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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的要去吗?那可是花街啊!”
侍女夏莉在小心地关上门之后,压低了声音对公主说道。
“对,我要去芙罗拉大道,你已经打听到了,塞维利斯就住在那里不是吗?”
“花街可不比弗洛雷斯庄园,我……我当初也是有认识的人介绍才去的假面舞会,那个地方虽然纸醉金迷但是是有保障的,贵族们多少还是要脸面的。可是花街可不一样,那里各种身份各种职业,乃至穷凶极恶的犯罪者都是有的。”
“可是再把塞维利斯叫到城里来他就会有生命危险的不是吗,这次我去见他。我亲自去见他。”
“殿下……唉,好吧。但是殿下一定要用夜公爵之前赠送的药物,改变掉原本的声线,我再为殿下化妆,才可以过去。”
“当然。我并不想拖累你,夏莉。”
金合欢王朝修建的密道蜿蜒曲折,不但连通王庭各处,也通往王都繁华街道不易为人察觉的暗巷之中。当年,在金合欢王朝覆灭的大火中,并没有看到最小王子的尸体,或许便是因为这个缘故。
在阴暗潮湿的密道中不知走了多久,走得梅妮亚那常年在宫廷里养尊处优的双腿都又酸又软,才到了夏莉所说的出口。
“这就是……芙罗拉大道?”
推开狭小的石门,走出隐秘而幽长的暗巷,扑面而来的是灿烂的灯火与热闹的人群。马车上身着华服的贵族、娼馆上凭栏揽客的妖冶妓女、贩卖奇珍异宝的商人,在拥挤而喧嚣的街市上开启了夜的序章。
梅妮亚从未见过如此热闹的场景。
虽然宫廷中也会举办舞会,她也曾随国王参加王都的巡礼,但那些活动或优雅或肃穆,却没有什么生气,亦少了眼前这番市井的野趣。
塞维利斯,从小就住在这里么?
“公主你可拉住我的手,不要被马车撞到,也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哦~~”夏莉牵着她的手,拉低了公主和自己的帽沿,尽量避开人群行动。
梅妮亚点了点头,然而第一次来到花街,第一次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她反而觉得像是一场紧张而刺激的冒险。
……
……
在花街深处一家不知名饮食店铺的二层,设有简陋的木制的讲堂。
六七个年龄大小不一的男孩女孩穿着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有些不合体的衣服,或坐或趴在木工打造的简陋的木制长椅上,望着站立在木台后方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圣西斯汀最高贵的淡金色的长发,也有着库夏奴隶才会拥有的古铜色的肌肤。他难得地戴上了一副木制眼镜,一贯披散的长发也认认真真地束起来,穿着规矩的白与浅灰的麻制长衫,连一向性感而勾魂摄魄的锁骨都没有漏出来。
“圣西斯汀的国教是神圣教,是为了祭祀牺牲自身保护了整个圣西斯汀的圣女西莉亚而存在的宗教。”
男人说着打开了一本孩子们买不起的昂贵的羊皮书卷。
上面画着神女西莉亚被钉锁在献祭之柱上,她丰腴而赤裸的身躯被贪婪的巨蛇所盘旋缠绕,巨蛇的毒牙咬在了她浑圆饱满的乳房——这也是神圣教的教徽“圣女之牲”。
“在断罪的审判之日来临时,为贪欲所蛊惑的人们即将沦入地狱,而身为神之子的圣女西莉亚怜悯盲目的人们,向至高神乞求宽恕众人的罪,代价则是由她承受全世界所有之罪孽。至高神应允了她的请求,然而人们非但没有向她道谢,而是急不可耐地将圣女钉在了献祭的柱石上。恶意化作蛇魔,玷污了她的身躯,撕裂了她的血肉,吞噬了她的全部。”
“唉?感觉圣女好可怜哦……”
“如果是我的话才不会为这样的人们牺牲呢。”
孩子们一脸同情地聆听着教师的讲述,七嘴八舌地说道。
他们都是从小生在花街的孩子,有些是底层手工艺者的孩子,而有些则是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的妓女所生下的孩子。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开设讲堂之前,他们无论是可以用来谋生的算术知识,还是这个国家的历史与宗教,都一无所知。
“至高神问圣女,是否会为自己的选择感到后悔。圣女说……”男人说到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简陋教室的玻璃窗外,有一道倩影驻足。
