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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酝笑了笑,后悔又怎么样,他还是把他一个人丢下了,他笑道:“没关系,其实一个人也挺好的。”
高镜望着钱酝的眼睛,发现他确实是在笑,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有些无力,但更多的是想让他开心,他道:“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做任务的时候会想,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会不会找别人,我既怕你找又怕你不找;吃饭的时候在想你,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呢;睡觉之前我也在想,你的脚还冰不冰,有没有好好穿袜子睡觉……好多好多,我知道我们缺失了两年,但是我知道在这两年里你也没有忘记过我,你也一直在想我,对吗?”
“我确实没有忘记过你,我一直幻想着某一天你会回来找我,我等啊等啊,什么都没有等到。你说你一直在想我,那么你为什么要抛下我呢?”钱酝一开始还云淡风轻,说着说着却哽咽了。
高镜将钱酝搂在怀里,轻轻吻了他的头一下,道:“那个时候我太相信我们的爱情,我以为就算我去当兵我们还是不会变,所以当上面选中我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当时走得太匆忙,你提分手我也以为你在撒娇……所以我才会答应了。我以为时间不是很久,但进去了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与外界切断,回来的日子被一天天拉长,我才开始慌了,想回来看看你,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钱酝没说话,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听他讲,他想起那时无助的日子就心酸,尤其是每一次注射抑制剂的时候。
“我拼命的做任务,终于得到一个机会回来看你,可是你却搬走了,我知道我们恐怕出问题了,但是我不甘心。终于,最后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手受伤了,不能再动枪,我就申请退役了。”
高镜淡淡的提着那段过往,钱酝却有些心惊肉跳,他摸着高镜的手,着急问道:“手怎么了?是哪里?怎么搞的?”
高镜握住他的手,把袖子挽起来让他看,左手上伤痕累累,但最狰狞的是手肘的刀伤,如今手已经不能掌控精密的武器了,但高镜不后悔当兵,也不后悔退役,虽然当时队里竭力挽留他,让他做新队的教练,但高镜知道,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自己。
钱酝忍耐多时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落在了高镜的手臂上,他哭得可怜,没有声音,却让人感觉他很难过。思念多时的人终于回来了,可是却一身伤,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希望高镜一直平平安安的,哪怕……哪怕他们以后不在一起。
“乖乖,别哭,已经好了,只是不能再碰武器了而已,现在的生活才是我的生活。”
高镜着急地擦干他的眼泪,急得不行,其实现在医美技术十分发达,祛除疤痕这些更是简单,在军队里各种技术更是十分高端。但钱酝关心则乱,没有仔细去想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钱酝哭得说不出话,他突然觉得这两年自己一直停留在原地等他,虽然嘴上心里都在说我要忘记他,我恨他,但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别人,甚至想着哪天高镜回来,他一定不会理他。可是高镜回来了却伤痕累累,他心里只想的是为什么会受伤呢。
“我原谅你了。”
高镜听到钱酝带着哭腔的声音,一时僵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紧紧的将钱酝抱在怀里,道:“宝贝,谢谢你。”
两人解开了心结,很快就过上了蜜里调油的生活。敲定结婚日期就在下月七号,只有半个月不到了,但两人还什么都没有准备。
于是,两家父母迅速见了面,都是早就认识的亲家了,所以一切十分顺利。婚礼简单办,几个关系近的好友,几家亲人,就没什么人了。礼服什么的,其实两人曾经设想过很多种,所以现在很容易就敲定了。
婚礼很快便到了,高镜邀请了几个战友,钱酝邀请了几个朋友,还有林执,但还顺便邀请了林执的哥哥和哥夫,大家一起沾沾喜气。
去参加婚礼的前一天,陆晟和傅则鸣却有些矛盾,两人都想去,但林想一个都不想让他们去,他可不想光明正大的搞3p。
“我见过那个Omega,所以由我去比较好。”陆晟道。
傅则鸣不甘示弱:“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我,我才更应该去。”
“他邀请的是我。”
“他也邀请我了,我也是林执的哥夫。”
“……”
林想百无聊赖的看手机当没听到两人幼稚的对话,他打了个呵欠,昨天闹得太晚了,今天好困。他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去睡觉了,你们慢慢吵,吵出个什么结果,出发之前告诉我就行了。”
陆晟和傅则鸣对视一眼,两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一眼,默契道:“好,明天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于是第二天早上林想看到西装革履的两个人时,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昨天还装模作样的吵了一通,真是无聊。傅则鸣的西装一向是高定,自然是合身又贵气。没想到的是陆晟也毫不逊色,高大的身材穿着定制的西装,看起来一表人才,只是这两人穿的怎么是同一色系?
“你们俩
', ' ')('穿情侣装?”
“是我们仨。”
林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西服,果然是跟两人的一样。他撇了撇嘴,两个情人真是无时不刻都在想方设法的告诉所有人,我们三个在3p,大家看到了吗?
