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最后一週,辅导课停了、又临补习班员工训练,不用上学和补习,间得发慌。
学生党自然开心,晋升学测考生前最后一回得间的假期了,去玩的去玩、放松的放松,就我整天呆在家里,放空读书。
当然前者说是放空,面上呆着的时候脑里转着的内容也不是空白,无非课业。
和某人。
那晚、那事、那吻后,能有一段不见他的缓衝期,在理是一大好事。
但便是开学了、真见了,好像也没有对的时机讨论那方面的事。
高三,就是心思得摆在升学的时期,哪怕一小段上学时间、一节下课十分鐘,不拿来背点单字或公式,都是浪费。
再说了,另一个当事人没半点行为表态甚至态度异常,表明了不在意也没话要说,我还能怎么开口。
哪能怨什么呢,拖得越久,那晚夜色里的酒气微醺越是挥之不去。
他醉了,连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都是个谜。
是啊,不过南柯一梦。一面空白,不如轻轻揭过。
时光颯颯,拂过撰写日常的纸张,当它如风止息时,光阴凝滞在白纸黑字写着的篇章名称:
毕业旅行。
三年级第一次段考终了,隔天接着是三天两夜北部旅游。选组后班上人我大都不熟,分房分组时没被落下那是一个出乎意料。
「若菲,你和七班那韩昊书关係还是不错的对吧?」女同学姓孟,暂且叫她孟同学。这孟同学能在我脑里有一席小座是因为补习班,贴标籤示明关係大概就是「认识」,但此刻此人环着我手臂的样子,好似与我是十年不见的至交好友,亲密出奇。
「嗯,怎么了?」不着痕跡地抽回手臂,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