“老师,外面有位好漂亮的贵族家的小姐呢!”一个眼尖的学生指了指窗外兴奋地说道。
“你……”塞维利斯一时怔住了。
虽然那样貌经由夏莉的化妆术看起来与平日大为不同,甚至仅凭这张脸难以分辨出是谁。但是曾经多少个夜晚与她紧紧相拥深入血液的记忆令他直觉上就知道,那便是梅妮亚。
真是胆大妄为的公主……居然跑到这里来……
“为什么不说下去了呢,塞维利斯老师。”她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扉,提着裙摆走进来。
“对啊,对啊,老师,圣女是怎么回答的呢?”孩子们纷纷问道。
“圣女说……”塞维利斯看着梅妮亚一步步走上前来,就连声音也微
', ' ')('微发颤。
“圣女说,她并不会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后悔。她比谁都爱着蒙昧的众人,深知他们的蒙昧与愚蠢,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愿意为他们献出自己的贞洁、血肉乃至生命,因为她相信蒙昧的羔羊会从混沌的黑暗走向光芒,会从蒙昧走向智慧……他们会创造出无比璀璨瑰丽的世界……我说的对么,塞维利斯……老师?”美丽的女子笑吟吟地说道。
她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漂亮的脸蛋就贴在他的脸颊旁边,轻轻吐出淡淡的香气。年轻的学生们都看得呆住了。
“但是我本人并不认同圣女的这种做法……如果是并不值得的人……那么……没有必要为之献出所有的……一切……”
男人那双无论男女都会为之倾倒的迷离眼眸在轻轻颤动着。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美丽的公主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老师,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我们下次再来!”机灵的年长的孩子,一边捂着年轻孩子的眼睛,一边把他们拖了出去,很快几个孩子就跑得看不见了。
“……公主,这里可是讲堂。”男人略带无奈地凝视着她。
谁知道公主竟用食指轻轻勾开他的长袍,暴露出他好看的脖颈与锁骨。
“喂,塞维利斯老师,能不能也教教我?”
她握住他的手,然后将他的手塞入怀中,放在自己炽热而柔软的胸膛上。
她印象中的他,是宫廷里充满诱惑与危险的男侍,她还从未看过他这样一本正经满怀温柔的模样。为花街的孩子们讲课,给予他们肮脏堕落世界中的光亮。
她看着这样的他,愈发的喜欢起来。
也愈发的想要……挑逗他。
“梅妮亚……公主。”
他还未及好好体味公主乳房的柔软与温暖,公主已经半个身子都躺在了那张木制的长桌之上。
“在这里……?”塞维利斯迟疑地说道。
这里可是他给孩子们讲课的地方。
但是梅妮亚已经将裙摆拉至大腿根部,雪白修长的两条腿在他的面前缓缓打开。少女最隐秘的花穴被裙摆遮掩着,反而激起男人更深邃的探索欲望。
“抱我,塞维利斯。”她命令道。
晶莹的淫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直往下淌。
“会被人看到的,经常有……会有学生忘带东西回来取。”
“抱我~~”
第二次命令,带着女性的魅力与娇嗔。
塞维利斯轻轻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正要确认一下窗外是否会有人看见时,梅妮亚却用手指勾住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拉着俯下身来。
她吻他。
不让他把多余的精力放在别处。
吻到他的身体发热发烫,吻到他身下的男根血脉喷张。
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打扮。
在宫廷里的时候,他是男侍的身份,为珠石宝玉所点缀,宽松的布料适当暴露出肌肤,带着几分勾魂摄魄的色气。
但是今天他穿得一本正经模样,朴素而厚实的长袍,简陋却平添几分书卷气的眼镜,还有束起来的头发,俨然一副教授他人的圣职者的模样。
还有什么比在圣坛上玷污圣职者更令人兴奋。
“还不插进来么,塞维利斯?”
