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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鹏躺在床上不停喘息,他觉得自己的胯骨要碎裂了,肚子继续收缩着,他忍受着非人的疼痛,腹部发力,没有了盆骨的阻碍,胎儿继续缓慢下行,傅鹏的力气已经快消耗的差不多了,远没有宫口刚开时的速度快。
“啊啊啊…………啊嗯…………”傅鹏咬牙继续用力,胎儿的双脚只露出来一点点,力气一松就会缩回去,肠道里已经被胎儿的下半身撑满,紧紧地箍着胎儿,要是想娩出还需要更用力。
“啊啊啊疼死我了…………啊…………”这前所未有的憋胀感,让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躺在床上手里紧抓着床单,快要把床单撕烂,从穴口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穴口也越来越撑,他的肛口平时经常被扩张,开始还好,等胎儿的两只脚完全伸出体内,两条腿也一点点地向外滑,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已经快到极限了。
裂了!要裂开了!
宫缩还是十分强劲,虽然穴口撕裂一样的疼,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力,每次用力后面都像针扎一样刺痛,卡在穴口的东西却越来越大,这样的疼痛好像根本就没有尽头。
傅鹏感觉屁股里的东西突然一挣,穴口被撕扯着,他瞪大了双眼,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哀嚎。
“嗷嗷嗷!!!……………”叫声一声比一声高,本来就喊哑了的嗓子让惨叫更加凄厉。
傅鹏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经历这些,他在床上翻滚着,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他一定要看看下身发生了什么。
他挣扎着起身,看着床尾的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衬衫,赤裸着肚子和下身跪在床上,巨大的肚子垂在身下,下腹的形状并不圆润并且下坠得厉害,这还像个人吗?
傅鹏崩溃地拒绝看镜中人的脸,这人脸色青白,还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这一定不是他,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哪怕没有宫缩,肚子的重量和后穴的刺痛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负担,他笨重地调整着身体,将屁股对着镜子,想看看到底是什么。
“呼…………呃呃呃…………”傅鹏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还是引起了腹痛,他屁股里夹了东西,动作稍微夹到一点感到向体内的推力,他随时都痛得想死。
傅鹏回头看着镜子,却只能看到穴口自己张开了一个椭圆形的大洞,比碗口还粗,深红色的肠肉被撑开,就像一个血窟窿,肛门好像已经有了裂口,还在淌着血。
但是身体外竟然什么都没有,什么也看不到。
不可能,自己明明感受到,屁股中间夹了一个巨大的东西!
傅鹏陷入了慌乱,他颤抖着伸出手,从身后向下摸去,要接近穴口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他双眼死盯着镜子,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的手却碰到了什么,湿湿软软的没有温度,好像是……小孩子的脚!
手下的小脚突然踢动了一下,挣脱了他的手,傅鹏汗毛直立,真的是个小孩子!
“鬼,有鬼!救命啊,救命啊………………”傅鹏挣扎起来,又突然想起自己能往哪逃,它就在自己的肚子里。
肚子又开始疼了,傅鹏满心的拒绝,他不要生孩子,却无能为力,只能向下使劲。
“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啊啊啊!…………”傅鹏已经陷入了恐惧,整个人都在警戒状态,导致他全身的肌肉都在紧绷着,根本就不利于穴口扩张,惨叫着在床上滚了半天,肚子还是依然高耸。
直到傅鹏神志不清,浑身没了力气,这才放松下来,宫缩越来越迅猛,几乎没了空隙,胎儿慢慢地挤出来了一小截,傅鹏屈起双腿,就像孕妇躺在产床上的姿势。
他的羊水几乎流光了,胎儿的屁股正卡在穴口处,通过骨盆的时候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本来狭窄的后穴就不是正常生育的产道,根本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生下来。
“呃呃…………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傅鹏的脑子已经浑浑噩噩,他开始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肚子。
“啊啊啊…………疼死我了……给我滚出来!……啊啊啊啊!………………”傅鹏丝毫没有手软,有力的拳头打在肚子上,腹部因为宫缩变得坚硬,砰砰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腹部的挤压反而让胎儿下行,肩膀以下的地方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疼痛却丝毫没有减少。傅鹏痛到五官扭曲,双目通红,就像一只穷凶极恶的厉鬼。
最可怕的就是下体,因为羊水快要流光,肠道和胎儿之间十分干涩,肩膀还卡在穴口里,后穴被撑开一个可怕的大小,穴口的边缘被向外拖拽着,还流着血。
里面的肠壁被磨得充血,暗红色的内壁不断蠕动,像一个张着深渊巨口的怪物。
傅鹏的上腹已经小了不少,下腹却被胎儿的头撑满,胎头比足月的婴儿还要大好多,卡在了盆骨处。他不管怎么用力,怎么推着腹部,也丝毫不动。
傅鹏绝望地想着,自己要张开大腿,难产而死了,而且死得毫无尊严。
又过了不知多久,傅鹏穴口的羊水
', ' ')('和血迹已经干涸,要不是隆起的肚腹时不时的收缩,胸膛微微起伏,简直像个死人。
傅鹏发出一生细小的呻吟,他已经没有一点力气,怎么才能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去。
求生的欲望最后占据了他的头脑,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他笨拙的翻了个身,肚子顶在床上,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肚子上。
“啊啊啊!!!………………………………”傅鹏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仿佛将最后一丝生气尽数释放。
“噗”的一声,肩膀终于滑出了身体,还带出了最后一点混着鲜血的羊水,堵在穴口的换成了胎头,因为穴口松懈直接露出小半,胎头实在是太大了,根本不可能自己滑出来。
傅鹏已经完全放弃了,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胎儿的胳膊终于解开了束缚,它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本能地想要离开傅鹏的身体。
于是它将双臂举起,用力一推。
傅鹏只感到屁股两边突然多了冰凉的触感,然后穴口被向外拉扯,仿佛要把肠子也扯出去。
他生产得太久了,穴口与婴儿之间干涩无比,脆弱的肠道被刮蹭着,每动一分都像是被凌迟,只能无助地随着拉扯呻吟。
随着一声长吼,巨物终于离开了身体,后穴喷出一股血水,傅鹏的身体痛到抽搐,很久才恢复平静。
他的后穴简直惨不忍睹,肠肉外翻根本无法合拢,殷红的肠壁向里延伸,留下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洞口,周围红肿不堪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裂口。
傅鹏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渐渐失去了意识。
几天后
一个年轻的男人边走边看着手机,还不时四处张望,似乎是在找路。
来到一个小区的后门,刚要打电话,发现一个戴着眼镜和口罩的健壮青年向他招着手。
“租房子是吗?”嗓音十分低哑。
年轻人观察了一下这个男人,大热天穿这么严实不热吗?
男人正是傅鹏,他捡回了一条命,那天醒来以后,下身的伤竟然好得七七八八,除了屋子里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自己的肚子还是鼓鼓涨涨的,一直没有恢复以前的身材,虽然没有临产的孕妇那样夸张,还是跟怀了孕一样。
每次出门都感觉别人盯着他的肚子看。
傅鹏没有想到,他这辈子都要挺着这个肚子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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