算了,他也懒得遮掩了,总有一天他也会告诉所有人的,包括自己的父母。
婚礼很快就开始了,几家亲戚朋友满打满算坐了不到十桌,钱酝和高镜穿着一黑一白的西服,夫夫两人均是一表人才,看起来十分般配。
林执看着幸福的两人,他衷心的为钱酝感到开心,总算等到了那个人,如果学长不来海城,他可能永远蜗居在自己的壳里。
林执和谭御岭的结婚日期就在这个月底,这是林执从来没想到的,一个月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就和学长在一起,现在还开始筹划结婚。
“学长,缘分真的很奇妙。”
“嗯。”谭御岭颔首回道。
林想坐在陆晟和傅则鸣中间位置,他也有些感触,不过就算三个人不能结婚,这对他们的关系也没什么影响,婚姻也不过是每个人表达爱的一种方式,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选择。
穿得像霸道总裁的两人已经往他碗里夹了很多菜了,林想无奈道:“够了,我吃不下了。”这投喂自己的毛病看来这辈子是好不了了。
婚礼过后,钱酝和高镜送走所有宾客,就回到父母为两人置办的家,洋房外面围墙上全是开得明艳的各种花儿,看起来喜气洋洋的,就像两人今天的心情一样。
此时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刻,夕阳照在白色洋房上,如同仙境一般。钱酝坐在院子里的白色秋千上,他今天有些累了,但精神很兴奋。
高镜放好了热水,将人抱起来往屋里走,道:“累了吗?去泡个澡。”
“嗯。”
将钱酝脱光放在浴缸里,高镜也迅速将自己脱了,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水里很温暖,浴缸会自动将温度调到适合人的度数,钱酝靠在高镜胸膛上,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感觉到一双大手在揉捏自己的屁股,钱酝睁开眼睛,看到高镜暗沉的眼神,他翻了个身骑在高镜腰上,水里哗啦啦响。
钱酝将高镜的大手重新放上自己的屁股,自己扶着高镜肩膀与他接吻,灵活的两条舌头你来我往你追我赶,喘息声和水声啧啧作响,钱酝埋在高镜颈间喘气,“我想要个宝宝。”
“好,我会努力的。”
两只大手揉面团一般的将两个肉团搓扁捏圆,时而又将两瓣臀肉从两边掰开,露出肉粉的幽穴,高镜下身越来越硬,顶在钱酝屁股缝里,钱酝屁股稍稍下移,用屁股去摩擦肉棒。
温热的舌头舔舐着钱酝修长的脖颈,直将腺体舔得泛起了粉色。钱酝靠在高镜怀里喘息不止,甜美的信息素源源不断的释放出来,冲击着高镜的不甚清醒的脑子,他粗重的喘着气,alpha独有的带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不断的侵入钱酝腺体,钱酝浑身又软又热,后穴不住的流出肠液,肠液从菊穴里流出来,流入水中,混合不见。
“我想要……”钱酝低喘着,舌头舔着高镜的肩膀,穴里水流不止,空虚得收缩个不停,穴口的水却因为穴眼太过紧致而进不去。好痒……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呜……”
高镜轻笑着,手上抚弄着两瓣肉臀,嘴里吸着个乳头,将两个乳头都吸得红肿才放开嘴,“想要我做什么?”
钱酝只感觉自己要热得化成了水,心神都被这个人所牵动,情欲让他的身体细细颤抖着,后穴空虚得直吸,但却什么也没有吃到,他叫道:“操我、操我……好想要,老公……”
高镜紧紧盯着钱酝的眼睛,低声道:“老公这就给你。”说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便一齐插进了钱酝后穴,钱酝顿时满足的叫了出来:“啊啊嗯嗯好爽……”高镜两指甫一进去,便在肉穴里抠挖个不停,敏感的后穴紧紧的绞着两指,钱酝咬着手指呻吟不停。两指时而冲刺时而按压,肉穴紧紧的咬着,却还是被两指操开了,待进出顺畅时候,高镜又将另一手的食中二指插了进去,一瞬间的撑满,让钱酝不自觉的下压着屁股,渴望被完整的占有,被进入得更深一点,他的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后穴那进进出出的四指中,“好爽……好爽……老公,再多一点……”他口角流出诞液,神情仿佛迷失在无与伦比的情欲中,眼睛迷离的眯着。
高镜四指在肉穴里快速抽插着,而钱酝屁股也无师自通的上下起合的迎合着那插在自己肉穴里的手指,淫液将高镜的两手都弄得湿淋淋的,突然,钱酝越动越快,高镜也配合着快速的抽动起来。只听钱酝“嗯嗯啊啊”的叫着绞紧后穴,性器颤抖着射了,全射在了高镜的腹肌上。
钱酝回过神来,看着高镜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脸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他在高镜身上滑下来,下身完全滑入水中,上身伏在高镜胸上,将自己射上去的精液都添了个干净,刚舔完就被高镜一下子提上来,吻了下去。两人交换了一个带着腥味的吻,高镜轻轻的朝钱酝耳边