她盛大地邀请着,那传承自母亲的美丽与淫荡的身体,没有任何人可以拒绝。
“……”
男人的气息忽而变得粗重。
他快速地扯开她那半遮半掩的衬裙,握着那蓬勃壮大的东西就插了进去。
“公主……这么多天没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淫荡……”
在塞维利斯进去的瞬间,梅妮亚颤栗着发出了一声呻吟。那是她熟悉的古铜色的肉棒,它进入的方式,它的形状,一切都是那样熟稔那样令人安心。
“如果我淫荡……那么你就是勾引我堕入地狱的共犯……啊~~~~~~塞维利斯~~~~~~~~~~动起来~~~~~~~~~~~~~~”
她贪婪地抚摸着他的锁骨,腰肢也不停的扭动起来。
当他向前推进的时候,她的双腿也十分自然地盘上了他的腰。
“啊~~~~~~~塞维利斯~~~~~~~~~~~”
肉棒每在她的肉穴中推进一分,她穴壁内的每一寸肉鳞都会因为兴奋而剧烈地颤栗、收缩,将他的肉棒死死绞紧。
当他的肉棒在逼仄的空间中近乎凝滞时,他便会吻她,深深吻她,古铜色的胸膛也抵在她暴露的雪乳上,碾磨着她粉嫩而敏感的乳头。
这样她的花穴中便会分泌更多润滑的淫液,如饥似渴地将他整根粗长的肉棒都顺滑地吞咽进去。
“啊~~~~~~~~~~~塞维利斯~~~~~~~~~你永远都是~~~~~~~~~~~这么的~~~~~~~~~啊~~~~~~~~~~~~~~~~~~~~~~~~~~~~啊~~~~~~~~~~~~~~
', ' ')('”
她的手在他身上肆意乱摸,他的手则富有技巧地亵玩着她的乳房。他长长的发丝散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将她笼罩其中。他的肉棒则在她体内一下又一下坚实有力地冲撞。
放课后空旷的教室里响起阵阵淫荡的声响。
那是塞维利斯的睾丸不停撞击她阴户的声响。
是身下的木制讲坛随着男女交合的动作所发出的吱呀声响。
他的身体是如此火热,他的腰肢是如此有力,那盛满男精的精囊浑圆饱满,如疾风骤雨般啪啪啪地轰击着她的外阴唇,充血而青筋暴起的肉棒在肉洞内狠狠地轰击着她的子宫。
他的这张脸是如此地好看,就算一辈子和他这样子做爱她都不会厌倦。
她捧起他的脸,又吻他。
而他也再次回应以最深沉炽热的吻。
“谁能想到……圣西斯汀王庭里最色情的男侍居然还会一本正经地教授小孩子们知识……”梅妮亚戏谑道。
“谁又能想到……圣西斯汀视为瑰宝的公主殿下……竟然深夜跑到花街,像一个熟练的娼妓一样取悦着男人……”男人也毫不留情地说道。
肉棒在濡湿的花穴中肏进又肏出,发出咕叽咕叽淫靡的声响。
梅妮亚的脸颊也逐渐浮出兴奋的潮红。
“把我变成娼妓的……不就是你么……你要负起责任来……塞维利斯……我想要每天都被你这样抱着这样干着……我想做只属于你一人的……娼妓……哈啊啊啊~~~~~~你真的好棒………………塞维利斯…………”
她被他干得全身都泛起兴奋的潮红,两双手也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肌肤。
他性感而光滑的肌肤,令人看到的瞬间就会燃烧起熊熊欲望的身体,在她的怀中也变得愈发炽烈滚烫。
所有的热意又集中在那粗硕的肉棒之上,炽热着,抽插着,冲撞着,把她娇嫩的蜜穴也插得翻江倒海,爱液横流。
塞维利斯用一只手就反剪住她两只手,不让她在他身上胡乱摸来摸去,一边像是老师惩罚不听话的学生一样,缓慢而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干着她的穴,先是轻缓地将肉棒抽出大半,然后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撞上去,每一次都撞得她淫声浪叫不已。
“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塞维利斯~~~~~~~~~~~不要这样子撞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公主殿下让我教你的么……呵……不好好听话的学生是必须要惩罚的……”他强制将她翻了个身,令她趴在木制的讲坛上。一边拍打着她雪白嫩弹的臀部,一边仿佛责罚一般以极快的频率高速抽插着她的粉穴。“为什么来花街这种地方,乖孩子可是不会来花街的……有多么危险……你不知道么?”
