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巴拉巴拉,熟悉的語氣,白池聽了恨不得立刻沖出門阻止白媽媽差不多跟身家調查的行為,羞死個人。
可是……她的視線投向言湛,對方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她屋子裡有個大男人呀,顯然不是適合會客的時段。
“噓……”她朝言湛比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出聲。
可是當她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又立馬跟遭到電擊了似的從椅子上竄起,繞過桌子抓住言湛的手,著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
“快,藏起來!”
白池拉著言湛就往臥室裡走,可是對方卻紋絲不動。
她心裡那叫一個又氣又急呀。
你想害死我呀!因為相處的夠久,白池現在對言湛的態度早已不如當初的誠惶誠恐,唯唯諾諾,甚至有點恃寵而驕。
可是歷史經驗告訴我們,伴君如伴虎,老虎屁股摸不得!
言湛任由白池上躥下跳,急得一腦門子汗也沒有要從椅子上起來的意思,反而因為白池急於將他藏起來的行為,而周身溫度驟降,目光陰鬱若寒霜。
白池才管不了那麼多,母上大人在上,其他人的地位根本沒法相比。
可是男女體力懸殊差距,讓白池還是不得不面對這一幕的到來,白媽媽拿鑰匙開門,看到了白池跟言湛。
生死攸關之際,白池放棄藏起言湛的企圖,而是立刻在原位端端正正坐下。
“媽,你來啦。”
白池起身迎接,然後發現白媽媽身後並沒有秦簡的身影。
“我們都以為你不在家,秦同學就走了。”
知子莫若母,白媽媽從白池的眼神就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喔。”白池應了一聲。
白媽媽的視線落在言湛身上。
“這位是?”
“喔,我忘記告訴你了媽媽,我找到工作了,這個是我同事。”白池盡可能選擇了一句聽上去最為淡定的解釋。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