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并没说什么。
她迅速爬上了他身上,对准了后,一下子将整个身子坐下去,然后她的身子就不停地上下左右晃动。
在她的身子晃动时,胸前的两个奶子也不停地晃动。
他非常兴备,双手分别抓住了两个奶子使劲儿地捏弄,而她则摆出了一副陶醉的样子……在一阵疯狂后,她从他身上起来,说:“换姿势吧!”他从长椅上起来,对着她早已经敲得很高的屁股,“啪”地一下剌了进去……他们两个人折腾得大汗淋漓,精疲力竭,才停了下来,靠在车后的长椅上休息。
在休息时,她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将乳头抵在他嘴里,想母亲抱着吃奶的儿子一样,脸上显着一丝淡淡的自豪神情。
与此同时,她的手还在他背后轻轻地敲打着。
她知道,在激情后的男人,尤其是射过精的男人,休息比什么都重要。
因为他此时此刻最脆弱,最需要休息,当然也最需要呵护。
她给他这种婴儿般的呵护必定是让他久久难烈忘怀的。
她读过不少有关男人女人的书,坚信一个男人无论多有能力,多勇猛无敌,当他睡下后,当他进入不适压期后,也会像一个孩子一样,特别渴望得到照顾,尤其是他心爱的女人的照顾。
对于女人来说,照顾和疼爱熟睡中的男人和不适压期中的男人,远远要比平时照顾他更能获得他的好感。
他躺在她怀里,嘴里衔着他吸允了上百次却未曾有过奶水的乳头,带着不适应期男人常有的眩晕和疲劳,悄悄地睡着了。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的不适压期过去了,发现赤裸裸地躺在同样赤裸裸的她的怀里,嘴里还衔着她的乳头,不觉脸一红,准备挣扎起来。
“别动!躺一会儿吧!”她将他往下按了一按说。
候岛看了看她,就轻轻躺下了,静静地享受着宁静,享受着温馨,享受着激情后的浪漫……第66章:殷柔让他去诱奸那些女人“今晚开心吗?”“开心!怎么啦?”“没怎么啦,问问呗。
我也特别开心!”殷柔说罢,就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呵呵,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别嘴上说得甜,还不是想吃豆腐吗?我问你,你爱不爱我?”殷柔轻轻地问他说。
“爱!”他毫不犹豫地说。
“爱,说得太随便,太轻松了吧?我不信!”“真的。
我真的很爱你!我可以向天发誓,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他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真的!”“好,那你就帮我做件事吧!”“什么事?”他瞪着眼睛看着她。
他没想到她会真的要他做什么,而凭她的能力和家庭背景,需要让他去做的事肯定不会容易做的。
“你做不做?做就点头,不做就穿上衣服走人,从此我们谁也与谁没关系!”她斩钉截铁地说。
侯岛想到今夜她如此侍候他,想到得罪她后的种种后果,想到她给他的种种快乐,就点了点共。
“不后悔?”“我是男人,绝不后悔!”他挺起胸说。
因为她追问那句里已经明显包含着看不起他的意思,此时如果不挺起胸表示不后悔那毫无疑问是要被她看扁的。
因此使之于今即使是后悔也不得不挺起胸脯说不后悔。
“好!”她说罢就紧紧地抱着他,脸上显露了一种胜利之色,一种欣喜之色。
“什么事啊?你说!”“那你能重复一下你刚才说的话吗?”她冲着他媚笑了一下说。
无可今何,他只好将胸脯一拍,说:“当然行!我刚才说,我是男人,决不后悔!怎么啦?你有事就说吧!”“呵呵,装得像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能做到像个男人样儿!”她依旧笑着说。
很显然,她来用的是欲擒故纵的手段故意剌激他的。
“庄德祥是男人,而且还是成功的吸引美女的老男人!呵呵……!他见殷柔那样说他,就故意闲扯起来。
“切,瞧你这熊样儿!只知道瞎扯,哪里还像个负责人的男人!”她见他一点也不严肃,就呼了他一下,将脸转向了窗外。
“呵呵,生气了?生气了嘴巴就要变长,嘴巴变长了猪八戒就要失业,毕竟公猪没有猪嘴的美女有吸引力啊……”“叫你瞎说!”她突然转过身来,用手轻轻地拧起了他的嘴,“我跟你说正经事,你却有意将话题瞎扯!什么意思啊?”“没有啊!没什么意思!”他张着令人那张发笑的嘴,怪腔怪调地说,“我哪敢啊,还不是哄美女开心?”“得了,哄美女开心也不是仅仅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所能的,哄美女要的是行动!”殷柔松开了她的那只拧着他嘴的手,带着几分认真地说。
“行动?我们之间的行动不少啊,如果你还需要的话……”侯岛说罢,就又将赤身裸体的她抱在怀里,并使劲儿地亲了她两口。
“放开!你就知道这些事!难道不能在其他方面为我做一点什么?”她一下子将他推到一边,略带几分生气地说。
“我的美女师娘啊,你有话就直说!你的经济地位、社会地位和人际交流圈子哪一样不比我强,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能为你做的,我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侯岛见此,迅速对她说信誓旦旦地说。
“一定粉身碎骨在所不辞?”“一定!”在得到他坚定的回答后,殷柔脸上迅速堆满了笑容,说:“我向来相信自己的眼光,看来与你交往没错。
我告诉你啊,我要你帮的忙,既不是经济万面的,也不是人际关系方面的,而是……而是这件事,我认为非你做做不好的!”“什么事?不会是做爱吧?”他迅速追问了一句,又立即笑了起来。
“就跟这有关!”她很平静地说。
“啊!?”候岛瞪大眼睛看着她,蓦然发现原来熟悉每一寸肌肤的她此刻变得非常陌生,“不会吧!”“是的!”她依旧很平常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