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可是每个月都会大开乱交派对的淫乱女人哦,你这个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够满足得了我吗?像个猛男一样,大声回答我啊。”
“姐姐,这里是……”
“嘻,连满足女人的基本欲望你都做不到,还说什么给我幸福?”醉了之后的月樱,像是完全从平日的守礼自持中解放,不但艳色更加迷人,连说话都一句比一句大胆。对上娜西莎丝都仍可以谈笑不禁的我,给闹得还不出口来,稍微这么一迟疑,月樱已经甩开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给吓了一跳,当脑里意会到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不现实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甩开我手掌的月樱,露出了一个很惬意的微笑,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头去。
这个酒疯实在发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尝试拦阻之前,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骚动,鼓噪起来。几个像是店内保安的人,见状靠过来阻止,不过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戏一样,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樱叫喊。
“姐姐,你在做什么?下来啊。”
这间地下酒吧的灯光虽暗,但我敢打赌,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不能随随便便杀来灭口,要是月樱的身分暴露,这个丑闻闹出来,我和她都有大麻烦。
然而,月樱却对我的低声呼唤恍若不闻,拉着雪白长裙的侧边线,用力一撕长裙侧边多了一道开叉到膝盖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灯火的照映下,优美的腿部曲线、雪白柔嫩的肌肤,像是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令我失神,而不远处的几桌则大聱吹起口哨,还有人起身拦住保安,不愿这埸好戏被打断。
我不知道这个混乱效果,是否就是月樱要的。撕裂裙摆、站在桌上的月樱,只是对着舞台方向,轻轻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样,然后慢慢地,她垫着足尖随着音乐款摆腰肢、手臂,优雅得一如临风摆柳,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
无聱的寂静,像是浪潮的涟漪,迅速在整个地下酒吧蔓延,富人们看见月樱如天女般的舞姿,惊艳至忘我的他们,全都停住了动作与说话。这个异样的安静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转头过来,这过程在刹那间连锁发生,不一会儿,就连攀在钢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动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师,还在继续演奏乐曲。
月樱的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一只尊贵典雅的孔雀,在群鸟环绕中昂首阔步肢体摆动的韶律,骗傲而又自信满满。她悠圊地踱至池边,展开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么样的高雅,却又那么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积不大,更不堪负荷一侗人站在上头,动作稍稍一大,就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樱纤腰一扭,雪白纱裙像是云朵般轻旋起来,她已经轻轻巧巧地踩换到另一张桌子上。
渐渐地,月樱的节奏快了起来,配合音乐的节拍,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每个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着她在桌面上恣意飘舞。明显已经醉态可掬的月樱,好几次都险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阵惊呼,却又在她以绝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软的身躯,把踏空动作融入舞姿,灵巧地踩到另一张桌子上。
月樱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乐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无意地挑逗着追随她身影的凡夫俗子。当她偶然经过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轨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却从来没有人能成功,被她轻盈避过,留下一串悦耳的轻笑,换到另一强桌子上,去继续她的轻舞之旅。
冰绡似的雪白衣裙,包裹着丰盈香躯;含着某种至美旋律的舞动,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长发似云;婷步纤纤,每一步都像踩在盛开莲花上,或者说……这位画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着脚处粲然生花,朵朵雪莲追随她玉足而绽放。
被眼前的绝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现许多念头,迷醉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月樱眼中含嗔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像是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天上。这是酒后的失控?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姐姐?着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气息,直到周围响起许多和我一样的猝然急咳声,适才惊醒过来,发现到月樱已经快要接近舞池边,而约莫有十几个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当,就要一次涌上去,一亲这位神秘天女的芳泽。
这一曲已经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话下,看着月樱离我越来越远的距离,我脑中忽然闪过她刚才的那抹神秘浅笑,那感觉……有点像一种挑逗,一种……邀约。
乐声到了最终段的高亢处,陡然拔高八度,月樱的动人娇躯急旋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快,当众人为之目炫时,音乐顿停,月樱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但被酒意影响的肢体却不甚灵活,有些收势不住往后头仰去。
周围的男人如萝初醒,疯狂地凑涌上去,可是没等他们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们的听觉。
“姐姐……相信我吧,我会让你成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突来的吼声,弄得全埸大乱,没有察觉到一条追踪者爱用的柔韧细索已缠在壁顶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乱中快速荡了过来,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减灯火,人们在黑暗中目个视物,更是乱了个一塌糊涂。
也就趁这个绝妙良机,我听着耳畔呼呼风声,及时拉索荡至,重腿连续踹倒几个想