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一的嘴唇饱满、柔软而湿润,李宵凑上去一下一下地含她的下嘴唇,然后舔开她的唇缝,伸进去缠住她的舌头。
舌面相贴的部分像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地炸开。
她的嘴里满是无花果的奶浆味,又在舌根融化掉。李宵没有经验,只是用力地吸吮那些可口的汁液吞咽入腹,想把甜津都吮食透。他吻得渐渐凶了,池一舌根发麻,头往后躲,舌头又被他勾出来反反复复的上下舔吻,顺着舌头去咬她的下唇,扯住轻轻拉动。
她腰软得坐不直,伸出手勾着他的脖子瘫下去,把他带倒在沙发上。
他们贴在一起,伸出舌头交缠,缠得池一浑身快散架,兜不住的涎液抹得嘴唇下巴粼粼。她的手上还带着无花果粉嫩的汁液,胡乱地抓李宵脑后的头发和耳朵,又马上离开,但是湿润的触感久久停留不去。
往下摸,她攥紧李宵的衣服。
她真的很喜欢那块布料的触感,总是那么顺从地与她的手心指缝严密相贴,丝滑冰凉像永远烘不干,长年累月已经渍满那种洗完澡后体温的味道,妥帖地解她心里的不安与渴。
布料在她的手掌下严丝合缝地贴着肉往上滑,她意外摸到一条凸起的伤疤。
池一从来没见过李宵光裸上半身的样子。她掀起他的衣服,看到一道狭长的伤疤。他衣服下的皮肤尤其白,显得伤疤更加狰狞。
“怎么弄的?”她细细密密地摸过那些缝合的针脚。他的腹肌薄而紧实。
李宵说是好几年前被其他学徒意外划伤的。说着拉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皮肤,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在用力。指尖摸到的腹肌也变得更为明显。
池一几乎快笑出来了。这么笨拙但也直白的讨好。
她想着,手往下抚,隔着裤子揉了几下已经鼓胀的腿间。李宵立刻颤动了一下,隐忍地闷哼出声,缠她的舌头一下子脱力般松开了。
池一低下头勾勾嘴角,然后走过去关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