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按照他所说的去做,慢慢张开嘴将那东西一点一点含进去。虽然是她自己先主动,可是当那根男性的阳物真的插进她的口腔中时,她的脸颊却是又红又烫。相比于她的口腔,那根东西实在是太粗太长,一直抵到她的咽部,让她只能发出唔唔的低鸣。
他按住她的头颅,以腰肢的力量开始了律动。起初那律动的频率并不猛烈,像是在给她适应的时间,但是紧接着每一下都整根没入,直插到底,干得她的眼角都噙着泪花。
她艰难扶着他的双腿,不停吞吐着那粗硕有力的肉棒,用口腔感受那肉棒里血脉的勃动,以及来自雄性的浓烈气息。
他每一次推送肉棒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到睾丸的拍击,她的脸她的唇甚至都贴在了他的阴毛上。
这令她无比羞耻却又无比兴奋,下体粉嫩的阴唇也淋淋漓漓地淌下了透明的淫液。
塞维利斯又在她口中快速抽插了一百多下,每一下都深深顶进她的喉部,让她只能哀声呜咽,晶莹的津液将整根肉棒都浸润出一层光亮。
就在梅妮亚快要被他干得昏厥时,他停止了抽插,将整根肉棒没进最深处,饱满丰沛的睾丸死死卡在她的唇上,而被津液充分浸润的龟头则死死抵着她的喉头,梅妮亚尚不及发出哀鸣,男人便自她深喉处开始了大股大股的的射精。
迸射而出的滚烫白精滚落她的喉咙甚至呛进了她的气管。她挣扎着将他推开,飞溅而出精液便喷溅在她的脸上身上,第一次留下被男人亵玩过的痕迹,并顺着脸颊和乳尖一滴滴淫荡地淌落。
她艰难喘息着,将口腔中仅剩的精液咽下。那是一种很陌生的味道,有些怪怪的却并不令她讨厌。
对于初经人事的她,这番口交实在太过激烈,几乎令她难以承受。
然而不等她的呼吸平复,塞维利斯已将她沾满精液的身体压倒在散落着衣衫的地板上。
“等……等等……我还没……”
“不会等的,我的公主,男人就是如此欲壑难填充满了罪恶的生物,而你渴望的和男人的性爱,原本就是这样的事情。”
明明是那样好看一具身体,却仅凭重量便将她死死压在地上。
月光将他的脸庞涂上一抹冷色,他自上而下望着他,犹如苏醒的魔看着愚蠢的唤醒自己的猎物。
他古铜色的肌肤,是低贱血脉的证明。
而那比肤色更加低贱而粗硕的性器即将插进她的身体,插进她那为了圣西斯汀而封存了十多年的处子的花穴。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时,她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当他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难以自抑的哀鸣。
因为初次被男人侵犯的恐惧,因为被低贱肉棒插进来的异样的欢欣。
月光下,她的肉穴清晰可见是干净而漂亮的粉红色,那里面温热湿润,不必他刻意做些什么便轻易接纳了他没入的龟头。当龟头和肉壁接触的瞬间,她整个赤裸淫荡的身体都发出了剧烈的颤栗。
恐惧着想要合上双腿,粉嫩的肉穴却随着肉棒的推进而颤栗着包容,直到那根粗硕的肉棒死死抵在了象征处女贞洁的最后屏障。
“不要……塞维利斯……我……停下……”
她在他身下婉转哀鸣,比任何时候都要妩媚可怜。她害怕,她恐惧,她并不是完全不怕失贞后带来的可怕代价,甚至希望他干到这里就好。如果被插进更深处、如果被他射在里面,一定会有什么变得不一样……可是对于他肉体的渴望,对于自己既定命运的憎恶,却又撩拨着她的心房,恨不得他下一刻就狠狠插进来狠狠干她。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哀求,只是吻她,再吻她,用那修长的手不停地反复地爱抚着她雪白饱满充斥于掌心的浑圆乳球,用拇指撩拨玩弄她的乳头,玩弄得她的乳头和下体一阵酥麻,轻盈灵巧的指尖探寻和抚遍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腰肢,焦灼地磨蹭着,阴道深处的处女膜紧贴着男人的龟头刮来蹭去,一双眼眸满怀羞怯期期艾艾地望着他,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真是淫乱啊……公主殿下……你高贵的未婚夫恐怕想象不到,你任由库夏奴隶的儿子插进身体,还在他身下取媚求欢?”
他的淫词艳语令她颅内一阵激荡,阴穴之中瞬时分泌了大汩淫液。
就在她气急想要反驳的时候,男人的肉棒却不容置疑地捅穿了她最后的贞洁,混着淫液和鲜血深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那几乎要将人撕裂的痛楚令她蜷在他怀中不停地痉挛发抖,她啮咬着他的肩膀,就连指尖也忍不住扎进他的背脊。
“停……停下……啊!!~~~~~塞维利斯!!!”
