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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猫儿无父无母是被薛家捡回去的童养媳,说来无奈,家中独子因事故断了性根不能人道,而雪猫儿还分化成了乾元。
薛榆的丑事不能向外说,总不娶妻难免惹人闲话,因此隐瞒了雪猫儿是乾元的事实让他二人成了婚。
劳累了一天薛榆战战兢兢的回房,“夫人…我…我回来了……”迎面飞来一枕头他连忙接住才没砸在脸上,只听雪猫儿说:“哪个让你把你的枕头被褥放在我床上的?滚出去睡!”
雪猫儿已然长成人样貌身段自不用说,薛榆无能力与她同房也是喜爱她的皮囊的。但他不敢,他怕雪猫儿,这人气势太强;虽平日里压制乾元的信引但面对他总会释放出来威吓他。
薛榆万分委屈,唯唯诺诺的说:“你我夫妻…怎能分榻而眠?好夫人,让我上去睡罢?”雪猫儿一掀被下了床,气势汹汹的凑近他的脸,冷言道:“哪有废人和乾元君是夫妻的道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你…你受我家恩惠,怎不知恩图报?”
雪猫儿冷笑,她心中有广阔天地却因恩情而被困之一隅,长久而来心中生怨,“呵…就是因恩情难报我才甘愿和你做假夫妻,你莫要不知满足。滚回老宅睡罢!以后医馆不准你留宿!”
撵走了薛榆雪猫儿终于心里畅快些,今夜微风不燥格外舒适,本该一夜好眠,可……
前院药房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听这声音好似招了贼。雪猫儿一个翻身下了地,随手握把扫帚悄悄向那处寻去。
储药的房门虚掩着,内里昏暗一片实在看不清。突然咚的一声响,有甚么敲在那门上!在门外的雪猫儿被吓的后退两三步。
气势凛冽的女声响起:“谁?!”
雪猫儿又怕又气,回道:“这是我家铺子你竟问我是谁?倒是你,怎样进来的?想做甚?”
雪猫儿在惊吓之后无意间泄出乾元信引,这逗笑了门内之人,娇媚的笑声响起,“进来~”
吱嘎一声木门兀自打开,门内黑漆漆一片,似是恶鬼的巨口等待吞进人的性命。窗子应是开着的,有风涌动带出除了药味之外的腥甜气味。
血?是血……
雪猫儿咬紧牙关心跳的很快,她已忘记思考是逃命还是如何。可那人根本不给她细细考虑的机会,辛凉纷香,分明是提神的气味却勾了雪猫儿的魂。
雪猫儿如提线木偶进了门,木门吱嘎响着逐渐将夜色阻隔在外。
一只温热的小手抚摸在她的面上,她闭着眼喘着气,深深吸进那股银丹草香。浓浓的腥甜气将她包裹,那人的唇就贴在她的唇上,“你应是长得极美,呵……小乾元,帮帮我罢?”
嗓音像是掺了蜜的罂粟汁,太过撩人。
“你…你……”
那人不悦道一句:“多嘴!”随后唇瓣含住她的嘴唇,湿润的丁舌滑入扫进她的口腔。好浓的血腥气,雪猫儿都能尝到血液的滋味。
不会恶心,她被血腥气激出了深藏在心的欲望,她沉沦,反客为主按住那人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两人吻的深情全然忘却身处何处,脚下几个踉跄险些绊倒。怀中的娇柔不当心咬了雪猫儿的舌尖,她吃痛暂且放过美味。
“唔……”她原地踢了几脚,“怎样搞得这样乱?怎地上都掉了东西?”
柔柔娇躯缩在她的怀中,那人的脸颊蹭了蹭好似在寻,最终寻到她的下巴伸出小舌舔她一下,用软绵绵的嗓子说:“是我瞧不见弄乱了,呵……莫怪,莫怪。”
雪猫儿一手揽着越来越软的娇躯一手伸长了拉下罩布,本就开着窗月光顿时洒进,她看清了怀里的人。
雪猫儿呼吸一滞,心都漏跳一瞬。
那人双眸浅灰其中带有光纹,这样的一双美眸正盯着她“看”。可随即,雪猫儿发觉这双眼并未准确的看过来。
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那人笑,“别试了,我看不见的。不过你别有甚么小心思,我感觉得到。”
那只柔嫩的手抚在她的胸口,雪猫儿顿时吸不进气脸憋得通红,肺腔刺痛。
是内力。
曲玉汝收功,雪猫儿大口喘息同时放开了怀里的人。
果然,太过娇美的花采摘不得,易伤人。
雪猫儿缩着肩欲躲,金刚杖“嗡”的一声敲在她的耳侧,随后被抬起了下巴。
“方才你那欲吞吃我的气势呢?”
