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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鸾没有醒来,双眼依旧闭着。
可她却张开嘴巴,把唇边冠头含住口中。
这是诗涵万万没想到的。
而她更想不到,敏感脆弱冠头,被含进嘴里的感觉。
婉鸾不仅含住,还收起双颊,有节奏地轻轻吮吸。
忽如其来,又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少女惊得张大嘴巴,甚至忘记呼吸。
她只觉得,自己半截灵魂,被从性器里吸出,被婉鸾含在嘴里。
而在软滑口舌间,诗涵灵魂不断离体,嘴角挂着涎丝,眼前阵阵发黑……
就在几乎昏厥时,少女才猛吸一口气,勉强回过神来。
诗涵低头,只见女人双眸微睁,唇瓣包住冠头,轻轻扭头吞吐。
同时女人喉咙深处,还传出妩媚呻吟,仿佛正在享受,少女性器甘美滋味。
诗涵呆呆看着,竟不知眼下情景,是真实、还是做梦。
唯有一件事情很清楚——湿热咂吮间,滚烫快感,正在小腹酸痛胀满。
少女不能自已,口中先涌出颤抖呻吟:“老、老师……等下……我、我……”
“嗯……嗯唔……噗咕……”
回应少女的,是口舌热烈吞吐,和喉咙深处热烈呻吟。
“哈——!哈啊!老师……不要!”诗涵浑身颤抖,惊呼出声。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灵魂,就要被女人吞进嘴里了。
唯有一点点小尾巴,还勉强残留在体内。
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
汹涌快感如潮,顺脊柱涌上诗涵大脑。
可这快感过于剧烈,反倒令少女心生退却。
“啊呃——!”诗涵惊呼一声,猛地后撤。
粗硬性器,从女人湿软唇瓣间,啵地声脱出。
而这一动,却给了脆弱冠头,濒临崩溃的最后一击。
粉嫩冠头末端,涌出汪乳白黏汁,诗涵下身随即失控,剧烈抽搐挛缩。
道道滚烫白浊,从尿眼长长喷出,射在婉鸾茫然面孔上……
诗涵没有她老师那种福气,高潮之后,就不管不顾,沉沉睡去。
相反地,滚烫高潮褪去后,便是硬邦邦,冷冰冰的现实。
——自己射在了老师脸上,而老师多半也醒了。
诗涵愣了片刻,认定她和老师,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于是她捂着脸,冲开低垂帷幔,掉头就跑。
可来到门口,她却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
少女跑得太匆忙,以至都忘记了,自己刚才把门反锁。
就在诗涵摇着门把手,陷入绝望之时,门锁却啪嗒一声,自己打开了。
何欢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望着诗涵,满脸意味深长笑意。
诗涵一把推开何欢,头也不回,大步跑走了。
何欢看着少女背影,摇头笑笑,走进医务室,轻轻带上了门……
次日上午,3a班,语文课。
婉鸾老师,彻底孤立无援,课再也没法上了。
因为,班上唯一“靠前坐”的诗涵,今天也把桌子搬到后面。
哪怕只有一个学生在听,婉鸾也能打起精神,强撑着把课讲下去。
可眼下,混乱狼藉教室里,只剩婉鸾一个人,在讲台上自说自话。
即便内心再强大的人,此刻也找不到继续的理由,何况婉鸾内心并不强大。
她站在讲台前,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宣布这节课看书自习……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婉鸾赶忙起身,可当她就要出门时,却瞥见窗边诗涵的身影。
婉鸾犹豫片刻,用力吞口唾沫,毅然转身,朝诗涵走去。
短短几步路,婉鸾手心脚底,就紧张得渗满汗水。
诗涵也察觉到,老师正向她走来,可她却别过脸去,手托下巴去看窗外。
走到课桌边,婉鸾双手搭在身前,含腰垂眼,小声问道:
“那个……诗涵,你今天怎么……坐到后面去了……”
诗涵依旧看着窗外,冷冷回应道:“坐到后面怎么了?”
婉鸾声音更低了,仿佛承认错误似,嘴角僵硬挤出丝笑意:
“诗涵你平时……不都坐在前面吗?是、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这时,诗涵才微微侧过脸,抬头瞟了眼婉鸾,却又把目光转向别处。
仿佛被少女目光刺痛,婉鸾耸起肩膀,缩怯开口:
“如、如果有什么……午休的时候……可以找我说,我在办公室……”
“嗯……”诗涵点点头,“我知道了……”
“好、好的……老师等你……”婉鸾说罢,逃也似转身就走。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少女,心绪也同样胆怯慌乱……
中午,婉鸾一个人,坐在空空的办公室里。
昨天下午的事儿,今天早上的事儿,令婉鸾不知
', ' ')('所措,吃饭的心思都没有。
她一会儿忧心,自己的教师生涯,是否会断送在这里;
一会儿她又怀念起,昨天何欢湿润吮吸,和粗硬性器有力抽插;
焦虑化作燥热,燥热又生出湿漉漉焦虑。
婉鸾挪动屁股,抬起一只脚,叠腿坐在椅子上。
不只是焦虑汗水,还是燥热淫液,婉鸾裤袜裆部,已然湿黏一片。
她索性夹紧双腿,收起小腹,身体趴在桌上,腰肢有节奏地起伏……
这种自慰方式,不仅很没效率,而且有种“隔靴搔痒”似地不爽利。
但身体绷紧,黏滑渗出时,拧毛巾般“榨取”的感觉,婉鸾却很喜欢。
仿佛所有烦恼,都跟小便似溢出的淫汁,一点点排出体外。
如果时间允许,婉鸾会有意克制,不让自己高潮,享受这暗戳戳的自我压榨……
然而今天,婉鸾身体,却额外敏感冲动。
她翘起的一条腿上,高跟鞋挂在足尖,随着身体颤抖摇曳;
而她自己的手,早已探入衣襟,隔着胸罩用力抓揉乳房。
婉鸾感觉,昨天的剧烈交合中,自己的身体,被何欢给戳坏了。
身体里的盈满东西,不再像拧毛巾般,一滴滴缓慢溢泄;
胀满感觉,更像装满水的气球,被夹在腿间不断积压;
而一旦崩溃破裂,可不是几张面巾纸,就能收场的……
但婉鸾无所谓了。
她一只手掏出乳房,指尖夹住乳头,用力揉搓;
另一只手,早已探入裤袜,插入夹紧的腿间,湿漉漉扣弄。
婉鸾知道,这么搞下去,她在高潮时,下面可能会喷出来。
她想到了自己失禁后,套裙与裤袜湿透,小便散发着气味,在脚边聚成一滩。
她又想到,自己一塌糊涂的工作,以及黯淡无望前程……
婉鸾心头,泛起自暴自弃的快感,口中轻声呻吟:
“唔、唔嗯……就、就这么……尿出来吧……”
快意如潮奔涌,即将决堤失控。
然而,一句轻飘飘问话,却令这一切戛然而止——
“老师?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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