她痛苦地哀鸣着,男人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他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反复爱抚着她的脸颊与身体,试图平复与安抚她的痛楚。与此同时,那粗硕而热烫的男根却从未放弃在她狭窄的肉穴中艰难挺进,直至彻底粉碎撕裂
', ' ')('那处子的坚防,直插到底。
“住……手……好痛……呀啊啊啊啊……唔唔唔呜呜……”
她痛得大叫,他却掩住她的唇不让她的哀鸣惊醒王城里的众人,而裹着淫液与处子之血的男根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律动、操干。
虽然塞维利斯的动作算不上多么粗暴蛮横,可是第一次被雄性侵犯的痛楚竟是如此难捱,是她始料未及的。
“塞维利斯……住……手……”她痛得眼泪不停地流,甚至有些恨他。
“放松……放松会让你好受一些……”塞维利斯喘息着说道,一滴汗自他的额角坠落在她雪白的乳房。
不仅仅是她在痛楚,处子那狭窄的甬道更是令男人举步维艰。
她的阴道因痛楚将他的男根死死夹紧,她未曾被侵犯过的肉壁剑拔弩张地张开肉鳞,一层层撕扯剐蹭着他入侵其中的肉棒。
男人脆弱敏感的龟头每一次挺进都被那肉鳞割蹭着隐隐作痛。
“梅妮亚……你要把我绞死在里面么……”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然后用带着汗水的额头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
梅妮亚的脸颊瞬间泛起剧烈的性潮红,或许是因为他喊了她的名字,或许是因为他说的淫乱的话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用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试图以接纳他的态度缓缓将双腿分得更开,敞开那晶莹带露的粉嫩花扉,以便男人插得更快更深。
放松后的阴道肌肉终于完全接纳了男人入侵的性器。塞维利斯吻了吻她,然后将那根滚烫的东西直接推撞向子宫口,充分勃起的肉棒完全占据着阴道的全部,未留下哪怕是丝毫微小的空隙,无论是大小还是长度就像为这淫乱的肉穴量身订造。
“呀啊啊啊啊~~~~~~”
梅妮亚大喊着,撕裂的痛楚与极致的快感交织于一瞬,初次被完全占有的肉穴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开始大汩大汩喷溅出晶莹的淫液。浸湿了塞维利斯的阴毛,也浸湿了身下赤红如血的地毯。
淫液使梅妮亚的阴道得到更加充分的润滑,亦使得肉棒的抽插再无任何阻滞,男人在她体内飞速地抽插冲撞,每一下每一下都干得她欲仙欲死。
起初的疼痛渐渐如潮水般退去,而被男人侵犯与占有的快感却愈发浓烈。她吻他,爱抚他,扭动起腰肢配合他的抽插。虽然吻技与动作还是那样青涩生硬,却足以撩拨起男人全部的欲望。
他攥紧了她的双手死死按在地上,腰腹微沉,将更多的力量集中迸发于一点。他一下又一下不间断地进攻,几乎忘却了她才是初经性事。他干得她的双乳上下震颤,干干得她的周身泛起大片大片性潮红,干得她的下体因为过度兴奋而不停地痉挛。
他喜欢她的身体。
没有一个人会不喜欢如此完美的身体。
她令他沉浸其中,令他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想着她,只想着占有她,侵犯她,干她,操她,奸淫她,亵玩她,爱抚她,侍奉她……她就是有着令人着迷的魔力。她完美地吞下了他的肉棒,接纳包容,她处子的花穴温暖了他的性器也温暖了他的身体。
他沉重地喘息着,干得浑然忘我。自生来第一次全情投入进某一件事中,自生来第一次觉得男人和女人的性事也可以如此甘美莫测。
“啊~~~塞维利斯~~~~~我要不行了~~~~~~啊~~~~~~~”她呻吟着喊出他的名字,却又不敢喊得太大声。
男根不停地在她粉嫩的花穴中插进又抽出,将那穴口的嫩肉也不停地操进又带出,湿淋淋的淫液将两人的结合部都涂抹得晶晶莹莹。
他曾练习过宫廷剑术和马术,有着不逊于任何人的体力与体魄,他就这样子一下一下地干着她,一下又一下地干着她,一下接一下地干着她,每一下抽插都带着腰腹精纯的力量,不至力竭为止绝不停歇。
第一次和男人做爱的梅妮亚被他干得双腿发软,粉穴外翻,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几乎气绝,却又盼望着男人下一次的抽插冲撞,给她来再下一次的极致快感与高潮。
二人的交媾自月升至月落,直至她瘫软在他怀中,直至白浊的男精在她的体内穴内满溢为止,他们不知做了多少次,干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又内射了多少次。
公主幼嫩的子宫第一次接受了男人的精液,并第一次被男人的精液灌满。
滚烫白浊的男精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迸射、跳弹、翻涌、满溢,如岩浆般灼热地刺痛着子宫壁,然后涌出宫口,涌出阴道,涌出被干到外翻的花穴,将处子闺房的地毯也涂抹成白浊淫荡的一片。
第一次亲吻,第一次爱抚,第一次口交,第一次交媾,第一次被内射。
再不会第二个人给她如此强烈的体验。
……
……
……
“塞维利斯……”
“嗯?”男人的嗓音和他的微笑一样动人。
“我……”她蜷在他的臂弯里像一只不安的小兽。
“现在后悔是
', ' ')('否太晚了一些,我的公主殿下。”他轻抚她的长发与背脊柔声道。
此时他们已然是背叛了圣西斯汀的罪人,是被情欲支配的堕落的禽兽,是一场盛大犯罪的共谋。
“不是后悔,我只是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
“全射进去了……我……会怀孕么……”赤裸的梅妮亚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脸颊红得发烫。
“你……是被男人射在里面之后才开始担心这种事么?”男人有些无奈地笑了。
梅妮亚脸颊上的潮红尚未退却,听到男人这样说,她注视着他的眼眸中却渐渐浮现出一丝恐惧。
如果她真的受孕,那后果将不堪想象。
“……只是说说罢了。”他安抚她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公主,你担心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我向你保证。但是我得走了,如果你还不想见到我的尸体。”
男人在她体内射尽最后一滴精液,依然游刃有余地穿上衣衫,在日出之前便由那忠心耿耿的侍女指引着从密道离开。
梅妮亚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感受着男人留下的温度与性爱的余韵,充血微红的阴唇噙着尚未干透的男精在渐渐退却的夜色中微微颤栗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