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变回”自己原本样貌的江忱站在米霁身边,泛着一层温和的疏离。不像什么情侣,更像是一对兄弟。
他浏览着包围了他们的一墙又一墙琳琅满目的饰品,笑着说:“我们分开打扮,进宴会之前都不要见面,看看能不能认出对方。”
米霁没有多想什么便说:“好。”
.
其实江忱并不喜欢参加宴会、聚餐这一类活动,所以被“夹”在人群中间的他心情完全算不上好。
尤其是在环境过于陌生的情况下。越陌生,越容易失控。
“你好,一个人吗?”
随便挑了块点心的江忱闻声看去,只见是一位看着二十出头的黑发青年,看向他的目光柔和,整体气质也很温润。
江忱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人声音做派怎么一副三四十的样子,便回他说:“是也不是。”
那人琢磨了一下,问:“你……在等人?”
“嗯。等一个没见过我长相的人,如果他认出我来了,那我就不用等了。”江忱笑了笑。
“听着可真有趣。”那人也笑了,声调愉悦起来。
他很是自然地从旁边提起一杯淬着银光的透明酒水,向江忱问道:“来一杯萃星河吗?”
江忱盯着那闪烁着诡异的银色光芒的不明液体,想回他一句比起这些花里胡哨的饮料他更喜欢喝白开水呢。
“我有点好奇,这是怎么做的?”江忱如是说。
“他们饲养了一种生活在夜海边小动物,由小动物们从夜海海水里提取出的原料熬煮而成。过程并不复杂,却需要一只小动物等待上半年的时间才能获得这一杯。”
“原来如此。”江忱礼貌性笑了笑。
“你不是本星人?”
“不是。”
“夜海是个很美的地方,当我看到你的眼睛的时候就想到了她。”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江忱的眼睛和夜海一样美,却不带一丝亵渎,“不过所有的萃星河在达到完美之前就被端上桌了,无一例外地都缺了一点东西。”
“是什么?”江忱顺口问道。
“一点真诚和爱慕。”男人说完,微笑着将饮料递给江忱。
江忱愣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接过。
突然,他发现前方有一道目光直直向他看来,他的视线越过男人肩膀,一眼就认出了远远站着的祢霁。
等不知名的男人回过头去看的时候,祢霁已经消失不见了。
“是你在等的人吗?”
“嗯。”江忱移开目光,“不过他没认出我。”
“我真替他感到遗憾。”男人说,“那么,这杯萃星河……”
江忱摇头:“不了,我一向不喜欢这种饮料。”
“很抱歉,没能合你口味。不过……”男人有些愧欠地笑了笑,“我能有认识你的机会吗?”
江忱却没有推拒,只说:“叫我‘修’就好。”
“辛合明。我年纪比你大,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明哥。”
没听说过。
自从连上这里的民用网之后,江忱也就补了点急需的背景知识。然而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姓氏还是名字他都没有见过,可奇怪的是,他对他的长相感到熟悉。
多聊了几句后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江忱便借故离开了。
他往外走去,想透透气。没走两步,银发黑衣的祢霁出现在他后方。
“太子殿下这样不声不响地冒出来,是会吓死人的。”江忱停下脚步,回身道。
“玩得怎样?”
“还行吧。”
“他是Alpha。”
“是吗?”江忱说。实际上,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根本没有见人第一面就去判断别人第二性别的意识。
他继续往外走。祢霁便沉默地跟着。
他和祢霁进了花园里的亭子。小花园里的灯光很柔和,却又照得足够清楚。
“我心情不好,所以并不打算和你拐弯抹角地说话。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计划,只问你一句——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帝国?”
