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孑译坐起来,将抽搐的女人抱进怀里,仰头舔走她眼尾的生理泪水,这一次他吻得很细致很温柔,舌尖探入她口腔,卷舔潮湿的黏膜软壁,轻描慢吮,细细密密。
还未射精的龟头戳着她的臀瓣,翕动的小穴吸附腹部某一块隆凸,潭书爽到思绪还处于混沌,手指无力搭在他臂肌上,伸着舌懒懒回应。
手慢慢爬上来,鼻腔里时不时溢出一声轻吟,发出一些表示享受的声音,混进两人亲昵的吮啧声里。
祁孑译的耳朵被她捂着,世界静音,脑袋里只剩唇舌缠绵的声音。几把硬得疼,他觉得自己无敌能忍,还能亲她十分钟。
他的确打算这么做,他们有一晚的时间。单纯地抱着她亲十分钟,似乎比做爱更刺激他的脑颅。
精神高潮。
却被一阵震动扰断。
似乎从是地板上传来,在他裤子口袋里震天动地地叫嚣。他置若罔闻,扣着她脑袋吻个不停,被她推开。
祁孑译从她中断的行为中,窥探出她隐匿下的好奇心,掌心滑下去,拍拍她的臀:“帮我接一下。”
衣物凌乱地堆在门口,祁孑译目光追随,潭书把裙子扯掉,丁字裤还错位地穿着,她弯腰抽出手机,顺便捡起散落在一旁的套,细绳恰好嵌入逼缝,血红色的肉壁被操得翻出来,湿淋淋泛着水光。
潭书今晚忽然软化的态度,祁孑译想思考,发现无从理起,他向来摸不透她。
沉默地垂下眼,茎身红得发紫,又胀又粗地竖在胯间,胯上全是她的水,他把着根部,脑海中闪过几个今晚要玩的姿势,和潭书张嘴呻吟被他用舌头尽数堵回的样子。
潭书捏着手机回来,套随手扔在他腿边,脸上是嘲弄的笑意。祁孑译面不红心不跳,坦坦荡荡问是谁。
“澄,月。”
她没接,重新骑上来,翘臀腾空,扶着硬邦邦的性器蹭,像在用他自慰。
茎身不断碾过她湿漉漉的穴肉,拉扯出源源不断的银丝,连接在泥泞的交合处,通红的阴蒂和尿道都敞开露出,潭书抬眼看他。
他肌肤冷白,耳朵红晕,嘴唇不知道是亲的还是她的口红。
温馨暖光倾泻在他下颌,冷峻的轮廓瞬息间融解,化为柔软水波,眼睫微颤,倒映在眼下似振翅蝴蝶。
他眸色很暗,赤裸而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盯在阴蒂、尿道和穴口,最后定格在她挑衅的面容,眉宇被侵人的情欲吞噬。
潭书缓缓下落,吃进去一个龟头,肉唇翕张几乎被撑成透粉色,刚高潮完,再进去又变得困难。
只吃进去一半,还有一半晾在外面,祁孑译扶起她的臀,徐徐顶穿肉壁深处那处阻碍,眸子泛着凌人的冷光,嗓音淡淡:“要继续操我吗。”
一般准备发狠地操潭书的时候,祁孑译就会流露出这副强势的真面目,掌控欲和主导欲铺天盖地。
问的话却是。
——要,操他吗?
他在忍。
风平浪静的皮囊下,暗潮汹涌。
啪一声交响,蜜桃臀被撞得乱颤,潭书狠狠一夹,祁孑译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
“操......”
“嗯......”
与此同时,电话接通。
她打开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