梅妮亚的小屁股被他打得通红,被抽插的血肉也被干得热辣辣的疼。塞维利斯修习过剑术和马术的身体有着充沛的力量,只要他想就可以干得她哇哇乱叫。那锻炼过的强健腰肢将力量集中在一点,苛责质问着她的身体。
“呀啊~~~~~~~~~~哈啊啊啊~~~~~~~~~~啊~~~~~~~我想见你啊……塞维利斯……”
“我……我想你了……”
“啊~~~~~~~~~~原谅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梅妮亚被他插得欲仙欲死,几欲脱力。
“我看公主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很喜欢这种扮演游戏,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塞维利斯一边干着她一边说道。
“我们已经多少天没做过了……塞维利斯……我不能……没有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天前不是还在休息室里内射过三次么……”
“那都……好久过去了……而且你出了王城……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想要每天每天……都和你做爱……啊~~~~~~~~~啊啊啊啊啊~~~~~~~~~~~~~~~每天每天~~~~~~~~~~都被你狠狠内射~~~~~~~~~~~~~~~~~~啊~~~~~~~~~~~~~~~~~~~塞维利斯~~~~~~~~~~~~~~~~~~”
“是我的错觉么……感觉公主殿下似乎越来越淫荡了……”他反抓着她的双手,就像骑马一样从后方干她,干得她的巨硕的雪乳在胸前不住震颤。
“呀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体位令梅妮亚更加刺激敏感,大量的淫液糊满了白色的大腿,淋淋漓漓地淌到脚踝。“都是……都是你的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塞维利斯~~~~~~~~~~~~~~啊啊啊啊啊啊~
', ' ')('~~~~~~~~~~~~是你~~~~~~~~~~诱惑了我~~~~~~~~~~~~~~~~~”
这种背后位,她虽然看不见塞维利斯,但她的脑海里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塞维利斯那形状优美而富有野性的古铜色性器,是如何在自己的体内恣意淫亵抽插的模样。
“到底是谁诱惑的谁……梅妮亚公主……”他用力干她,将她的伪装与谎言全部撕碎。灼热的吐息吹在她的后耳畔,情热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背脊上。
“是……是我诱惑的你……塞维利斯先生~~~~~~”
“既然是你诱惑的我,那么该说什么呢……”
“塞维利斯先生~~~~~~塞维利斯老师~~~~~~~~~请原谅我~~~~~~~~~~~~请用你所有的智慧与力量~~~~~~~~~~教授我~~~~~~~~~~~~灌注我~~~~~~~~~~~~~~~~~求你~~~~~~~~~~~~~~~~~~拜托了~~~~~~~~~~~~~~~~~”
就在梅妮亚淫声浪叫的时候,楼道里传来有人从一层走到二层的声音。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梅妮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试图从塞维利斯的拥抱中挣脱开来。
