虬的青筋似自有生命般在他掌心勃勃鼓动,热烫又笔挺的沉甸甸一根,尺寸粗硕到几近狰狞。鹅蛋似的龟头高翘着,顶面上猩红的马眼绽裂大开,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慢慢渗出,十足硬得发疼的模样。
柔软的唇一挨上去,茎身就在他手里猛地弹动下,溅了点湿滑黏液到莹白干净的鼻尖。
他原想伸手蹭掉,但眼见那人神色似有几分不耐,只好先张嘴含上了光滑水亮的茎头顶端。软嫩的舌讨好地从茎头顶面整个覆上去,在那上面打着圈儿舔动。叼着男人性器的模样算不上熟练,却也没有第一次那般无措。
偶尔陷一点舌尖软肉进不住翕张的马眼缝,那人的腹肌就会不自觉绷紧,显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
虽然只含进了茎头略窄小的前端,舔法也如幼猫饮水一般生嫩,但从头顶又粗重了几分的呼吸来看,那人是喜欢他这么做的。
云罗的舌面被巨硕的茎头压着,满嘴都是腥咸滋味,只能将那些体液尽数咽下去,除此以外还要努力张嘴,才好吞进更多。
', ' ')('硬挺粗热的茎干被细白的手指圈在掌心环捋,他偶尔也会吐出水光淋漓的茎头,一边揉弄那两捧沉沉坠在粗黑毛发中的囊袋,一边亲吻狰狞怒挺的茎身。伏在男生胯间乖顺听话的模样,好像不论想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受到反抗。
宋晏程沉默着垂眼看他,烘热的手掌拎猫儿一样捏在云罗后颈,呼吸声缓沉克制。
他看见他伸着舌舔吻一会儿 ,又努力尝试想含进整颗龟头,浅粉的软唇被硬挺的肉器撑得圆张。但也因为舌根生得浅,只含进茎头最粗硕的部分就停住了,从鼻腔里泄出一声难受的哼吟。
宽厚手掌揉了揉细软的颈肉,像是安抚,也像是催促。云罗下意识想抬眼,目光还没触及那人面容,首先意识到了自己现在这幅难堪的样子,又倏地垂下了睫毛。
他不知道,对宋晏程来说,光是看他两颊鼓鼓吞吐侍弄的模样,都能让性器再肿胀几分。
只是这恶性的人就连对自己也克制到残忍,宁愿忍受茎干的酸胀,任凭满蓄的精囊收缩抽搐,也不肯轻易泄出精水。只从马眼淌出几股混了浊白的前列腺液,又被软舌舔舐卷走,尽数咽至另一人温暖的胃袋。
情欲沉沦之中,男生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比常人更深刻的眉眼带着悍然的凶气,英俊又危险。
他知道小孩儿能含进他一整个茎头已是极限,没有再逼迫对方吞下更多。但未施力的手掌仍覆在纤细的后颈上,就像如果不能通过触摸确认他的存在,那连带性器被湿热口腔裹含的快感也会变得不真实。
隐秘的夜里,这断续的啧啧水声响了好久。
重复地吞含,舔舐,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滴落,又被酸麻的手掌借以捋弄润滑,连同肉蟒上的虬结青筋一同抹得油亮。
盘桓的勃勃脉动过于热烫有力,传递到云罗掌心,恍惚像是心跳。
他又一次因为疲累走了神,弹动的茎头压到最敏感的舌根,喉管箍着肉茎顿时一阵紧缩蠕动,含吮挤压如另一处可被肏入的穴眼。云罗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逼出了满脸的眼泪,来不及吐出嘴里的肉物,连着薄薄茎皮的囊袋却开始鼓涨抽搐,像极了射精的前兆。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下意识想要逃离。
但宋晏程牢牢掌着他后脑,汗湿的太阳穴剧烈鼓动几下,终于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精柱对着紧热柔软的喉管激射,有些射得太深直接灌进了食道,更多的则积留在了云罗口中。他的嘴成了一只盛装男精的器皿,潮湿又紧密,直让软舌茎头一同泡在这汪浓白的精水里。