', ' ')('吹了口气,钱酝顿时软了半边身体,只听高镜在耳边低声道:“乖老婆,我也想要,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钱酝红着脸,手却往高镜身下探去,摸到那怒张的巨大性器,他惊叹的吸了口气,“好大。”高镜舔弄他的腺体,道:“你不喜欢吗?”钱酝没说话,耳朵红得快透明,就是这么个又粗又长的阴茎将自己弄得要死要活的。钱酝红着脸摸到龟头,握着那骇人的性器往自己肉穴探去,肉穴已经饥渴得收缩个不停,淫液一股股的流个不停,太滑了,龟头一再的滑出穴口,钱酝着急的想起身坐下去,被高镜一把握住腰,一手抓住钱酝握着肉棍的手,往穴口探去,只听噗呲一声,龟头顺利的探进肉穴,高镜两手握着细腰,用力往下按,肉棍长驱直入,一下到了底,钱酝一下子惊叫出声:“啊啊!太深了……”
高镜舒服得喘着气,抬手一拍两瓣屁股,让钱酝快动,钱酝红着脸,爱欲让他的脸像花儿一样红润,他两手撑在高镜胸膛上,上上下下的起伏着,让肉棒贯穿自己,肉穴饥渴不已,肉壁收缩着挽留肉棍,淫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动了几分钟,高镜两手握着细腰开始大力抽插了起来,肉棍每一次几乎都完全抽出,再狠狠的插入,一次进得比一次深,肉棍狠狠的撵过包裹着它的肉壁,抽插间甚至将穴肉都带了出来,再狠狠的被肉棍插入,如此往复。一阵凶猛的抽插将肉穴插得泛红,混合着浴缸里荡漾的水声和抽插的啪啪声,以及钱酝难以忍耐的呻吟声:“啊啊啊!下面……下面好舒服……穴里,好舒服……”
钱酝含着媚意的呻吟刺激得高镜下身又大了一番,下身太胀了,钱酝完全被操开了。高镜如同野兽一般,握着钱酝的腰高高提起,又狠狠的往下按,巨大粗长的肉棍每一次都进入到深不可测的地方,撞击着鞭挞着,钱酝被他凶狠的操干操得神志全失,只能“啊啊”叫着,身体甚至自发的往上挺,往下坐,撞击着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突然,钱酝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哽咽抽泣着叫道:“老公!呜太深了……我要被你操穿了……”高镜却仿若未闻,下身越加动得疯狂,每一次提起细腰,狠狠往下按的时候,肉棒都用力的往上撞击,连续不断的操干都伴随着钱酝虚弱的叫声,终于,钱酝狠狠的绞紧了后穴,下身再一次被操射了,与此同时,高镜粗壮的性器也破开那道门,到了那未曾被人发现的桃花源。
钱酝趴在高镜身上细细的喘着气,白皙的背部微微颤抖着,一对颤抖着的蝴蝶骨看起来脆弱又诱人,纤细劲瘦的腰下是蜜桃一般的臀肉,蜜桃中间被一根巨大的性器所分割,性器将蜜桃从桃心的中间穴口串入,经过一条高热热情的肉壁,到达了才被操开的生殖腔门,性器如同串串一般,穿过了生殖腔门,巨大的性器将完美的蜜桃臀肉完全的串在了上面……待钱酝喘过气,高镜这才挺着下身快速的动了起来,肉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一次次的捅入穴口,撞击在生殖腔壁上。“啊啊啊……呜嗯……”钱酝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操穿了,他趴在高镜胸上,腰上勒了一双大手禁锢着他,眼泪不住的被操了出来,打湿了一张迷蒙的小脸。
高镜粗喘着,握紧手中的腰,下身粗壮的性器一次次的撞击在柔软的肉壁上,太爽了,操!他越动越快,性器一次次的穿过两个肉洞,撞在生殖腔内,钱酝抽泣着小声惊叫:“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终于,高镜在一次次如狼一般的冲刺中狠狠的撞击在钱酝生殖腔内,钱酝顿时身体狠狠的弹跳了一下,高镜舒了一口气,握着钱酝的脖颈,咬在了钱酝的腺体上,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将生殖腔淋得颤抖不已。钱酝颤抖着感受完全标记的快感,下身如同一个收集瓶一般,装满了精液。
等钱酝回过神来,高镜已经将人抱起来擦干放在了床上,重新覆了上去。
高镜拉开钱酝双腿,看着那个被操得红肿,合不拢的肉穴,握着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钱酝无力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钱酝哭泣着求饶:“老公……下面、下面要破了……”
高镜退出来看了一下,穴肉已经成了深红色,他伸手进去摸了一下,没有受伤,只觉得温度被摩擦得很高,再承受这最后一次也没有问题,便笑道:“宝贝再坚持一下。”话落,便一挺身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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