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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吃一点。”
祢霁坐起来,把漂亮的少年抱在怀里,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喂他。
江忱颇有些艰难地把流食吞咽下去。小腹里那根折磨人的粗硬物仍在缓慢地抽动着,让人既舒服又难耐。
祢霁优美的薄唇含了一口食物,给他渡过去,细细地勾住他嫩红的舌尖,引他一点点地喝下。
半小时后,伴随着下腹传来的丝丝绵绵的快感,江忱终于吃完了那碗口感糟糕的食物。
但是味道还不错。
他被祢霁低头吻住,唇齿勾缠,紧贴在他身后的强劲腰肢加大了些挺动的幅度,令他舒服得像是窝在温暖的摇篮里,如同一只被抚摸的小猫一摇一晃地轻声哼吟。
慢慢的,身体开始适应这样舒缓的快感,心底生出丝丝缕缕的痒意,渴求更多的刺激。
感受到江忱那白嫩圆润的屁股的扭动,祢霁将他放倒在床上,逐渐加快鞭挞的速度,硬挺的下体在那紧致的蜜穴里抽送得愈发爽利,直入到他体内从未有人到达的深处不断顶弄。
少年瘦弱的身子一个激灵,后穴收缩得愈发厉害,难以言明的韵味源源不断地涌出,挺立前端颤颤巍巍地吐出透明的液体。
体内那肉杵要命的侵犯仍没有一点减缓,一波又一波地带着他沉迷在舒爽的快感里,涨潮似的一浪叠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把他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高……
突然他体内某处防线被过于凶猛的浪潮瞬间冲塌崩溃,大量温热的液体从前端喷流而出,弄得身下一塌糊涂。
江忱一时涨得满脸通红,更加敏感的身体却又被身后那人没有间隙地顶撞出一声声哭泣。
祢霁埋在动听诱人的身下人体内愈发快速地冲刺起来,撞得江忱的声音支离破碎,最后一把撞入Omega穴内最深处,精关大开,向那极为私密的内壁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稚嫩的肉穴急剧收缩,贪婪地把Alpha涨大的性物紧紧包裹,再也动弹不得。
江忱听到祢霁低沉的喘息声,他抱住祢霁揽在他身前的小臂,与他十指相扣。
这具得到满足的Omega身体终于安定下来,一闭眼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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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清醒之时,已经是两天以后。
而此时距离他意外进入游戏已经过了五天。
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体干净清爽,穿着绵软的睡衣,左手的伤口已经结痂不痛了。
撑起身的时候也没有太多不适。
这时一侧的窗帘缓缓拉开,阳光明媚的露天阳台随之展示在他面前。
阳台精致的小桌旁坐着一个男人,几篇冷冰冰的报告浮在他周围。男人有一头美丽的金发,零碎的发尾柔顺地贴在他如玉的颈后,比阳光还要耀眼。
察觉到他醒来,幽蓝的眼眸看了他一眼,而后男人关了屏幕,起身向他走来。
他停在玻璃门前,轻扣了三声。
江忱一时间对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有些晃惚。
“……进来吧。”江忱道。
“嘀”的一声,玻璃门缓缓移动,在男人面前敞开。
“饿吗?”男人问。
江忱点头。
男人坐在床边伸手从墙面拉出一个窗口递给他。江忱选了点东西,在男人帮他吩咐完仆人之后,一时无话。
江忱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
江忱看了看外面灿烂的阳光,问他:“我们现在在明祈星?”
“没错。”
“你们伤亡大吗?”
江忱继续没话找话。
“有你的带领,仅十二个轻伤,你算一个。”
正在江忱再度坐立难安之际,祢霁问他:“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怎么还这样惊讶?”
他说的话让江忱很意外,然而祢霁那美丽的蓝色眼眸却平静像一块玻璃。
他不免移开目光:“我又不是太子殿下您,情绪都深藏不露。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祢霁却回他:“我不是深藏不露,只是没有东西能够引起我的情绪波动。”
“太子殿下……在跟我解释?”
祢霁点头:“是的。作为夫妻,我想我们有必要积极沟通,了解对方。”
“等等……我们什么时候成夫妻了?”
“你怀了我的孩子。”祢霁道。
自古以来,如果Alpha和Omega在情期完美结合,新生命就会开始在Omega体内孕育。
即便如此,江忱依旧不能接受祢霁的逻辑:“可是我没有要求你和我上了床就得和我结婚。”
祢霁难得显出一点疑惑来:“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妻子。”
“……”作为一出生就是普通男人的江忱,一点都不想亲身去体验如何生孩子,“就两天,我能打掉吗?”
“你不想……”祢霁忽然话题一转,“你没有收我的婚贴?”
', ' ')('“什么?”江忱看向他,“婚贴?”
“七天前,我收到你们总统阁下的回信,信上说元帅大人和小少爷你已经收下我的婚贴。”
祢霁目光幽深,直看得江忱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没有看到。”
“很遗憾这些天我都没能打动小少爷。”祢霁道,“但虫族不日将卷土重来,帝国和联邦都需要这门婚事,小少爷知道轻重的。”
“我……”江忱十分吃惊。
他们之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怎么还牵扯到种族兴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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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忱侧过身下地,没有搭祢霁伸出的手。
他走出玻璃门,抬起头沐浴在阳光下。
此处的天空蔚蓝明亮,只飘着几朵白云,洒下的阳光足够灿烂却不刺眼,照在阳台上,影子都正正中中得几乎没有。
不出所料,这里的天空、阳光也是假的。
五天了,他依旧没有醒来,对事物的感知依然鲜活得犹如他本身就生活在这个世界一样。
他被困在这一方虚假的天地里,哪怕知道是假的,也无能为力。
“这一路上,你出现帮我,都是因为有婚约在身?”
“是。”
毫不意外的答案。
“在拍卖会上的时候你就认出我了吧?”
“是的。”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因为我?”
“是的。”
“何必呢。”江忱不禁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两个国家想要联合起来,不是只有联姻一个办法;如果人类到了只有靠联姻才能一致对外的程度,那么临时集结起来的军队依旧是一盘散沙。再说,即便联姻是最简便的方法,也不是非得我和你两个不是吗?”
最后,他又轻声说了两个字。
“何必。”
祢霁沉默不语。
“太子殿下,既然这个婚约都不是我们想要的,不如这样……我帮殿下做一点事,用来还殿下人情,”江忱转过头看他,眼中带着笑意,“从此以后我和殿下两不相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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