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周同志:“您自己刚都说了,‘以前’是,现在又不是了,你们就这么撬人家家锁合适吗?这搁哪都是犯法的!”
“可是!可那房子是我们家侄子掏钱买的呀!本来就应该是我们家的财产,他凭什么分走嘢?”
警察推了推材料:“看清楚了,房产证上写的他的名字。你们今天这事可大可小,还是赶快争取获得屋主谅解,罚款了事吧。”
亲戚群立马一片炸锅:“写的是他有什么用嘢,房子明明是我们家朱凌辛辛苦苦……”
周同志被他们“嘢嘢嘢”得发毛,捂着耳朵去倒茶。换靠嘴皮子卖生活的律师左同志来讲理。
“先不说本来按照法律婚后财产就该一人一半,纪锴已经很让着朱凌了。就说五年前是谁卖了房,朱凌才有今天的?你们可不要白眼狼,说这套房就眼睛睁大,说起那套就装聋作哑了?”
“他、他当年那套小,才三十多万嘢!”
“五年前市中心三十多万的房,现在值多少钱?”
“那不一样的嘢!”
“左研,行了”纪锴拉住他,“不要试图跟傻逼讲理。”
“你、你刚才骂我们是什么?我们是你的长辈!好哇,这一离婚露出真面目了嘢!”
“不不,”纪锴忙解释,“我刚才那不是‘骂’,我那是‘定义’。不是骂各位傻逼,而是‘定义’各位是傻逼,不一样的。”
“……”
“定义懂吗,定义的好处是不需要证明。我说谁是谁就是。”
“……”
“不多说了,快给人警察同志签字吧,别瞎耽误时间了。你们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罚点款真的算便宜你们了。以后再敢来找事,就别怪我去媒体爆朱凌的狠料,叫他身败名裂从此翻不了身。”
“你们一大家子都指着朱凌,朱凌要是不行了,三叔你姑娘那陪嫁的房子可就没影了哈?还有二婶你那个欠一屁股赌债的灾儿子…”
刚才还叫嚷着亲戚们陡然安静,各个脸色都不太好看。
半晌:“那……就算朱凌他是做错了事,俩人在一起哪能没有磕磕碰碰的,哪有随随便便就闹离婚了,还分财产的嘢!”
声音已经轻了,毕竟是欺软怕硬的典型,见刚正面已经不行了,气势顿蔫。
只有一两个,还在不甘心地絮叨:“朱凌平常对你还是很好的嘢!你能挣几个钱?能找着他不错了你!”
“……”
“你以为,离了婚,你这样还能找着比朱凌更好的?别做梦了!你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的,也就我们朱凌傻傻的……除了他,谁还会要你啊?”
卧槽……纪锴刚要回怼这神逻辑,旁边戚扬左研神同步指向某人:“他呀!他要呀!”
纪锴一看,众人所指的男人果然盘靓条顺,忙顺水推舟道:“忘了介绍,这我新男友。比朱凌高,比朱凌帅吧?对我也比朱凌好。哦,看到门口停的那车了么?我男朋友的。”
今天出来,他们开的本来就不是黎未都那辆低调奢华nd rover,而是戚扬新买的橘色超跑,特别酷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