然而塞维利斯一只手反剪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胯下的性器依旧在不知停歇地干着她。她挣脱不开,逃脱不了。
一个醉醺醺满是酒气的男人从一楼的饮食店爬到二楼,隔着简陋教室的玻璃看到此番情景又是吹口哨又是大笑。
“哦~~~~~~~这可是极品货色啊!!呃嗝……你在哪家点的高级妓女,这胸这腿……真棒啊…………………………我能干她三天三夜不睡觉……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跌跌撞撞地就走进来,他在花街刚嫖过三个姑娘但都不甚满意,又在一楼的饮食店酒足饭饱之后,又想要寻欢作乐。
他真的把暴露而淫荡的梅妮亚当成那种可以点“外卖”送货上门的高级娼妇,看到她这么漂亮,还会配合顾客玩师生淫乱的戏码,觉得如此漂亮淫荡的美人,哪怕多付点钱也要干上三五发。
“要不然,我们一起??我给你……多少钱……你……说个数……你后面,我前面,一起射爆操烂这个出来卖的小骚货~~~~~~~~”
塞维利斯没有回答,只是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地干着身下的梅妮亚。
梅妮亚看了看这充满酒气脑满肠肥的嫖客,扭过头看着塞维利斯满是哀鸣。
那男人一步步走进了,脏乎乎长毛的黑粗双手伸过来就要抓梅妮亚被肏得不停震颤的雪乳。
“不要!塞维利斯,不要!我不要和这个男人做……”梅妮亚急的大叫。
就在男人快要摸到她的粉嫩乳头时,塞维利斯才抬手掷出一只羽毛笔,正正插在那人脑门上。酒鬼嫖客应声倒地,然后四仰八叉地开始发出粗野的鼾声。
“你……你故意吓我……”
“现在你知道自己在花街就是一块行走的肥肉了么……”
“我……”
“嗯?”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呀啊~~~~~~~~别插得那么用力嘛~~~~~~~~~”
“那你想让我怎么插?”
“我……”
“嗯?”
“我……我想让你射进来……”
“射在哪?学生如果不把问题问清楚的话,老师也没办法认真回答的。”
“射在……射在你一直射的……梅妮亚的……梅妮亚的子宫里……”
“嗯,那你准备好。”他指示道。
梅妮亚应声踮起脚尖用双手撑伏在木制讲坛上,纤细的腰肢微微弯曲,雪白泛红的臀部却高高抬起。
“这样可以吗,塞维利斯先生。”
“嗯,做的不错,但是腿,再分开些。”他轻拍了拍她的臀部。
她的臀部一激灵,整个身体一颤,然后将腿分得更开,噙着淋漓蜜汁的花穴对着塞维利斯的方向一翕一张,可以从粉嫩穴洞一眼看到底,看到子宫口的模样。
“塞维利斯~~~~~~快一点嘛~~~~~~~~”
“说,请,塞维利斯先生。”
“请,塞维利斯先生……请你狠狠地插我……然后……射在里面……求你了~~~~~~~~~~~~~~”
她以为塞维利斯插进来就会把她射的满满。
谁知道他把她按在讲坛上从月亮初升干到快要月落,干得她从花穴到阴道都红肿得生疼,干得她身下的木制讲坛都快要吱呀着散架,干得她四肢绵软几乎化成了一汪水,他才停止了“责罚”。
滚烫充血的龟头就那么死死抵在她幼嫩的子宫口。
等待着。
等待着。
下一刻,足有七日分量的滚烫雄精强力地迸射进梅妮亚娇嫩的子宫,在那孕育生命的宫殿里迅速迸溢开来,然后从子宫反涌到阴道,最后从穴口
', ' ')('疯狂地爆浆而出。
爆浆而出的白精飞起数道白练,然后坠落下去,和淫液一道玷污了神圣的讲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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