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在封箱之前,我召唤了许久未曾使用的淫虫。这种不起眼的粉红色小虫子,有着刺激人们性欲的强烈作用,我不想一开始就下猛药,所以仅是召唤出十来条,拋掷进去,再死锁箱子。
这些可爱的淫虫,会自行在女体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户、阴核等敏感地带来回爬动,并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正常女性被这么十来条淫虫爬上身,几乎是立刻就会欲火焚身,不用几下工夫,玉户就花蜜潺流,受着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习慈航静殿的禅功,在定力自上远非同级数好手能比,这样的折磨,想来她还承受得住,但是这些淫虫经我特别施咒后,又别具一功,当女体受情欲驱使,肌肤滚烫,渐趋高潮时,它们就会忽然停止动作,待宿主呼吸渐趋平稳,体温降低后,重新再活动起来。
周而复始,一夜间让宿主无数次濒临高潮,却又始终无法真个快活,那种感觉之难过,不下于任何残忍酷刑。只要这样子维持一段时日,即使是贞节烈女,也会变得性欲高涨,浑身肌肤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电流通过。
这就是调教的准备工作,而听见箱子里头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我就想象得到羽虹在箱中的狼狈样。
取钥匙开锁,我将厚重的黄铜箱盖推开,一股混合着汗水、淫蜜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羽虹蜷曲在箱中,浑身汗如雨下,面色却是苍白一片,紧咬着银牙,不住地颤动。
与预期中双颊酡红的激情模样不同,我吃了一惊,伸手到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但觉肌肤嫩滑,抬起手一看,满掌沾着都是湿粘蜜液。随即明白这丫头是在拼命强忍,用意志力去对抗焚身的欲焰,维持着灵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这样子都忍得下来?”
或许自幼修习的禅功,让羽虹占了点便宜,但是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之坚,远远出了我的预期。事实上,自从将她捕获之后,我对这丫头的一些观念便开始改变,她并不像我估计中得那么软弱。
假如是那个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会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时总是一副娇俏活泼的可爱模样,受到这连番摧残,居然忍得下不求饶、不叫喊,着实硬气,实在让人意外。
“……你、你这小人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向你屈服……”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强行压抑下思春的娇吟,确实是很有尊严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我很久已经就听厌了。
“神经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体,你的心怎样关我什么事?要送给我拿去喂狗吗?”
似乎被我这一句话气得厉害,少女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闪闪生辉:“我姊姊、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方师兄,他一定会……一剑斩了你这淫贼!”
“羽霓要杀我?嘿,是为了我上过她妹妹,还是为了我抢了她情人啊?我告诉你,脑子清醒一点吧。如果羽二捕头就这么死在南蛮,慈航静殿不知道会不会追究?就算会,也只是会找熊族算帐。我知道你这傻妞视死如归,但你既然在这里偷窥了几日,应该也心里有数,如果你放声大叫,引来熊人,以我和他们的关系,大不了立刻投诚,绑了你出去,他们不会对我不利。”我道:“至于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机会和卡翠娜关在一起,让整个熊族都来上你一遍,然后再拿你去当礼物,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南蛮兽族哪个不想干你一次?等到全南蛮的兽人都操过你这小捕头,你说慈航静殿还肯不肯认你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语,整个静了下来。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击中她心内痛处,别说这些威胁成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传出去,慈航静殿固然要杀我,但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当这丑事传遍大地,所有人都会瞧她们不起,霓虹两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头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没吃什么东西,这里有一点干粮,你将就吃了……嘿,要是羽二捕头饿死在这箱子里,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
我拿着干粮,送到羽虹嘴边。她先是不动,却忽然张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亏我早已料到,伸出去的手一绕即回,在她晃动弹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一把将箱子关上锁好,在少女气急败坏的尖叫声中,我念动召唤咒文,又从通气口送了五六条淫虫进箱子,一切就绪后,这才对着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饭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关两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说得火大,我一脚就踢在箱子上,让那箱子在地上滚了两滚,连带着里头重新陷身于欲火炼狱的羽虹,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叫,回响在营帐内……驯服一匹悍马,要一定的时间,急躁不来。当然在调教上也是一样,太过急躁只会坏事。
我为了兽王拳的内劲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阵营中,就得借着频繁交合来补充能量。
有羽虹这个女俘虏,并没有让我得到满足,相反地,为了调教,我不能让她享有高潮,所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时,就冲出帐篷,像是要爆炸一样,匆匆找了一个羽族女战士,痛快地奸淫一番。
调教工作照计划进行,本来目的仅是单纯报复的我,在进行调教的过程中,开始爱上这种将对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满足感。与单纯的性交比起来,我这两天虽然没有再碰羽虹,但是每次回到帐篷里,都会待在铜箱旁,听着里头的摇晃、碰撞、喘息,还有母兽般的闷吼声。
最有趣的声音,莫过于喘息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峰时,忽然从中折断的寂静,之后就会隐约响起一种苦闷的痛哼声。
我还记得以前在学院上课,一名女讲师询问狂牛病的病因时,阿巫的绝妙回答:“一头乳牛每天要被挤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换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两刻钟,却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会不会发疯?”
当时这回答让女讲师满面绯红地跑出教室,一众贵族子弟则是疯狂叫好,而现在的情形就差不多是这样。
两天了,不饮不食,尽管像她这样修为的武者,可以支撑上两天无水,但是体力应该也所剩无几。
我不相信这两天来她能真正地饱睡一觉,无时不在焚烧的欲焰,将她全身水分不停地化作汗珠与淫蜜,我甚至有种幻觉,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这小妮子连血都给烤干了,开箱后只见到一具干尸。
但是羽虹还没有被击倒。这小妮子有着超乎我预估之外的坚毅心志,一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听见她屈服于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娇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