“不…不敢了……”
美人儿竖了眉,“我教你敢!我要你立刻取悦我~”她一顶膝盖直接碰上雪猫儿的胯下,布料隔着都能感觉到那处滚烫的硬着。
“女侠饶命…我听命就是了……”
鼻前嗅到的信香浓的可怖,分明是坤泽却让雪猫儿忌惮,同时又欲罢不能。
她缓缓坐在地上任由盲眼的女侠解开她的下裳脱掉她的衣衫,眼看着那人抬起了脚对着她,说:“帮我脱了。”
雪猫儿照做,脱下她的鞋袜后对那玉足爱不释手,抚摸个不停,引来娇女轻笑。
', ' ')('“既然如此欢喜,那就…把它放在你最想放的地方罢。”
雪猫儿红着脸扶着玉足放在了勃起的腺体上。
软滑的足心时轻时重的踩了一会儿,雪猫儿已娇喘不止,自己挺起了腰。曲玉汝勾起脚趾狠狠蹭了一下冠首,哪知雪猫儿呜咽一声泄到她的足上。
“这就不行了?”
曲玉汝嗤笑,掀起裙摆将瘫在地上的雪猫儿套住,腰身往下坐。湿热的阴阜正好坐在她的脸上。
雪猫儿情动太甚完全被掌控,她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含住湿漉漉的私处。
这人竟内里没穿!如此放荡…如此放荡就该……
淫汁蜜液顺着漂亮的下颚脖颈向下滴淌,银发美人儿仰着头露着腺体似饥渴般舔陌生女人的穴。
“啊~嗯啊~”呻吟伴随着轻笑,曲玉汝被取悦。
舌尖的银丹草香过于香甜,雪猫儿重重的吸吮一口。
“啊~啊~”曲玉汝腿心发颤,阴唇被那人吸住,阴蒂被鼻尖蹭动。“别…轻些…轻些……”
雪猫儿用鼻子深吸口气,鼻腔全是那诱人的信香。她狠狠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腺体,而后不管不顾的探进舌头插起曲玉汝的穴来,用丁舌勾出更多的汁液来。
“嗯啊~呵呵呵…小乾元~嗯~我要泄了,要泄了……不许挪开脸哦~”
曲玉汝抬起一条腿对着她的面容蹭动下体,将穴瓣重重的蹭过她的唇舌,伸手扒开一侧臀肉,让这人的舌入的更方便些。
仗着曲玉汝看不见雪猫儿已偷偷撸动起腺体,炙热的肉棒越碰越硬,听着那声声呻吟媚叫竟胀得更大了。
在曲玉汝抖着臀对着她的脸泄出花液时,雪猫儿徒然捏紧了冠首,另只手掐住了根部。
“哈……”雪猫儿脸颊酡红深深喘息,眸中情欲翻涌,缓了许久她才松开将腺体掐得红紫的双手。
那具娇躯摇摇欲坠雪猫儿抬臂接着,这人甫一进怀便摸上她的脸。
触手一片湿润滑腻,曲玉汝吻她的唇,而后说:“好乖的乾元君。”
雪猫儿抿唇,而后说:“是女侠胁迫……”
“呵呵……是吗?可这物怎这样硬?”
曲玉汝摸起那根热烘烘的肉棒用掌心上下抚摸,雪猫儿哼唧一声嗓音软乎乎的还带着泣音,“不要!不要碰!”
早就忍耐不住,方才仅是舔穴便激动万分,被喷了满脸的那瞬间更是险些泄了。
曲玉汝不放过她,她越是可怜曲玉汝便越是喜欢。掌心旋转着从顶端揉到根部,重重的摩擦之后又松开些,轻飘飘的抚摸上面的虬筋。
她还拉过雪猫儿的手摸上她湿漉漉的穴口,嘴唇往前亲了几下才寻到这人的耳朵,问:“想不想这样插进来?用你的……这物?”
雪猫儿深深吸气,可胯下的快感徒然消失,那人收走了手也站起了身。
曲玉汝掩唇咳了一会儿,而后笑说:“方才被我踩了,你去洗干净。”又挑着嗓子说:“我在这等你~”
软瘫着的雪猫儿擦干眼角的一滴泪站起来,揽过曲玉汝便亲吻她的脖子,一下不够,又吻了多下还吸了吸她的香气,说:“女侠等着我,很快回来!”
出了药房的门雪猫儿跑去井边打水,她正洗着听见主屋有人开关门的声响。她连忙藏起软不下去的腺体,大声质问:“谁啊?是不是薛榆你又偷偷回来了?”
