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人不可貌相啊,有的人平时b得不行,谈起恋爱整一舔狗。”
语气配上表情,贱得不行。
“......”
祁孑译稍稍扬眉。
满屏绿色气泡框,他搁这自言自语自嗨,人一条不回。
真就边界线超敏感的恋爱,出了那扇门,就爱答不理了。
发送。
末了,反应过来,自己又开始笑。
就觉得吧......他也贱得不轻。
今晚他们刚演完酒吧,也就是演出过程中,脑袋突然闪现一个灵感,这才把白昱舟拖来棚里。
祁孑译很疲惫,几天没合眼,原计划就是演完回家睡觉。白昱舟走后,棚里只剩他一个人,困意更甚,身上也没什么劲儿,四肢软绵绵的。
出了棚,连打叁个喷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高强度连熬几个大夜,加上空调风怼着后颈吹,向来身强力壮也没遭住。
说来,他好几年没生过病了。
当然,感冒在他看来也压根算不上病,所以没买药,打车直接回了家。
到家后,他先洗了个澡。
在这方面他和潭书很像,非常爱干净。晕到站不稳,都得绷着最后一根弦,先洗澡,再上床。
病症就是这时候加重。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完澡,裸着上半身直接进了空调房的缘故,一热一冷极致交替,免疫系统直接被干趴,连打两喷嚏之后,脑袋开始晕。
困得眼睛睁不开,干毛巾象征性在头上糊了两圈,倒头就睡。
昏睡之际,门口陡然响起一阵门铃,在他六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极为刺耳。
祁孑译没精力,闭着眼没理。
那人似乎被他的无视激怒,作对似的,连按叁下,还捎上重重的拍门声。
一身无名怒气蹿上来,祁孑译烦躁地啧了声,强撑着起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