祢霁只说:“下个月,我将对紫星联邦进行国事访问。”
“你没有权力一直扣押我。如果你不送我回去,明天我大哥将会对你们的皇帝陛下提出申请。虽然会耽搁一些时间,但绝不会拖延到下个月。”
祢霁眼神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说:“你有几个好哥哥。”
江忱琢磨了一下,发现这句话含酸夹醋的,而且还有歧义。
然而就在他停顿的功夫,他的体内渐渐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
Omega不得反抗Alpha。
直到这一刻,江忱才如此清楚地意识到这个性别带给他的是怎样一种弱势地位。
祢霁很是自然地把他接入怀中,抱着他出了小花园,向供给宾客休息补妆的客房走去。
', ' ')('江忱乏力地揪起他的衣领,眼睁睁看着房门上了锁。
年轻的Alpha把自己的猎物放置到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在明亮的灯光下,有条不紊地解开江忱的衣领,像是在拆开一份生日礼物的包装。
他低头衔住江忱已然红得发艳的嘴唇,细细吸吮,手斯条慢理地一路点火,释放出江忱早已勃发挺立的玉茎。
江忱被米霁颈后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吊着,发情的症状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唤醒了他体内深处曾经食髓知味的欲望。
祢霁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充血敏感的下体,舌尖生疏地刮过龟头上的缝隙,依旧激得江忱泄出一声低吟。
正在江忱衣衫不整地被人含住命根子的时候,房门处突然传来一段语音——
“尊贵的客人,很抱歉打扰您一会儿。星主府意外失窃,现在正在进行搜查,希望您能配合一下把门打开。如有冒犯您的地方请您见谅。”
江忱不禁难耐地推开祢霁的脑袋:“放……开!”
祢霁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样,变本加厉地把他含进了喉咙深处耸动起来,刺激得江忱扭动起来,愈发推不开这份难以启齿的异样快感。
而另一边,门外的人已然发出再不开门就要强行破门而入的警告。
江忱紧张地看着那扇薄薄的房门,感官放大的同时也让他对祢霁的动作感受更加清晰强烈。
接下来相当漫长难熬的一段时间里,门外不再有声音传来,安静得仿佛刚才的警告只是一个幻觉。
“嗯啊!”江忱仰起脖子,发出急促地喘息声。
“嘀嗒……嘀嗒……”
房门处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解开锁声。
“嗯……!放开我!”江忱开始拼命地推拒起来,然而祢霁没有一点要慢下来的迹象。
“嘀嗒嘀嗒嘀嗒——
嘀!”
房门一被推开,全副武装戒备的军人们盯紧了八方角落,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客厅里空无一人……
同一时刻,他们瞬间跌入黑暗,江忱失控地射在了祢霁嘴里。
待他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那间漆黑的卧室里,隐晦而亲密地相拥。
唯一的光源是从外边沾染来的宴会灯光。
Alpha的利齿咬入他的侧颈,注入的费尔蒙浓郁得直冲天灵盖,他疲软的下体重新抬头,淫水泛滥成灾。
“啊!”
祢霁那粗壮炽热的龟头抵在淫软的小穴口,二话不说直接捅入,捅得他又痛又酥。
“唔啊、啊、啊、啊、啊……”
开头一旦没忍住,后续不断的淫声便再也止不住地从喉咙里漏出来。
祢霁肏他肏得愈发狠厉,不知轻重地碾压着他的敏感区域,完全用欲望主导着他的一切。
他不像上次那样沉迷肉欲,却比上次要更加清醒。
他清醒着,无法逃离。
再他又一次射出来之后,祢霁放缓了速度,接通了一条音讯。
“太子殿下。”
空气中突然冒出的男人声音让江忱身体一时间重新紧绷起来。
“说。”
“下臣失职,让府内失窃了。”
“丢了什么?”米霁一边挺腰慢磨过他屁股里最受不了的那一点,一边问。
“一些临风政令,并不紧要,属下只怕有心人利用这些文件大做文章。毕竟属下现在只是代掌共主之职,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只要出一点差错殿下那么多年的心血恐怕就要白费了!”
“只丢这些?”
“是的。”
“不,你还丢了一样。”
江忱脸色微白地紧抿双唇,默默忍受异物的侵扰。
“不过,”祢霁如同鉴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拇指按压过那吞吃着粗壮硬物的红肿穴口,“贼已经抓住。”
断了通讯,失主并没有向小偷要回赃物,只是掰开了小偷的大腿,往那紧咬他不放的肉穴狠命抽插,去标记、去占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