果然是那薛榆,“夫人,爹娘早就安睡我实在拉不下脸吵醒他们进门,求求你了,今夜让我在家睡罢?”
雪猫儿的心被烦个透,“快滚!哪怕露宿街头也别在家里住!”她背对着主屋又好好洗了洗那根肉棒,而后泼了水往药房走去。
薛榆讨好似的跟着,望着那窈窕的背影委屈的问:“夫人大半夜作甚去?夫人去前院作甚?”
雪猫儿不理,快步进了药房又锁好房门。一转身正看到曲玉汝嗅着药瓶,选了几种混合过吃下。
她听见声音又露出笑来,问雪猫儿:“软了没?”雪猫儿一双美眸中欲火滔滔,她拉过曲玉汝的手放到那根坚挺肉棒上,“女侠自己摸,软了没?”突然房门被拍响,“夫人!夫人你在和谁人讲话?”
曲玉汝揉着肉棒,问:“门外人是你夫君?”
雪猫儿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有趣……中庸娶乾元,前所未闻。”
雪猫儿想去将薛榆撵走,哪知曲玉汝放开肉棒转身背对雪猫儿跪下,她撅起翘臀自己掀开裙摆,白嫩的臀肉中间夹着湿软的阴穴。
“你敢吗?”
雪猫儿直接趴在她的背上捏住她的后颈,扶着腺体抵在穴口,而后缓缓挺入。
“求之不得啊,女侠~”
曲玉汝与对头比武,未防备被撒了媚药吸进。她用内力强强压制反而受了内伤呕血,谁知竟遇上让她心仪的乾元,天意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畅快一次又如何?
这人尺寸硕大插入穴中将空虚填个满当,体力也好,
', ' ')('甫一插入便抽送起来,直顶宫口。
“啊~好舒服……小乾元好大的力……嗯~”
方才相处便知这乾元对现状和婚侣不满,她怕是将怒火和怨气都发泄到自己的穴里了呢。
曲玉汝合上不能视物的双眸,微微垂头低声发笑。身后冲撞的乾元不悦,长发被抓住拉扯,虽那人手下轻柔可意味到底不同。
“笑甚?哼,入的你笑不出!”
言罢,雪猫儿掐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次次都将那冠首狠命的砸在宫口。
“啊~啊~太重了…不笑…不再笑你……”
软穴不知羞的潺潺流水,第一次被侵入还不适应,可倒是无师自通般的被肏的乖觉,紧致的吸吮住肉刃。
如此大的动静哪能不被门外听到?薛榆像个妇人般哭喊叫门,声声骂着雪猫儿不是个东西。
他越骂,雪猫儿就肏的更狠,撞击出的淫靡声响不堪入耳。
雪猫儿轻抚曲玉汝的喉咙,趴在她耳侧温柔的说:“女侠忍着些,我不想你的声音被那废人听到。”
曲玉汝被顶的娇喘不断,伸了下舌头,而后艰难的开口说:“用手指插进我嘴里啊…堵住,我,不叫了……”
雪猫儿将手指插进那张小嘴里,立刻便被曲玉汝吸吮住,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她用手指玩弄曲玉汝的小舌,压挑舌面,而下身操干的起劲,快速的律动。
曲玉汝两张嘴都被侵犯,羞耻和快感同时而来,夹着粗长的肉棒喷出一股蜜液。穴肉绞动收缩将肉棒紧紧缠绕,雪猫儿后腰一麻,开始更猛烈的撞击。
“唔…唔唔……”
曲玉汝被肏的腿心酸胀,小腹热浪汇集而下,尤其听着薛榆的叫骂很快便又泄了一次。滚烫的淫液冲刷肉棒,雪猫儿也再难忍耐压紧了娇躯抵着宫口泄出了浓稠精水。
小乾元舒爽后身上疲累,趴在曲玉汝的身上,她喃喃道:“带我走…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曲玉汝又笑,抬起手臂反过去摸她的头,“能带你上哪去?”
“江湖之大,我们四海为家!”
曲玉汝想起身可还被乾元压着灌精,动了一下没躲开索性不动了。
“不过空有云雨的能耐,我要你何用?”
门外的哭喊越来越大,那薛榆都快哭背过去气,“你为妻不忠啊你!你都搞到家里来了啊你!还不快让那贱人出来?你看我打不打死那个贱人!”
“砰”的一声!那金刚杖穿透了木门,尖锐的一端险些插进薛榆的脑袋!薛榆顿时禁了声,裤裆一热跪在地上。
连雪猫儿也没看清这女子何时出的手,只知她此刻还乖乖的在身下承着乾精。雪猫儿瞪圆了美眸也不敢再说话,曲玉汝又笑起来,说:“好罢,好罢,你认我为师,我带你闯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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