最后被允许吐出性器之前,云罗已经被茎头戳弄着连吞了好几口男精。他捂着嘴趴在宋晏程腿上呛咳,一张泪湿的小脸憋得潮红,好不容易缓过一点,又被跌撞着拉回了原来的位置。
那人眼角眉梢尽是暴戾的情欲,居高临下地看他,一双黑亮的瞳仁映出云罗细瘦的身影。
高大精壮的男生单手握着自己依然怒挺的性器上下捋动,动作粗暴地把里面残留的精液挤出来,又摆弄着龟头啪啪轻拍他的脸,蹭得上面除了泪痕又多了几道浅白水渍。
直到精囊里再无精水可射,他才被再度松开。
没了那人的挟制,云罗茫然瘫坐在床上,眼神看起来有些涣散。
他抿着唇不动,也没说话,宋晏程一开始只以为是他还含着精液的缘故,直到将人抱回到自己身上,才发现怀里的人在发抖。
两人汗湿的皮肉赤裸相贴,体表温度具是同样燥热,连心跳频率听上去也快得有些相似。
宋晏程一手环住云罗的腰,一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指腹轻轻在格外殷红的唇角一蹭,揩走了一线残留的白浊。
“吞下去。”他说。
云罗眼里浸满了泪水,喉头滚动一下,作出吞咽的动作。
细弱的咕嘟声之后,他乖乖张开嘴,嫩红的舌自觉探出一小截,上面只有一些残留的白浊,显然其余大部分都消失在了喉管里。
宋晏程低头,在他柔软发红的唇角亲了亲,露出一点笑意:“青椒不吃,葱花不吃,山药不吃。挑食的很,就喜欢舔鸡巴是不是。”
云罗细软的手臂攀着男生赤裸的脖颈,温顺承受完吻,又怯怯地摇了摇头。
他还是在发抖,虽然比刚才要好上一些了,但手脚摸上去还是有点凉。宋晏程沉默一会儿,在怀里人开始不安前揉了揉他后颈,低声问他:“还要舔吗?说话。”
云罗害怕地觑着他脸色,拿不准宋晏程话里到底有几分认真,呆呆怔了半晌,还没张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今天不要了,去洗澡,好不好?”
他哭腔很微弱,听得出来嗓子有些哑,是含了那肉具太久的后遗症。
也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看他实在哭得可怜巴巴,那人没有再多加为难,只抱他进浴室一起简单冲了个澡。等到四处灯光尽数熄灭,终于要结束这一晚上的荒淫。
宋晏程比他先出去一会儿,云罗松了一口气,留在浴室
', ' ')('里仔细地漱了口。出来时看见原来的床单被套已经被换上了新的,而那人正背对他坐在床沿上,微微低头摆弄着手机。
刺绣繁星缀在深蓝绸面上,是云罗最喜欢的一套。他知道这是无关紧要的巧合,还是忍不住朝宋晏程看了一眼,只看得见对方赤裸健壮的背脊,于是又收回视线,拉开被子乖乖躺了下去。
他仰头注视天花板上投出的壁灯影子,渐渐涌起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听见手机屏被放下的一声轻响,接着被子一角被拉开,另一个人躺了上来。
壁灯倏地熄灭,云罗的反应因困倦变得迟钝。直到唇瓣被什么干燥柔软的东西碰了碰,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侧,他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知道是宋晏程俯身过来吻他。
蒙蒙的黑暗之中,云罗温顺地张开唇,也伸出软舌舔了舔对方的作为回应。
他像往常一样被抱进了怀里,炙热厚实的胸膛贴着脸颊,温暖得他一闭上眼,几乎即刻又要坠回黑甜的梦境。
沉沉睡去之前,云罗最后的一点记忆,是那人怦然有力的心跳,如万朝擂鼓,似海潮奔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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