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絕對不想變成第二個戚雅。
逐漸迷失在金錢堆砌的物欲世界中,財富看上去唾手可得,只要跟言湛開口要。個人價值就是附著在他身上的寄生蟲,驕傲和自尊都是別人施捨的,一旦被拿走了這些,便只剩下卑微和苟且,然後歇斯底里。
白池害怕自己變成這樣,她雖然這些年一直活得廢物,可是當個吃白食的米蟲,似乎也沒有想像中那般無憂無慮。
而且……難道跟言湛親近的人,真的會受到詛咒?!
白池抬頭看向頭頂上方的巨大看板,此時風已經停了,看板停止搖晃,但是並不代表下一次或者下下次大風刮過的時候,它不會掉下來砸到人。
她站起身,推開門朝店裡走,她提醒完店員看板的事情就走了出來,然後揮揮手招了部計程車回家。
既然無法避免擔驚受怕,那就行事更小心一點吧。
還是呆在家裡最安全。
言湛比平日回來早許多,白池正迷迷糊糊睡午覺,就感覺旁邊床墊往下陷下去,然後她被他摟入懷中,嘴唇被親了親。
白池心裡微微一動,卻還是裝睡,而言湛之後沒有再動作,只是抱著她。忍了好一會兒,白池悄悄掀開眼皮,發現他幽亮的眼眸正凝視著她。
她睜開眼,倆人對視。
“怎麼了?”幹嘛這樣一直看著她,好詭異!
言湛抬手摸了摸她的臉,目光溫柔。
“你有心事。”
他不是用的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白池眉頭蹙起,“你派人跟蹤我?”
不然怎麼搞得跟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什麼都知道。
言湛沒有否認,而是解釋道。
“我擔心你。”
“你擔心我?”白池語調上揚,語氣像是諷刺。
她也不知道為何突然脾氣這麼大,就是忍不住想要發火。
言湛沉默了。
氣氛的僵滯讓白池心生後悔,似乎自己有點小題大做,他監視她的行蹤也不是最近發生的了,以前她也沒太生氣,怎麼今天突然就炸了,難道是恃寵而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