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咱啊?”我说着笑了瞟了丁伟一眼。
丁伟笑着,脸更红了,还是那么傻乎乎的。
大家又开始兴致勃勃地谈起看武侠被老师抓的趣事。
我们徳惠地方小,很多人毕业就结婚生孩子了。我曾听别人说过好像丁伟谈了两年的对象崩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没敢问,怕惹火烧身。自己的事还没搞清楚了,倒有闲功夫关心别人。不过还好我工作在外地,有人偶尔提起这个话题,他们倒还替我挡着说:“人家大城市的,都兴晚结婚,小松这叫单身贵族。”我也就跟着嘻嘻哈哈蒙混过关。
丁伟工作的砖厂倒闭了,他现在在外面给人帮忙。有一次,他跟我说他在长春有个姑夫,承包了一个建筑队,想让他过去帮忙。我说好啊,你过去就住我那吧,反正我那还有一间空房。
我住的房子在建设街,离我上班的地方很近。房子是很老的那种两居室的,一进门只有一个小小的厅。不过房租很便宜,是一个熟人,夫妻俩都出国了,想找个人帮着看房子。当时我和我的男朋友正四处找房子,一看就相中了。我们租个两室的房子,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我们是室友,不是同居。
谁知道相见好,同住难。没住两个月,两人就吵翻了。想起来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谁都好强,也不服软,后来他就怒气冲天地搬了出去。
春节过后的一个下午,我正在公司上班,接到了丁伟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在长春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跟他扯东扯西的,直到他问我那房间还空着吗。
其实当时也不过随口说说。我随口说的话多了,比如出去喝酒喝多了,我会跟隔漂亮的小姑娘说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呀。这些事哪能都记住啊。
不过,丁伟来了,我还是挺高兴的。跟这小子一起住了两天,就觉得他是一个好邻居。每天早出晚归,没事还打扫打扫房间,很有公德。他没事就呆在家里,也不知在哪弄了对哑铃,晚上没事就在家里练。
我跟他说你小子累不累啊,白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回来还这么拼命。他冲我笑笑没吱声。
不过他那八块腹肌倒很让我眼馋。可惜他不是同志,不然可真是人间极品。有时我看他赤裸的胸膛,俊俏的脸庞,居然有些蠢蠢欲动。
我想他那使不完的精力一定是没处发泄。别说是他,连我都快憋不住了。因为他住在这里,我也不好意思往回家领人。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权衡再三,我终于决定跟他摊牌。
尽管我已经在外面混了一些日子,可跟认识的人eout还是第一次。当我语无伦次避重就轻地跟他坦白以后,他闷了半晌才说:“你喜欢男的?”
“嗯。”我有些慌张。“不过我不会骚扰你的。”我想说我对你没感觉的,却没说出口。
他没吱声。
我又幼稚地补充道:“你回德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不然我可死定了。”
他抬头看看我。“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我想一头撞死的心才稍稍好过一点。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不象我这个做市场的经常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不过我表白之后,他倒没什么异样,如常地上班下班锻炼,见到我还是点头微笑。想来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第二个星期,我就领回来了新交的男朋友,还好他在自己的屋子,没出来。可当那个人把我急急地按上床时,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念头。我想:他在隔壁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